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你我就硬了。”嫖客兴奋地说。
为了讨得他的欢心,我迎合着:“我的已经泛滥啦。”
他一把将我压在身下,我佯装急促的呻吟,急不可耐地说:“别磨叽,我已经好多天没做了。”
“想了?”
“嗯。”
“骗人,你天天搞还会想。”
“例假七天,今天第八天,一天没生意,终于把你盼来了,再慢点小心我吃了你。”
炉火纯青的虚与委蛇本领,情话与看似欲火难耐都披上虚假的伪装,一声胜似一声的索取,那声声要,那句句喊叫,直把身上那人瞬间精疲力竭,我的嘴角浮起一抹不经意的浅笑。任是虚假到底,柔弱无力地说:“你好厉害呵,我起不来啦,高丨潮丨都被你搞出来啦。”
制造一种欲罢不能,索取不尽的假象,嫖客尽兴之余,于我,节省了被人蹂躏的时间。所有的一切只是为了早点打发他走。
幸而,我的心是一座孤城,在淡漠而忙碌的日历里流逝,游走在喧嚣之外,不为红尘俗世缠绕,不为爱情牵肠挂肚,静默如初,不会因为念念不忘一个人而感到辜负了对方,感到内疚伤怀。搁浅尘世的纷纷扰扰,情情爱爱,哪怕老到需搀扶的瞬间,我亦无怨无悔延续一个人的天荒地老,一个人的地久天长。因为,这是我选择的生活。
下来送走一个嫖客,紧接着进来一个模样周正,彬彬有礼的眼镜客,走到楼上炮房,我例行公事地提醒:“要戴套。”
年轻的客人说:“当然,不戴套多危险。不过看到你我就不想戴了。”
“哦,此话怎讲?”我随意问道。
“对你很有感觉。”嫖客看着我灿烂的笑。
“是么,我对你感觉也很好。眼镜多少度?”
“五百。你是不是幼师?以前没见过你,是不是兼职的?”
“这是我给你的整体感觉?”
“对。是不是的?”
“四只眼睛看问题就是不一样啊!”我笑容可掬的调侃。
“有那么好的工作为什么……”客人好奇地问。
我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含住那话儿含糊地说:“你是嫖呢还是嫖呢还是嫖?”
客人笑了,不说话,须臾对我的服务提出评价:“好厉害的功夫。”
好端正的人,眉清目秀,疯狂而激烈地揉搓我的发,说:“从来没有这样硬过,今天好硬,是因为看见你了,我对你很有感觉,真的。今天太激动了,好激动,会很快,你别笑我。哎,我想带你出去,我们去开房,好好做,你说好不好。”
我假作意乱情迷地鹅起头,紧紧勾住他的脖子,一股来自心底的呼唤附耳低语:“我不……我要……我要……张爱玲说:‘通往女人心里的是YD。’我要你到我心里去。”
执笔述不尽的哀思,写不尽的忧愁,沧桑了岁月,流落了韶华。身处红尘流逝中,无惧旅途的寂寥,额角的情愁,指尖的敲打,浅言述说,总有夜半的星空闪耀着一颗属于我的星辰。
披头散发走下来,镜中的影像犹自带着一种被人QJ后的痕迹,不及整理,便听见老板呼喊:“小怜。”
我回应:“头发太乱了。”
老板说:“你先过来让别人看一下。”
不得已走过去,像个几百年未梳理过发的疯子站在客人面前,客人打量我几眼,点点头,自行上楼去了。我走在后面,胡乱的把一头乱草困成一个马尾。
我好生纳闷,她们都在下面,为何老板会让我接客,难道是没瞧上其他人,这种可能性太微小了,要知道我并不是这里出类拔萃的。论功夫我不如小徽,论肤色我不如小李,乱相貌我觉得各有千秋。待我明白过来,我才知道老板为何安排我。
我淡淡微笑:“既然是老板推荐的,你应该知道我要求戴套。”
嫖客斜坐在床上,温和的说:“我不做。”
我恍然明白:“吹出来?”
客人点头表示回答,我这才意会过来老板的用意,每次向嫖客推荐我的时候,都是以我唇舌功夫来吸引嫖客,而当嫖客满足的下来跟老板说起我口活好时,老板得意的甩甩头说:是不错。犹如我是他的得意门生。
既然老板推荐的我,就不能辜负了他的厚望,却是,没使上功夫,故事草草有了结局。意犹未尽的客人要求再来一次,我无心念战,你们应该知道,但凡一战仓促,二战绵长,更甚者绵绵无尽期。我婉拒了他的要求,走下楼来。
岁月,温暖如初。
幸福,期待一季花开。
一路的风景,每次的温馨,都用笔记记录,谱写一曲记忆的篇章。走过微风细雨而伴的旅程,撰写点点滴滴的细节,最是相思思念在2012的7月。
厚重的记忆,轻轻浅浅萦绕心间,繁华背后的岁月,一切因为一场不期而至的相遇而蜕变,铸就不朽的誓言。回首当初,我的执拗,情随心动,你们的执念。原来缘分早就将我们栓在一起,逃不掉这一场美好。
夜深了,凌晨一点一刻钟的光景,路灯闪着浑浊的光,使我想起姥姥的眼睛。交错的灯光里,隐藏了多少心事,都是藏在梦境中的美好,如若可以,请让我的梦境不再那么凄美暗伤。
一千年后谁还记得谁?我在三生石上刻下我们的誓言,我愿千年的回眸,换回我们的一次相遇,再经千年的等待,换与我们的一次相聚。
一纸素签,碎碎念念,流年在相思不变,穿越千山万水的阻隔,我们心心相连。
牵挂你们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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