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翩,最显眼是他怀抱的那束鲜花:紫玫瑰红百合白色马蹄莲加满天星,任何女人看到都会心动。
坐在我身旁的付雪面带微笑使劲朝窗外招手,我顿时感到无地自容。和那个男人比,尼玛没有可比性
嘛!人家是白马王子,我就是养白马的马夫。
尴尬地冲付雪笑笑:“接你的吧?你们班的男女都那么英俊漂亮吗?一会你先下车,我等会在下。”
付雪点点头算是默认,可那眼神却白痴地在问:为什么不一块下车?我低下头心里暗骂,他妈的我自
卑啊!
日期:2012-4-10 14:07:00
我最后一个走出车厢,车窗玻璃映出我的影子:一个疲惫的男人,头上缠了一圈厚厚的纱布,手中拎一个蓝条白底的编织袋,就是碎尸案常装碎尸的那种,看着车窗中的我,心中千般滋味,真想跳下站台一了百了。
伊人离去,留我空惆怅。
短短四天时间,北京街头已满是春色,从公交车窗外闪过的一点点嫩绿让我有了活下去的勇气。
既然不死就要吃饭,要吃饭就要工作,除非你是富二代。 回到酒楼后把所有的感情都投入忙碌的工作。我把岳华的骨灰盒用个纸箱装好放在我的上铺,打算有钱了在给他买块墓地。小狗见我回来高兴得在我身边连转几个圈,它不断地咬我的裤脚,我知道小家伙是嘴馋了,从包里掏出在街边烤鸡店买的烤鸡,整只鸡直接丢给它,它叼起烤鸡跑到一边享用。可我还是不明白它为什么不肯住我屋里,难道我屋里有鬼?可它是狐狸呀,没听说过狐狸怕鬼的。
酒楼开业前一天,老板带回一条三十多斤的印度蟒蛇,让大师兄给加工了好请客。杀生间的师傅根本没见过这么大的蛇,他们哪敢下刀。无奈下大师兄把这个光荣的任务推给我。我都好久不杀生了,因为我越来越胆小,我怕那些死在我刀下的生灵有一天会出现在我梦里。可是我不杀蛇可能会失去工作,我咬咬牙:不就一条蟒蛇吗?想当初我在野味馆工作时杀过不计其数的动物,那时我看到在刀下不断挣扎的动物,心里就莫名地亢奋,我甚至认为鲜红的血才是这世界上最美的颜色。
当我手持尖刀靠近蛇笼,那条巨大的蟒蛇立即不安起来,它盘起身体把头高高昂起,一张大嘴能吞下一只活,我抓了一把胡椒粉洒向蛇笼中的蟒蛇,把尖刀叼在口,中右手打开笼子门,左手快速伸进笼子里,一把抓住蛇头后最细的部分把它拉出笼子,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我得意地向周围围观的同事们笑了一下,想当众展示一下我的杀蛇绝活。没想到那软软地蛇身突然发力,迅速缠上我的左臂,我只觉得左手一阵发麻,差点松开抓在蛇脖子上的左手,周边顿时发出一阵惊呼。我不敢托大,左手紧紧使劲,也不管左臂上的蛇身,右手从口中抓过尖刀,顺着左手手掌下侧轻轻环割。然后又把尖刀叼回口中,从刀尖啪嗒啪嗒滴下几滴腥臭的蛇血。我用右手的中指和食指狠狠插进尖刀留下的伤口内紧紧扣着蛇皮,然后双臂一较劲,活生生地拉开缠在左臂上的蛇身,蛇皮也在嘶嘶的响声中与蛇身分离大半。本来我想一下就撕开蛇皮的,无奈蛇身超过了我的臂展,只好把右手近拉的蛇皮交给站在我身边的杀生小弟,两人一块使劲,一条白嫩嫩的蛇肉展现在大家面前。
我在众人的掌声中用尖刀割断蛇头,杀生小弟立即用长长的铁夹子把蛇头加去烧掉。虽然这条蟒蛇没毒,可被它那尖牙咬伤也不是闹着玩的。
处理完蛇肉,我被大师兄拉倒一边。他小声问:“朝戈,你有没有发现这条蟒蛇很奇怪吗?那么大的一条蛇竟然就流下那几滴血?”
我不禁佩服大师兄那敏锐的观察力,可他哪里知道,那条蟒蛇的鲜血早已被我中指上的鬼戒吸尽。
只好与大师兄打马虎眼:“有血啊!你可能没看清我都放进杀生池里用水冲走了。”
大师兄摇摇头,自言自语地离开:“难道我眼花看错了,不可能啊!”
日期:2012-4-11 16:34:00
我目送大师兄的背影离开‘唉···’长长地叹声气 。不是我不告诉他真相,发生在我身上的这种离奇的事情谁会相信啊!
做完所有的备餐工作已是23点多了,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地下二层的宿舍也就是那间小库房。直接躺在床上不想洗脸不想刷牙不想洗澡。
迷迷糊糊中觉得床前有人影晃动,却又不想真睁开眼睛,又睡了过去。刚过一会又感到有人影晃动,比上次还要强烈,还好像若有如无的有头发拂过眼前。
我猛的睁开眼,周围一片安静。摸着裸露在空气中皮肤上的鸡皮疙瘩,自己安慰自己:没什么的,可能是幻觉,要知道我睡的地方是大库房套着的小库房,我从里面插了两道门,外人不会进来的。可是不是人又是什么?莫非是鬼。想到鬼,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突然抬头,岳华的骨灰盒静静地矗立在上铺的压力锅边,心里不禁一颤,装骨灰盒的纸箱不知跑到哪儿去了,我把它轻轻放到床下骂道:“原来是你个臭小子吓我啊!你怕寂寞也不能逗我玩吧,要知道人鬼殊途,这样对谁都不好的知道吗?再说你根本也吓不到我,我胆大你不是知道么?我让你睡在床底下看你还闹腾不。”放好骨灰盒后心想,如果此时有人听到我的自言自语,一定认为我不是疯子就是撞邪了。
本以为这样就能睡好,但是我错了,接下来人影晃动的越来越频繁,我不停地被惊醒。甚至我坐在床边刚闭上眼,那身影就快速闪过。我那个气啊,管他是人是鬼我逮住他恨不得咬两口解气。但后来我的确太困了,就坐在床边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一股奇香伴随‘嗤嗤嗤嗤···’的声音将我吵醒。睁开沉睡的眼皮,发现房间内雾气腾腾,本来放在架子床上铺的大汤桶出现在床边,桶内翻滚着奶白的高汤,那股奇特的香气就是从桶中溢出。本该放在上铺的压力锅也出现在汤桶边的一把凳子上,高压帽飞快旋转‘嗤嗤’地冒出一股股蒸汽。
本来这些现象要是出现在厨房是没有什么可奇怪的,但它们却是半夜出现在我的单人宿舍。再说了,如果没有灶火的加热这些汤水是如何翻腾的?
我梦游般下床,站到大汤桶边上凝望桶中翻滚的汤水,突然涌出跳进去的冲动。
舍利耳环传来的震动让我机灵打个寒战,顿时睡意全消,立刻收回迈到桶边的一条腿。
‘好险!"我抹了抹额头的冷汗,再次观察翻腾的汤水,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汤桶的底不是漏了吗?怎么会盛下满满地一桶水?
还有这好端端的汤桶与压力锅怎么从上铺跑下来了?莫非又是幻觉,可眼前的景象太过真实,而且说不出的怪异。
我心里很清楚,在这种情况下怕是没有的,只有弄清楚事情的缘由,才不会让自己崩溃。
带着满心的疑问我打开宿舍门,到库房的货架上找了一把手勺,我想看看汤桶内到底煮的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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