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2-08-28 23:04:12
很多客人都不愿戴套,刚才来的一个不戴套还讨价还价,做全套八十。我拒嫖。让客人走了。
日期:2012-08-29 00:44:46
小甜来了,她弟弟的情况不坏,只是脚骨折了,打了石膏,无生命危险。
小甜瘦了一圈,她说弟弟昏迷了24小时,她就陪着熬了24小时未合眼,不停说话,讲小时候的故事,讲能激发他记忆的事,因为医生说这昏迷的24小时之内什么样的状况都有可能发生,最坏的植物人也有可能。小甜说,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的毅力,眼泪哭干了,嗓子说哑了,却不知道困,等弟弟醒了,人一下子就累倒了。亲情的力量没有什么语言能诠释得尽,所以,她支撑24小时不合眼,终于将弟弟唤醒。
有人喊我,我抬头望去,他是从后门进来的,我木然的看着他,却不动身,他朝我招手:“小怜。”
我终于站了起来,跟着走上楼去。
我纳闷的说:“好像不认识你。”
他说:“你没见过我。”
“那你怎么知道我是谁。”
“前几次来都看见你了。上次来打算点你,你跟别人上来了。”
“哦?我为此感到荣幸,只不知是哪一点让你对我情有独衷?”
“文静,太文静了,第一次看见你以为不是小姐。”
“以为是什么?”
“老板娘。”
“那你还敢点。”
“后来知道你是小姐,我就好奇,这多年我做生意赚的钱都送给你们了,见过的小姐不是车载斗量,也一时半会数不过来,惟独没见过你这么文静的小姐。”
“小姐文静不好么。”
“不是不好,这么文静做小姐,觉得可惜了。”
“假的,都是装的,看今天就把你骗上床了。我用这招骗了不少人,后悔了吧。”
“哈哈哈哈,听很多人说看起来文静的小姐在床上很骚。”
“那今天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他说他很快,不管喝酒与否都快,要我跟他做两次,一个钟两次绝对没问题,然后给两个钟的费用我,要我下去对老板说只做一个钟,想让我多赚点钱。他说对我感觉很好,我的服务也好,他很舒服。他没有说假话,第一次三五分钟,第二次五六分钟。期间间隔不过一二分钟。他自嘲的说,我快吧,没见过这么快的人吧。我解嘲,就你这还敢标榜快,秒射见过没有?你这叫厉害,不厉害的人第二次想站站不起来。他仰头一笑,掏出一百元递我手里,说:这一百你拿着,别对别人说,我也不会对任何人说,下去后我再给一百老板,就说只做一次。听见没有。我嫣然笑道:我懂,谢谢你!别谢我,你很好,我没看错,你让我很舒服,下次还来找你。说着他走下楼去。
看似他多给了一百元钱我,设若我对老板实情相告,至多不过多交三十元钱的事,我若为了省下这三十元钱,他日他对旁的小姐说出口,再传到老板耳里,于我是大大的不利。俗话说:孩子的屁股嫖客的嘴,没个准。而且老板娘此刻对我有意见。我若在嫖客之后将手里的钱递给老板,说做了两次,客人觉得太快不好意思说出口,让我只说做一次。如此,老板夫妇就会做出比较:这事要是谁谁就不会说,要是谁谁就自己吞了,要是谁谁……最后得出总结:小怜是个老实人。
待嫖客走出门去,我把捏在手里的一百块钱给了老板,笑着说做了两次,客人不好意思叫我不要声张。
老板呵呵的笑了。
这几年的光阴哦,就像一道最难的数学题,生活的苦楚绝非几片纸张解释得尽。所以眼下千夫所指的生活,我畏惧、忧伤,却无法逃避,惟有笔下的文字借以网络虚无默度时光逝去。
岁月呵,无情碾压我的青春,曾经的幻想随着漫漫流年烟消云散。本以为时至今日便可以叹上一句:终于可以结束了,终于云开雾霁,终于否极泰来,终于可以挺起胸膛做人。殊不知,结束的是过去的悲惨,开始的却是今后无望的凄凉。此刻,那双视力不太好的眼睛不觉中泪潸然。曾经的我对生活洋溢了满腔的热情,希冀在这片陌生的城市打出一片自己的小天地,谁曾想,不久之后才发现,自己错了,错的一塌糊涂,在命运面前我卑微如尘埃,接踵而至的病魔摧残了我用泪和汗编织的梦想。所以,每当我泪雨朦胧之后,又要努力接客,卖力干活,讨得老板娘的欢喜,因为不想自己的努力付之东流,不想治疗一半的效果戛然而止,那样就对不起忍辱负重的自己。
这是一场孤独的旅程,世界万物良莠不齐,我迈着落寞的步伐艰难的跋涉,我明白,无论多么无助,无论多么忧伤,无论时光流逝多快,我的心中都有一朵期待的花在如火如荼的盛开,一定会在某一个地点,遇到某一个人,一个真正懂我的人,执我之手,与我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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