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女子小怜》
第22节

作者: 小怜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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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12-09-09 03:38:36

  老板娘和老板吵架了,老板抓起她的手机丢老远,好在手机耐摔,捡回来完好无损。
  老板娘这几天跑她儿子的事,跑好了将安排在省妇幼做医生。昨天把她儿子带到本市最好的眼科医院花一万做了近视眼的手术,即做即走。今天要去检查,老板娘还没出门,老板不阴不阳的说:“你天天在外面玩,今天该我出去玩了。”
  老板娘心里不高兴,心想不是你的儿子不知道心疼,现在找个事多难啊,这是出去玩吗?
  老板娘面无表情地说:“好啊。”
  老板语调加重:“你什么意思,每次跟你说话这个调调。”
  老板娘当时就烦了,喊道:“我什么意思!我还想问你什么意思!我天天在外面跑,请客吃饭,累死累活你不关心还说我玩,你出去跑跑试试!那好,他昨天动的手术,今天让他自己摸去!”
  老板脾气更大:“天天我在家弄饭,你一天到晚不见人,哪里有男人做饭的道理!你还像个女人吗你!”

  老板娘尖声叫道:“你还男人,男人个JB,不想做给老子滚!老子受够你了!”
  就这样,手机摔出老远,小甜帮她捡回来了。
  老板去了他姐姐家,老板娘气愤填膺地控诉老板的种种劣迹。
  老板娘经常当着我们的面贬低老板,讥笑他的身高,嘲笑他的无能,说这个店是她开的,他算个JB毛,初中生的臭文盲还装文化人,五短腿,家境清寒,不是我他能有今天。
  老板娘自己带个孩子,虽然孩子不自己身边,年迈的奶奶照料,但是前夫不争气,酗酒成性,常常拎着酒瓶子倒在臭水沟人事不省。古人云:兼听则明偏信则暗。站在各人立场,有着各自的无奈和辛酸。诚然老板娘为了孩子的前程操碎了心,但是作为出生于六十年代的老板无子嗣,那将是他此生一大憾事,也将是他纠结于心耿耿于怀的一件事。老板娘一意孤行独断专行,犹如西太后,垄断了老板的经济来源,使得他没有任何退路也没有前进之路。这一次矛盾的爆发,不仅仅是想出去玩和谁做饭的问题,而是更深层的原因,这只不过是个导火索罢了。两个人在一起过日子久了,矛盾越积越深,仇恨越拉越长,久而久之导致火山爆发。夫妻间大打出手,对薄公堂,莫不如此。

  关于夫妻相处之道,我没有经验,仅凭我的学识认为每个人应该得到起码的尊重,包括自己的孩子。
  来了一个客人,我跟上楼去,他不由分说解皮带。
  我看着他的背影轻声说:“要戴套。”
  “不是不戴套的吗。”他停止了解皮带的动作,表情僵硬的说。
  “这不是为你好么,想我们这一行,一天要接触多少男人,要是没个讲究,不是连带着害了你。”我试图说服他。
  “那算了。”他作势要走。
  “既然来了何必要走,给你换个人就是了。”这笔钱就是我赚不了,也让姐妹们赚。
  “不换,我走。”看起来很坚决。
  “你下去看吧,看上谁叫上谁,以免我叫上来的你看不中。”我尽量挽留客人。

  “你要戴套上来干嘛呀你!这不是耽误我事儿吗! 你别跟我上来呀!”客人得理不饶人。
  “我给你叫吧,叫个你满意的,你等着。”我云淡风轻的下楼,把小徽叫上去了。
  老板问缘由,我说客人点名要小徽,老板信以为真。我只能这样做,我总不能表现出偏袒小徽的一面,更不能说小徽照顾我更多。每次不戴套的客人我极力推荐小徽,说是客人看中了她,因小徽技术娴熟,假称她的熟客,旁人不疑有诈。
  老板娘给了个装手机的红皮小包我,气呼呼地说:“小怜,送个包包你。”
  我莫名其妙,还未摸清楚状况便懵懂地说:“哦,好啊,谢谢!”

  一个红皮小包飞一样越过茶几落在我的手肘旁,老板娘像撒气一样砸过来。
  我捡起小包,玲珑别致,专注的把手机放进去,将钥匙穿在侧面的钥匙串上,细致的研究红皮小包的结构,我十分喜爱。情不自禁地说:“好漂亮,我喜欢。姐姐,很贵吧,你为什么不用呢?”
  老板娘轻蔑地说:“贵JB。”
  我呵呵笑:“皮子很好的。”
  “好个JB。”老板娘气冲冲的表情。

  我绽开一朵笑容:“那便宜我了,我视若珍宝。”
  “小怜你过来。”老板娘让我坐到她身边去。
  我起身走过去,坐在她旁边。
  老板娘说:“小李要是问起来,就说是你自己买的,听见没有?”
  “嗯,知道。”我以为小李会怪老板娘没给她。

  老板娘说:“JB,二十块钱的东西,夜市一大堆,亏了我一条毛毯送给她,她就买这么个JB东西给我,我的手机装不下,送你了。她要问起来,你就说在夜市买的。”
  我终于明白了事件的原委,论理小李送她一个小包不算太差,老板娘也不是那么计较的人,为什么在买了一天之后突生变故,就认为不好了呢?迁怒,一定是迁怒。她和老板吵架心情不好,迁怒于人。但是我不能因此对这个小包表现出厌恶的情绪,以期做到与老板娘同仇敌忾,博取老板娘的欢心。如果那样做,我就错了,老板娘就会想给个东西你还七七八八不舒服。
  我拿着包翻来覆去的研究,小包的正反面都有拉链,当中拉链里面刚好放个手机,内侧可依次放三张卡片。
  老板娘看着我专心致志的研究小包,看见我是这般喜欢,虽然她什么都没说,但是我知道,她很高兴。
日期:2012-09-09 03:38:57

  进来一个客人,浑身散发一股浓烈的白酒气息, 站在我们面前。

  小安拽不拉几地说:“想要谁?”
  客人裸露出几颗稀松的大板牙一脸淫荡的笑:“今天想找个温柔的。”
  小安抽一口烟说:“你看谁温柔谁就温柔,你叫上去。”
  大板牙客人指着我说:“我就要那个,看起来很温柔。”
  小安说:“要说上去说,在下面说有人有意见。”
  在楼梯间,我跟客人说要戴套,客人只顾笑,不停步子往上走,我想这就是不反对。
  在二楼转角遇到下楼的老板,老板与其迎面相对。
  这个时候老板已经回来了。
  老板说:“哟,老哥来了。”

  客人说:“你这里小姐越来越漂亮了。”
  老板说:“不过我先跟你说好,她要戴套。”
  客人说:“我就按摩。”
  老板说:“她们都不按摩。”

  客人说:“我跟她说说话。”
  老板说:“她真的要戴套。”
  客人说:“你不管。”
  老板说:“这不是开玩笑,她没避孕。”
  客人说:“戴套就戴套,这么漂亮的小姐我愿意。”
  我们为嫖客服务,都是让嫖客躺床上,大板牙反其道而行之,让我躺在床上,像猪拱食一样,在身上到处拱。一不留神把我私处咬一口,我吃疼的大叫一声,委婉的说把我咬疼了。客人骂道,你个婊子,少给老子装,看起来斯斯文文漂漂亮亮,尼玛就是一禽兽。你说你是不是禽兽,尼玛就是禽兽。

  我拿起套子想尽快结束,不料客人说:“不戴套啊,老子不戴套,戴你MB的套。”
  我从床上爬下来,站在床沿镇静的说:“刚才老板在外面跟你说得很清楚,我是不戴套坚决不做的,你不要抱侥幸心理,老板是知道我的,不戴套的人我压根就不上来。”
  “那你给我吹。”
  “吹不出来怎么办?”

  “吹五十。”
  “这里没这个讲究,上来就一百,做不做都这个价。”我不容置疑地说。
  “戴套做!老子倒霉,一点性趣都没了。”客人晦气地说。
  嫖客站在床沿,那话儿软塌塌没有一点起色,还卯足劲往里塞。几次扳正我的面孔,要我看他。我不看,叫他不要碰我,他就死命的抓我的胸,我忍无可忍,说你能轻点吗?能把人当人吗?能有点素质吗?能有点修养吗?他说,好好好。然后说,老子叫你MB看我的脸都不看,你个婊子不看水出不来。骂完蹲下去研究他的出生地,研究的工夫趁我不注意把套子头掐了个洞,我浑然不觉。动作粗野,出口成秽,身上被弄的青一块紫一块,我的忍耐到了极限,一巴掌扇在他的背上,许是知道痛的感觉,说,你不要打我。我怒不可遏,你信不信我把你身上抓乱,你信不信,不信你可以挑战我的个性!

  垂死挣扎苟延残喘抖擞出来的东西,流入我的体内,这一刻,你知道我有多肮脏?我看见套子头破了个窟窿,我什么话都没有说,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我只把那颗早已伤痕累累的心隐藏起来,不让坏人得意的阴谋得逞。世界太可怕,人心险恶,到底有多累有多痛有多厌恶自己,我不知道哪里可以安放我的身体,不知道哪里足够安全,不知道怎么才能保护自己不被伤害。我不知道还能忍多久,还能坚持多久,还能痛多久,我已脏到骨子里了,洗刷不掉的耻辱,这一辈子注定不会有人留下来陪我,因为一切美好都不属于我,老天都不会可怜我施舍我,我连乞求的机会都没有。

  我假装坚强,看不见的悲伤,隐藏的痛楚,我知道,要坚强,因为悲伤不能够解决问题,把悲伤掩藏在笑容背后。然而现在看来,我所遭遇的事,无论我怎么冲洗,乃至不惜冲伤皮肉,现实就是永远都那么残酷。我告诉自己,没人会在乎你的,你的烦恼只有自己知道,但是你玷污了你自己,你对不起自己,你没有保护好自己。你错了吗?你压力大吗?你真的宽容善良吗?
  可是,你神经质的想惩罚自己,你恨不得把那里抠烂。
  没有眼泪,听不到自己啜泣的声音,不是你变坚强,而是哭不出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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