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一股莫名的寒意袭上心头,我首先去把空调关掉,然后……我只记得我看见一道白色强光,接着是砰的一声,我便失去了意识,再次醒过来,我惊奇的发现我躺在和平区的一家快捷酒店的客房里。揉了揉昏沉沉的脑袋,努力的去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可是不论怎么努力,我也只能回忆道白光一闪这里,那段记忆似乎凭空被抹去了,心中暗想,莫不成昨晚碰上黑衣人了?可是如此不羁的事情我又怎么会相信呢。就在我准备继续想的时候,我的手机震动了起来,看看屏幕是个陌生的号码。
“您好。”
“好个屁,你敢存上我的电话吗?”一个熟悉的刁蛮女声在电话里叫唤着。
“呀,大媛儿啊,你个丫头片子不是在南非吗,这不晌不夜的你怎么冒出来了。”这个大媛是我的高中同学,自小就属于那种要强不要命的类型,如果说她本身是只耗子,但是工作需要叫她给猫当三陪的话,她肯定是义无反顾。
“这不是想你了吗?走带我喝羊汤去。”
“你一个大姑娘家家的,喝羊汤……再说你怎么也是海外归国人士,能不能有点范儿啊。”
“坚决不能,赶紧的给你一个小时,我在首都机场,你再不来我就要饿死了。”
“赶紧死吧,我会给你收尸的。”说着急忙翻身下床。
穿衣服的时候我又吃惊不小,因为我的裤子和t恤都和我在家的时候一样挂在椅子背儿上,还有,钥匙和一杯水放在床头桌上。这分明就是我自己睡觉路数,不过想再多也想不明白。这种事我在大勇的杂志上看到过,说是中国某地一个农民,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上海,并且这种情况在他身上还不只发生一次,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一共三次还是四次的。
穿好衣服,我奔下楼,大媛这丫头不好惹,天生一副伶牙俐齿,就光穷叨叨就能叫你立马没蓝丝红,如果你在和她顶嘴,并且有幸在无理取闹中胜出,那么,她的伶牙俐齿就会在你的胳膊或者肩膀子上留下些印记。
急急忙忙来到楼下,我惊讶的看着自己的汽车躺在停车场,这他妈是什么情况,我……难道我真的穿越了,昨天晚上到底我是回的家还是来的这里?
一路上,我都在寻思这件事,可是怎么也不能理出个头绪,现在我开始感到有一丝恐惧了,因为在回复那个帖子之后,我经历的怪事越来越多,并且越来越怪。
到了首都机场,我给大媛打了电话,发现这小妞正在星巴克喝东西,一点要饿死的迹象都没有,心中不禁感到一丝失落,然后我看到了她的那一堆行李我才知道这丫头为什么叫我来。
我们如何寒暄,怎么把她那些贵而无用的东西搬上车的过程我就不在这里赘述了,回到天津已经是下午三点的事了,路上我把最近遭遇到的事情跟她说了,不过是轻描淡写。她表示,不论如何都应该去,因为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似乎有种力量在逼迫你前进,逼着你走进罗布泊,走向那些秘密。她还告诉我,电影里尤其是恐怖电影,永远有两种人不会有事,一种就是大银幕前的观众,另一种就是知道所有秘密的主角儿,遵循着主角儿永远牛逼配角儿死不足惜的惯例,我也该努力向前。我心想,小姑奶奶,您老人家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罗布泊那地方,这个季节最高气温能超过六十摄氏度,最高纪录是摄氏七十一度,夜里没准能掉到冰点以下,我这傻不愣鸡的跑去,还不等看见秘密的边就挂了。
不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刚把大媛安排好彭羚的电话就到了,她叫我去睦宁路**号的一家私人会所见面。
到了那我除了见到彭羚之外还意外的看见了大勇,除他们之外还有三个陌生人,彭羚给我一一介绍。我才知道这三个陌生人里面,其中一个戴眼镜的戴志强,是中科院沙漠与荒漠化国家实验室的研究员,曾经几次进入过罗布泊,这次他是我们的向导。另外有个和大勇长相差不多的圆脸胖子姓王,他叫我叫他老王就行了,经过几句攀谈,我惊奇的发现了这家伙没准就是《盗墓笔记》南派三叔所写的那个王胖子的原型。最后一个给我的印象很深,那家伙看着不像个血统纯正的炎黄子孙,皮肤颜色很深,面部轮廓突出,没准有点印第人或者黑人的血统,而且他的名字也很乖叫猛犸。我心里想,那不是一种灭绝了的长毛大象吗,难道大哥是暗示自己的大象很大并且有很多毛么?
介绍完队员,她又大致介绍了一下这次的行程。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竟然选择了全程驾车的方式,先走荣乌高速然后转青银高速再上定武高速,接着又是很连霍高速再什么国道312省道325的,一堆我没听过的路名,接着她还补充了一句必须要在一天半内赶到一个叫南湖乡的地方进行休整,制定下一步进入沙漠的计划。她刚说完我就站起说道“我的车不能胜任沙漠……”
“这次探险的所以车辆由我提供。”彭羚不等话说完就把我噎了回去。接着她又介绍了这次探险的目标和当地的气候地貌以及风俗习惯。
“还有要补充一点,”戴眼镜站起说道“进入罗布泊后我们的车速必须保持在每小时六十公里以下,车胎的气压保持在一点三个大气压左右,还有不要自作主张,一定要跟着前面的车并且保持车距,具体的事情等我们进了大漠再细说。”
接着就变成各种扯淡和家长里短了,我问大勇,什么时候出发,大勇说,汽车已经交给专门的技师去调教,估计三四天就能完成,车一就绪我们就出发。
八月十三日,我接到了大勇的电话,叫我安排好家里的事情之后去找他。自从父母出国以后,我家里也就没啥正经事儿了,所以也不需要怎么安排,给几个客户打了电话,告诉他们我要出门几天,如果订货的话直接找蔡姐,然后收拾了一下大勇给我置办地的装备之后就去找他了。
我们的集合地是梅江会展中心的大广场,到了那里我彻底傻了,那个股恐惧更甚一步。因为我看了到彭羚为这次行动准备的汽车,是三辆崭新的吉普牧马人撒哈拉,并且加装了绞盘和GPS终端,而且这些车都挂着甲字号军车牌照。此外还有大包小包的装备堆在一边。彭羚走到我身边问道“你会不会用枪?”我木然的点了点头,她随即递给我支手枪说“不进大漠别拿出来,内地管得严,进了大漠没这东西不行。”
我终于明白了这次为什么会选择劳神费力的驾车穿越了,再看看那些很七竖八的箱子背包,说不准里面会有个火箭筒。
一路上我们都按照GPS的引导开没什么好讲的,知道第二天下午时分,我们驶入了所谓的312国道,出了瓜州县城,眼前是一片大漠孤烟,景色蔚为壮观,那一刻我深刻明白了人是中渺小且自大的生物,就在我准备感慨一番的时候,对讲机里传来了头车里面彭羚的声音,“各车注意各车注意,请向一号车靠拢,请向一号车靠拢。”
“2号明白”
“3号明白”我拿起对讲机回答了一句。等我赶到一号车所在的地方时我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原来,在公路中间不知为什么出现了一个小塌陷洞,开车的猛犸一眼没看见,汽车一头就扎进去了,加之速度过快,整辆车做了一个高难度的前滚翻,若不是这车加装了防撞钢梁这会彭羚和长毛象已经归西了。
我们后面两辆车,费了好半天劲才把他们的车翻过了,长毛象的脑袋磕了一个大口子,血呼呼地往外流,彭羚也没好到哪儿去,脸颊上叫玻璃划了一个条口子,额头也磕了个青紫的大包。王胖子和大勇分别负责给两个人处理伤口,我和戴眼镜一块检查一号车的受损情况。我觉得估计这辆车可能是够呛了,不过出乎意料的是,那车完全就是点皮外伤,连车灯都没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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