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深圳—贵阳双城故事)》
第13节

作者: 我只求心不求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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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得到什么,总是要失去很多……年轻的时候,不懂人活着究竟是为什么,有时候想起你想起我们从前”
  “打住打住!”端起杯示意他饮茶。
  最讨厌这类男人的矫情,明明是他们自己要追求出人头地不顾一切,等到名利在握的时候又来叽叽歪歪叹息自己错失一生所爱。
  22岁的时候,听周星驰含着泪说“曾经有一段真挚的爱……”时,感动得要命;30岁再听这桥段,只会冷笑着说“活该”,男人就会妄想那个曾经被他辜负的女人还在终日以泪洗面等待他的忏悔,等待随时张开怀抱迎接他的返回。
  指望现代版“寒窑十八载”啊?做梦去吧。
  他们一早明白“贫贱夫妻百事哀”的真理,不靠自己老子就要靠岳老子,平步青云后有了资本才开始感慨。

  假如上天真的再给一次机会重来一次,他要不做同样的选择,我砍下脑袋来给大家当球踢!
  他抽的是软包“遵义”,应该是贵州产最好的烟,好象三十多块一包。
  开帕萨特抽软遵的男人,是不会再去过挤公交车抽五块一包“黄国树”的。
  心里一阵悲哀。女人何尝不也一样?当你用惯了“兰寇”、“资生堂”,是再不会把什么“大宝SOD”往脸上抹的了。
  从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人人都有权利追求更好的生活。小姐也好,钟点工也好,所谓白领也好,都不过是靠出卖自己的身体、劳动和思想赚取报酬。

  临近午夜的宿舍区,隐约听到几户人家在搓麻将,空气中淡淡的胭脂花香味。
  我站在单元门口,闻着花香。
  小时候外婆在院子里用破搪瓷盆种了很多,黄色白色紫色还有杂色的,种子成熟时像黑色的小地雷,压碎后里面是白色的淀粉样。我还骗过小香香吃过一颗,说那是甜的。
  风向改变了,闻到一阵香烛气息。
  预告:下次更新是下周三,不过大家帮忙别让它沉得泡泡都不冒一个啊:)
  日期:2005-11-16 23:12:00
  央宗拉姆——我都几年没吃过飞碗了,哪里还知道什么老奶?尤记得有一年高中同学会,专门开车去买了一盆(没错,一盆)端到吃饭的地方去吃。
  我是力力——力力真好

  atama ——你可以叫妈妈过来是带两斤粉,自己在家做素粉吃啊。哎呀,才想起自己每年三分之一的收入都贡献给中国民航了,就是为了回家。
  卡拉卡拉咪 ——虽然是广告,不过也欢迎,谁让我们都是爱臭美的女人呢……
  深灰色的舞 ——还有52分钟,今天才结束。刚才回家,冲完凉,赶紧就上来更新了。
  20、

  宿舍区进门有个大花坛,菱形,中间是棵歪歪扭扭的丁香树,四周是热爱园艺的住户们随手种下的一些烂贱的花草,诸如胭脂花、夜来香、大理菊。
  掐下朵胭脂花凑近鼻子。在深圳,从来没见过它们。
  “喂,花草也是条命哦!”
  吓一跳,转头看见昏黄的路灯下站着个老头。白对襟衫深色长裤,老人家们打太极的通常装束。
  他冲我笑笑:“是汪家小妹吧?好久不得见到你回家哟。”
  “……伯伯”含糊地叫了一声。是爸爸单位的,住在六栋,姓张还是姓梁?
  “小妹,以后别玩这么晚回家,夜黑喽不安全啊。”说完他往后面走去。
  宿舍区有十栋排成两列的六层楼房,我家住的二栋。

  嘻嘻窍笑着,又弯腰掐了满满一把胭脂花,进门后找个小碟子堆起来,一屋子都是隐隐的花香。
  “撑不住啦,明天10点要去客户公司做演示。你也快去洗白白睡觉。”陆嘉声准备挂断。
  “我不嘛……一个人洗白白有什么用?”跟他撒娇。
  “洗白白等下做梦的时候我好摸啊。”
  “那你现在把手从电话里伸出来摸摸,滑滑的软软的,手感爽极了。嗯…喔…好舒服。”我故意哼着重重的鼻音。
  “帮我多摸几下”这家伙一听是艳情电话,精神来啦:“左边摸五下,右边摸五下。”
  “哪有左边右边的?只有里边外边。”
  “啊?你的咪咪还分什么里边外边?”
  “谁告诉你我摸的是咪咪啦?摸的是我的真丝睡裙。”
  捂着嘴笑倒在沙发上,电话里他恼羞成怒地警告:“看我过几天怎么收拾你!”
  洗完澡光着身子在镜前抹眼霜,还是忍不住想笑。
  自从有回我出差半个多月时,各自一手握着话筒,一手上下游走做了一场“电话爱”后,我们经常尝试不同的场所和姿势。**是情爱的延续和补充,肉身紧密交融,努力让对方满足的时候,自己也获得了最大的快乐。
  接着抹面霜,四只“美容指”(爱美的MM注意了,按摩或抹面霜要用中指和无名指,眼霜用无名指)轻轻弹着皮肤。
  一只冰凉的手从胸前快速拂过。
  倒抽一口冷气,四下扫描一通,心怦怦狂跳。

  大门紧紧反锁,阳台和窗后都装了不锈钢防盗窗,宿舍大门有人彻夜值班。
  幻觉,一定是幻觉。
  把大红色真丝睡裙从头顶套下,走过去把卧室窗户关上一半。想了想,又去厨房把老妈斩骨头那把最犀利的“张小泉”菜刀拿来放在床边地上。
  敢吵姑奶奶我睡觉?遇佛杀佛,遇鬼杀鬼!
  把肩带悄悄推下肩头,裸露的双肩在冷气中微微颤栗。比我穿得更少的舞蹈艺员在对面几米的舞台上卖力地踢着白花花的大腿。
  低头看见胸前,有一片洗不掉的红酒污渍。对面坐着的陆嘉声正随着音乐节拍在台面敲打手指。
  “老板,今天要不要带我出去?”我的声音沙哑着,却说不出的妖娆。
  “不用,陪我喝酒就好。”他端起酒杯,自己干掉一半。
  “要不要再来一扎?”眯着眼睛,帮他加满,双峰搁在台上,向他的方向挤过去。
  “她要回北京,我还没开始拍拖就失恋了,呵呵,呵呵。”
  他从高高的吧凳跃下,打个响指,朝出口走去。
  不要走不要走,你还有我呢。心里急切地对他说,却被一只手揪着胳膊,推进门去:“搞定这个香港佬,五百。”

  转过头去,几缕金发消失在门缝里。
  日期:2005-11-21 20:49:00
  21、
  眯着眼睛,感受着冲击,再快一点,再猛一点,就快到**。
  动作忽然停止,睁开眼,一个消瘦的背影在床前提上裤子推门出去。
  醒来的是九点种。
  梦中的**就差那么一点点,可是,那个人却绝对不是老陆。

  都是昨晚电话惹的祸,欲海难平的我发短信将陆嘉声痛骂一通。
  出门的时候,对门邓叔叔吴阿姨正在锁门。
  “我们去殡仪馆参加梁工的追悼会,真真啊,打电话问问你爸爸要不要表示表示?我们帮他们先垫了。”
  呆在过道上,邓叔叔看我惊恐的样子,说道:“ 傻孩子,人都有生老病死的。”
  他们噔噔地下楼去。
  梁工?昨天半夜在花坛前遇见的是梁工?
  还是梁工的鬼魂?
  “小妹,让一下。”
  一个挑着绿油油嫩南瓜的老头用箩筐撞了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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