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2-08-25 03:44:50
我有时候很情绪化,开心的时候忘记所有的痛,或者是选择性遗忘,何必时时表现出一副悲痛的神情,影响别人的心情。而在难过的时候,又喜欢回忆过去的点点滴滴,过去的温暖,过去的那些渐行渐远的爱过我的人和我爱的人。
回忆最大的坏处就是带来感伤,一个瞬间,一个温馨的画面,都是感谢的记忆,因为有记忆,我希望喜欢我文字的可爱的人,我们能永远在一起。我爱你们!
昨天是七夕情人节,午夜从店里走了回来,大街上比往日热闹,成双成对,每一个女孩儿脸上洋溢着甜蜜的微笑。我不禁投去羡慕的目光,然而对于我来说,我也有他们所体会不到的幸福,那就是你们辗转奔波的追随。
关于爱情,我兀然想到尼采的名言:“你们所谓的爱情是许多短促的疯狂,你们的婚姻是结束许多短暂的疯狂,而代之以一个长期的愚蠢。”
生命本就不长,流年似水,一个人太理智就会失去很多东西。所以我也想在有限的生命里短促的疯狂,做一个长期愚蠢的女子。
玻璃门由外向里推开,进来了一个膀大腰圆的跛足客人,抬手一挥大声大气地说:“老板呢?”
我们像约好了一样没有搭理他。
人的脸分为两种,一种是令人愉快的,一种是令人不愉快的。无疑这位客属于后者。
半晌,老板娘放下手中摆弄的新买的手机,不耐烦地说:“找谁?!”
来人无谓的挥挥手,掏出裤兜里叮当作响的手机:“我接个电话。”
接完电话一屁股坐到老板娘身边,老板娘本能的往外侧挪动身子,客人没个眉眼高低的摸了一把老板娘裸露在外的胳膊,老板娘厌烦地摆脱了他的纠缠。客人终于算是明白过来了,自我解嘲般的说:“呵呵,是老板娘,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老板娘蹙眉:“想叫谁上去就说啊!”
客人正好坐在我对面,指了指我。
老板娘喊道:“小怜,叫你。”
我跟着一瘸一拐的、生着一张令人不愉快面孔的客人走上楼去,我料想他不戴套,有的客人只消看一眼便知。或许这是职业的积累。
走进炮房,我轻柔的说:“要戴套的好吗?”
他不回答我的问话,在房间里左右逡巡,说:“这就是你的房间?”
我是是而非的答:“是啊。”
他又问:“晚上你就在这睡?”
我答非所问:“戴套好吗?”
他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为难的说:“我不喜欢戴套。”
我微微一笑:“那可不行,要不我跟你换个人,这里除了我,她们都不戴套。”
“那算了。我就看上你了,你这个样子好看,皮肤好,脱了衣服看着一定舒服。”
我躲开了他试图捏我脸的手,打断他的意淫。
“我给你换人吧,她们都好,既然来了又何必走。”我说。
“你看这样行不行,戴套80块钱。”他说。
我淡淡的一笑:“不行。”
客人无趣地下楼走出门去,老板娘问什么情况,我谎称客人还价。
老板娘骂道:“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老流氓,还装认识老板,看见老板也没见他打个招呼。还80,穷B卵子!”
我不敢说客人是因为不戴套,因为这里就我一人强烈要求采取措施,老板夫妇多次软硬兼施希冀拉我与她们同流合污,不采取任何措施接客。我虽是急需钱救命,却也深谙性病的可怖,不想因一时之念遗患无穷,也不想将自己的青春毁于一旦。她们之所以无所畏惧,正是应了那句“无知者无畏”。
日期:2012-08-25 03:46:13
不知是应了昨天情人节的原因,还是情人节后遗症,今天的生意不如昨日,十分冷清。
这就使得我有更多的时间书写我的人生经历。
曾经很多人爱上我的文字,继而爱上我这个人,我傻傻的以为可以疯狂一次,不要结果的疯狂一次。不是我三心二意,是因为我的身份要不起,只想要一份淡淡的,发自内心的感觉,不勉强不强求,愿意就把仅有的温暖给一点我。
我不想去伤害谁,也不想拥有一个我爱的他不爱我。总是在全力以赴全情投入的时候别人的反馈如当头棒喝,原来所谓的热情不是爱,我错把别人的笑脸当喜欢,其实对方心里根本就没有你的位置,一直以来就是你的一厢情愿。是因为你动情了,正所谓得之愈坚,爱之愈深。轻易拿到手的东西不懂珍惜,轻易得到的爱情弃之如敝屣。纵然你们连面亦未谋,就有人担心你是一个纠缠不休的东西,生恐你一根筋似的认准了那一个人。
忽然觉得自己好累,不知道是一时的疲累还是真的累了。我没有太多时间和力气花心思去多做一点纠缠,除了赚钱,我的生活所剩下的都是无谓。
我也不会哀伤,满目疮痍的心早已平静,经过一些事,明白了许多,只是再没有感情的投入,过着自己可以选择的生活。
终究我是个烟花女子,人尽可夫,贩夫走卒都可以花一百元来嫖。因而浪漫不属于我,爱情更是镜中花水中月。不属于我的情感,就像上了发条的手表,不管走多久,总会有停摆的时候。所以不在乎我的人,我亦不在乎,不懂珍惜我的人,我亦不去珍惜。
玻璃门“哗”地一下被拉开,一个浑身散发浓烈酒气的人踉跄脚步进来,醉眼迷蒙的弯腰眯眼打量我们,将视线落在我身上,喷着满嘴的酒精说:“就你。”
我极不情愿地跟上去,一面关门一面表明要戴套,不戴套不做,他说从来没戴过套,我说那就谈不拢了。他急忙拦住我的去路,说可以可以,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说你都这样了,若是硬而不坚,坚而不挺怎么办?
他说那是好事,不管做不做得出来,我都给钱。
话已说到这份上,我已找不出退路,依言脱衣上床。
他并不要我做什么,只要我躺到床上,拿手指没轻没重地探索他的出生地,我不让,他还不高兴。把胸脯两个肉球不当肉,往死里捏,你若喊疼,他便说:出来卖就得给人捏,怕痛就别出来卖,小姐的职责就是哄客人开心,客人只要开心,想怎么来怎么来。你还做你TMD什么小姐,你个臭婊子跟老子这样那样,当老子第一次玩,你这种耍手段的小姐老子见得多了。跟老子睡好!
我隐忍着不发作,说戴上套,他不戴,我说不戴我不做了,他又让我戴上。
前后左右,上下翻飞,把套子也弄掉了,我使出混身的力气把他推开,再次翻找出一个套子来。
他赤条条软塌塌跪立在床,出口成脏:“你个臭买B的,老子操你的B是看得起你,老子不就是想在你B上擦几下,你就非要给老子戴个JB戴。biaozi养的!”
我默默地把套子塞进包里,把衣服一件一件穿上身。
他从床上下来:“你穿衣服做什么?”
我不说话。
“唉,别这样小妹妹,我错了,我这张嘴是爱骂人,我在家对我老婆也是这样,她也骂我。别生气妹妹。美女……小美女……你到底要怎样?”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我收拾妥贴走下楼去。
这种下三贱的人,再耗下去不仅没有结果,自己还受罪,遭骂不说,又是扯皮找茬的事。与其让事情发展到不可收拾,不如趁早退出,若是为了硬撑下去拿到那几十元钱,怕是最后鸡飞蛋打身心俱伤。
客人穿好衣服下楼在老板面前投诉我没有职业道德,跳起脚来破口大骂。
老板问是不是我自己下来的。
我说是的。
老板让客人走了,因为是他的小姐先提出“罢工”,他拿不出强有力的理由跟嫖客索要嫖资。
嫖客站在门口点着我的鼻子臭骂一通扬长而去。
我只想说,幸而我有文字为伴,我写的文字都是真实的,是因为我有太多埋葬的悲伤,是因为这些悲伤没有人看得见。嘲笑我吧,我已遍体鳞伤,这些伤害已不能够再使我心痛,不是命中不幸,只是自己认定的死不放手的对生命的执着。
每一次和朋友聊天,我都表现得尤其活跃,我的悲伤也总是在热闹之后益发浓烈,前一秒还和大家欢歌笑语,后一秒就是独自面对苍白的屏幕,心里兀然酸楚。原来是我害怕孤独。
天黑到尽头,黎明就会到来,再苦难的日子都会过去。不奢望大富大贵,但求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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