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女子小怜》
第27节

作者: 小怜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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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12-09-14 02:04:04

  临出门接到老板娘电话,要我快点到店,今天人手不够。我急急忙忙拎包换鞋出门。
  九月中旬,时近中秋,夜空中飘荡着凉丝丝的清新空气。在这样冷暖适中的静美时光里,听一些喜欢的歌,铺一卷宣纸,细品文字带来的美好。做一个闲情的人,在秋夜里静静安放自己的情愫,淡泊名利,与世无争,安之若素,今生今世,有书本相伴,与文字相依,这种恬淡清香的诗意生活便是我今生所求。
  喜欢文字的女子有着婉约而若水的柔情,和多愁善感的情思,爱翻阅旧日的过往,斑驳的记忆,凌乱的心思,却硬要拼凑出一个优雅的身姿,在文字里怡然绽放。

  我很羡慕《巴黎圣母院》里面的敲钟怪人卡西莫多的博学,若能阅尽天下书,才华横溢,心中一脉幽思在文字的海洋流淌不止,半笺墨香寄托伤感情怀的灵魂的安静。心绪低落,伏案疾书,心情愉悦,笔尖轻舞。辗转的流年里,光阴的飞逝,韶华的已逝,昨日的繁华,永不再复,唯有文字祭奠老去时光。
  然而如今的生活,我何尝不心疼我的理想与现实背道而驰。
  小徽家中有事,今天回去了。
  小李今天来例假,回去休息了。
  店里就余小安、小喻二人。

  难怪让我快些来。
  我有个帅哥熟客,26岁模样,戴副大黑框眼镜,总是笑呵呵的。
  上次来找我,我打趣他:“这段时间又残害了多少少丨妇丨?”
  帅哥爽朗地笑:“没有,我很老实。”

  “你不是自称少奶杀手么。”
  “那是别人封的。”
  “还挺对,就你这鼻子眼的,你不找别人,别人要自动送上门。”
  猝不及防被他摁倒在床,掏枪上膛。
  在上方的他喘息着:“你说我是不是有病,天天晚上想女人。”
  “好像不是病,正常的生理现象,好像是这样。因为我听很多客人说过,有的半夜三更跑来打一炮就走,说是憋的睡不着。你可能就是这样的情况。”我在他身下一本正经地说。
  他不紧不慢地抽送:“我靠,不该看A片,受不了。”
  “你上次也这样说。”

  “A片蛮害人,我一看就受不了。靠,要放了,太激动了,就是A片看的。”
  他高丨潮丨的动静不大,前后不过几分钟,收拾战场,他用他那富有磁性的嗓音疑惑地说:“我怎么越来越感觉你很有文化。”
  “嗯,信不信我把你惟妙惟肖描绘出来,然后把我们爱爱的过程写下来发在论坛?”我的笑容像一朵盛开的玫瑰。
  “我靠!信,我信,绝对信。”
  我咯咯笑。
  他的衣服已经穿戴整齐,又把裤子拉链拉开,掏出才吐得筋疲力尽的小弟弟,把那个小头头翻弄出来对着灯光说:“你看我今天是不是有点不对劲啊,上面的静脉好像比平时粗,是不是得了什么病?”语气中隐含一丝忧虑。
  我认真的觑了一眼,像个专家一样分析:“是好像跟平时有点不同,今天有点肿胀,你在别的地方干有没有戴套?”

  “戴!不戴套不搞。”他对着昏黄的灯光目不转睛地研究小弟弟。
  “生活作风问题,严重的生活作风问题,你要写检讨,贴大字报,戴高帽批斗,你要上街游行。我要跟你誓死划清界限。”我装出一副认真的表情。
  他定睛看了我一眼,嗤一下从鼻子里笑出声来,把疲惫的小弟弟塞进去,抖抖裤子,拉上拉链。
  “靠,再不能瞎搞了。这是生活作风问题造成的。从今天开始戒嫖,不近女色,远离女人,珍惜生命。”
  我们打打闹闹下楼,激情过后留下些微遗憾。

  恋上文字的人,永远都走不出伤感的羁绊。或喜悦,或忧愁,或留恋,或遗憾, 无论哪一种姿态,于我,都是沉醉在文海。畅游文字的时间总是走得很快,心灵在文字里清透通澈。一种不可名状的满足感充塞心底,只有与文字交流的时候,我认为在这个时候的自己是最动人的。
  老板从外面推门而入,一阵风从门外吹来,隐隐带着凉意,蓦然惊觉,深秋即将来临。
  小安问我,你今天还穿凉拖不冷么。
  我说,冷,前天下雨旅游鞋进了水,洗了还没干,没鞋穿了。
  小安说,你就没别的鞋了。
  我说,有,半个小时的路程,穿高跟累。
  下了几天的雨,今天下午开始放晴,天空是一片浅蓝色,真正的秋高气爽万里无云。这样好的天气,心中那淡淡的忧伤也跟着搁浅了,迎着秋日的暖阳让人有种无法抗拒的心旷神怡。
  家中的竹叶枝繁叶茂,郁郁葱葱,听妹妹说,把竹跟剪个三四节那么长放在纸杯养,前几日,兀然看到纸杯里果然长出碧绿的嫩叶簇拥着翠绿的竹竿的花朵煞是好看,如今渐已成势,一片繁盛的景象。 心下有些欣然,不觉想起刘孝先的《咏竹》:竹生空野外,梢云耸百寻。无人赏高节,徒自抱贞心。
  闲时,兴起,将自己埋首在文字里。而在遇到那种偏好口舌服务的,让自己游离进唐诗宋词中,氤氲与唐风宋雨的旖旎。心中默吟那些古韵文集,把自己的心归之于淡泊,不愿计较时间的长短,不计愁思。抑或构思一篇文章,用心聆听文字的窃窃细语,让诗词抚慰眼前不堪入目的一幕,任灵魂脱壳与文字共舞。
  门外有个人徘徊多次,终于走了进来,是个25岁的胖胖的男子,要我去他家,我婉拒了,说我们这里不出去做服务。他犹豫半晌,终是答应上楼。
  目测身高175,体重150斤以上,看着我脱完衣服,自己却纹丝不动,我说你是要我帮你吗?一语未完,男子饿狼扑食一样猛扑过来,将我紧紧箍在怀抱里,像个饿绿了眼睛的狼,在我身上疯狂地啃,大声地喘息。我拼命一样推不开他笨重的身体,他发疯一样把我扳过去背对他,一头摁在床角,气喘如牛地找攻击的部位。我慌乱地说,我来,你弄不好,把我顶疼了。他急的直哼哼,我自己来,我会,我又不是没做过。越慌越急越出错,正是欲速则不达。情急之下,他将我拦腰抱起,我受惊不小,恐惧地大叫,说你要干嘛。我怕他手忙脚乱前后失重一不小心我的头着地。我拼命挣扎,说你放下我放下我,你把我弄掉了。我就被他丢在床上,摁在那里像饿疯了一样从脚趾开始啃……我真是被他吓到了,我感觉我会被他吃掉,他要把我活生生吞下去方解馋。好不容易找到入口,坚硬如铁的东西倏地疲软下来。犹如我在办公室欢蹦乱跳,突然看到大老板来了,我顿时歇菜。没有进入实战场地,他就草草收兵,他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夜已深,还有十分钟凌晨一点。与文字为伴的岁月里,宠辱不惊。任时光飞逝,岁月如梭,红颜再美,终会老去,只有文字,不增,不减,仍旧与我相依。柔婉的一行又一行,半是忧伤半是凄婉,墨韵纸香经年如故,不离不弃,恰如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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