我看到桌上那堆食物有一盒小笼包,立即坐起伸手拿过盒子,抓起一个便想扔进口中,却被付雪拦下:“瞧你的手脏的像猪蹄,怎么直接拿食物呢。”说罢拿起桌边的筷子夹起一个小笼包送到我口中。咬着口中的小笼包一股幸福感流遍全身,我一口干掉,然后又张开嘴,付雪又夹起一个,就这样一连吃掉一屉包子。付雪一边喂我一边温柔地说:“慢点,怎么像饿狼似的,别噎着了。”
我眯着眼看着坐在病床边上的付雪,美美地享受着这突如其来的幸福。
“水,喂我水喝。”我突然感到自己有点像过去的地主了
“给你,自己喝,你还真上瘾了。”付雪把一杯豆浆塞到我手中假装生气地说。
我一怔,突然想到一件事,一手托起付雪的俏脸:“老婆,你还没吃吧。”
付雪一把打掉我的手,娇羞地点点头,她这次竟默认了。我拿起一盒炒面递到付雪面前坏笑道:“让老公喂你吗?”她一把夺过餐盒红着脸埋头吃面,就这样我在病房中吃了一顿一生中最幸福的早餐。
吃饱喝足后我拉过付雪的手“该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吧!”
日期:2012-4-9 22:26:00
付雪调整一下坐姿默默地靠在我的肩膀,向我娓娓道来:记得当时我扛起付雪跑到精疲力尽的时候
,面前出现的光点,那是停在路边的警方巡逻车。当坐在车中丨警丨察看到扛着付雪的我时,还以为碰到色狼
了,马上打开大灯,一人接过付雪一人将我扑到,当时我已经累的脱力,倒地时脑袋重重地摔在泊油路上
,造成昏迷。巡警则直接把昏迷中的我拷在车里。等惊魂未定的付雪慢慢平静下来,向巡警说明原因后,
巡警才知道发生误会。他们之所以在那条道路蹲点巡逻,因为那条路远离市区又临近火葬场经常发生案情
。弄明白我不是劫匪后他们才把我送到医院治疗。
我听完后不由苦笑,哥们咋那么命苦呢:自己扛了个女人被鬼追也就算了,可巡警却把咱当成采花大
盗给拷了,好好的脑袋磕破了,要是破了相找不到媳妇可就惨了!呵呵······
“ 瞧你那傻样,到底是哭还是乐呢?”付雪看我表情复杂不由得好奇地问
“没什么,自己真是倒霉催的,怎么摊上这种事,唉······!我忍不住对天长叹。
我突然想到岳华的骨灰盒,不会在我被巡警扑倒时摔坏了吧,便紧张地问付雪:“哎,老婆,我哥们的骨灰呢?有没有事啊?”
“放心吧没摔坏,多亏你选了个铜的,我把它寄存在服务台了,搁在身边多不吉利啊,等你好了咱们
再取。”
“真是谢天谢地,岳华的骨灰没事就好,不然真是对不起他的在天之灵了。”我听到付雪说骨灰盒
没事不由得长出一口气。
我是放心地笑了,付雪却没有吭声,低着头默默地想着什么,一时间病房内的气氛变得尴尬。看到付
雪被窗外阳光投到墙上那瘦弱的身影,心底没来由的一疼:一旦分手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见,我的事情
办完了,再也找不到留下的理由。
一旦去意萌生,便转过头面对付雪,想说一些临别前的话,刚巧她也抬起头,略显疲惫的眼神里尽是
不舍,两人的目光一接触都会心地笑了,我忙说:“女士优先,你有什么话就先说吧!”我之所以让付雪
先说,是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开口,我发现短短的三天,我竟然爱上她了,虽然她大我十三岁。
“我,我······”付雪咬着嘴唇只说出一个‘我’字
“有什么就直说吧,哥们心里承受力强。”我嘴上虽然逞强,心里却怕的要命,真怕付雪说出什么
有缘无分的话来。
“我说出来你不要笑我。”付雪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说道
“恩,我保证!”我在付雪的注视下感到心跳加速。
付雪低下头鼓了鼓勇气:“我,我想跟你去北京。”
我心头一阵狂喜,短短的一句‘我想跟你去北京!’让我觉得像拥有整个北京似的。
我光脚跳下病床,一把揽起起付雪的小蛮腰,在病房里连续转了好几个圈:“嗯,咱们去北京。”
然后紧紧地将付雪拥在怀中,恨不得合二为一。
“你要死啊,把我的腰快勒断了。”付雪都有点喘不上气了。
我赶紧松开付雪,眉开眼笑地说:“咱们马上去买火车票,我要带我的老婆回北京喽!!”
“看你激动的,我只是想去北京工作,又没说要做你老婆。我有个同学在北京给我找份工作,条件
比我在这边优厚多了。再说了,咱两人不合适,我大你那么多,做你姐还差不多。”付雪刚脱离我的拥抱
便给我来了致命一刀。
日期:2012-4-10 0:14:00
苍天啊!咱不带则样玩人的,尼玛当这事是坐过山车啊,我的心刚爬上云霄却又被无情地抛到谷底。
我呆呆地爬上病床躺下,眼睛直直地望着天花板,整个动作犹如僵尸。伤心欲绝的我却没发现付雪扭头落
下的两行清泪。
又在病房住了一天,我给大师兄打电话多请了一天假。付雪也在你这个空档回家一天,她把家里的父
母安顿好,带了简单的行李直接到病房接我。住院费是她给付的,车票也是她买好的,是动车。我感动之
余只好说回北京还她,她笑了笑说声随便。取回寄存的骨灰盒,我们打的士去火车站,她坐副驾驶,我坐
后排。一路上两人没说几句话,一种无形的尴尬一直伴随我们。到火车站后,我再候车室买了一个中号的
编织袋,把骨灰盒与背包全装里面。上火车时,我一手提编织袋,一手提付雪的行李箱,付雪则低头默默
地跟在我身后。当二人并排坐在宽敞明亮的头等舱的座位上,紧绷的气氛终于化解。
两人相视而笑,付雪拉过我的手柔柔地说:“别那么小气嘛,小弟弟,哦,对了,是朝戈。”
我满脸通红:“你高兴叫什么都行,咱们都这么熟了,我不会介意的,只希望到北京后能常见面。”
“嗯嗯··”付雪白嫩的脸上突然飞过两团红霞,她可能已理解我口中‘熟’字的意思。
旅途无聊,我便向付雪讲起我小时候在农村的那些趣事,付雪听得津津有味,当我讲到,六七岁时的
我突发奇想用自己的小弟弟喂狗崽吃奶,小狗崽吃了半天也没吃到奶水便狠狠地咬了一口,小狗子虽然没
长牙,但那一口也让我痛得刻骨铭心。当我掏出红肿的小弟弟向爸爸告状,爸爸却狠狠地照我屁股打几巴
掌,边打边骂:你个小兔崽子这么小就会耍流氓,长大后还得了啊!我当时那个委屈啊!付雪听后笑得差
点背过气,一边笑一边用小手捶我的肩膀:“你不但是流氓还是色狼。”我无语,这哪儿跟哪儿啊?闹得
整节车厢的乘客都向我们行注目礼。
七八个小时很快在说说笑笑中度过,到北京南站之前付雪接了个电话,说她同学来接站,听声音是个
男的,我当时心里梦抽了一下。互相留下在北京的地址电话后列车就进站了,车还没停稳我看到站台外有
个男人在追这节车厢,那个男人三十四岁,利落的短发配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服,高大英俊又不失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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