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丧乐师,来给你们讲讲这其中的诡怪故事 》
第5节作者:
sdf620 曾银贵冷冷一笑:“亏你还做了这么多场,你就没觉得这张遗照跟别的有不同?”
罗琪吸了口气,仔细的看了半天,突然猛拍了自己的脑门子一下:“你看我,这照片明显不对,人家家里死了人,遗照都是正面大脑袋,它这个居然是个全身的!”
“嗯,不只是这点,刚才那个小少爷也很奇怪。”曾银贵说,“因为我觉得他的话并不像是假话,好像他的母亲一直都在他身边一样。”
曾银贵的话一说话,大家都没有再出声。爷爷扭头看着那口摆放在正房内的那口红木棺材,心里毛毛的。
喻广财从房间里出来,几人都围了上去。
曾银贵最先开了口:“师傅,怎么说?”
喻广财喝了一口茶,说:“没什么大的问题,只是根据李家老爷的说法,这屋内的棺材是今天运到的,可今天是人死的第七天。”
“七天?”罗琪听了瞪大了眼睛,“那这尸体恐怕早已经……”
“腐烂了?”林子终于插上来一句话。
罗琪点了点头。
“那倒没有什么大不了,问题最大的就在于,今天是第七天,也就是说今天晚上是死者的头七。”林子说到。
喻广财点了点头说:“嗯,今天晚上,死者还魂。”
还魂?爷爷的心里噌一下亮了起来,昨天在老家院子里没有见到这女鬼真身,看来今晚还是有机会的。
“那我们今天晚上要不要住这儿?”爷爷问到,语气里有藏不住的兴奋。
“你很期待?”曾银贵问。
爷爷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喻广财看了几人一眼:“今天晚上我们做完事,早点休息,记住晚上不要出来,睡不着也给我在床上躺着。”
“这件事情很棘手?”罗琪有些不解。
“让骏之给你们讲讲昨天晚上遇到的事,你们也就知道了。”李伟插了一句,然后就被喻广财拉到了一边。
曾银贵和罗琪朝爷爷围过来,罗琪催到:“快说说,昨天晚上咋了?”
“嗯,昨天晚上嘛……”爷爷故意把话音拖得很长,说话间瞟了一旁的林子一眼,他似乎并没有要靠过来的意思。爷爷朝他白了白眼,跟面前两人讲出昨天晚上的奇遇。
两人听后,都唏嘘不已。
“又是一桩怪事。”罗琪呢喃了一句。
她的这话,被爷爷听出了蹊跷,他追问:“又是?以前也遇到过?”
“瞧你那好奇劲儿,做咱们这行,就相当于游离在生死之间,活人死人其实没有多少分别,昨天晚上师傅让你搭瓦招魂,这不过是很简单的把戏,没想到让你给遇到这种怪事,以前啊,我们遇到的可多得很。”曾银贵说着,点燃了一根烟,这烟自然是李家摆来招待的。
“看吧看吧,话包子又开始吹了。”罗琪别了他一眼,闪到了一边,“他的那些事儿我都要听出老茧子了。”
“快说快说!”爷爷催道。
爷爷越是催,曾银贵就越是来劲,他笑了笑:“真想听?那我就给你讲一个这附近发生的怪事。”
爷爷趴过身子,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期待他嘴里的故事。
2012-09-09 12:58:28
“以前皇帝老子还在的时候,咱们这个镇上有三道门,其中最西边那一道门叫:狮子门。那个时候这一带有一个爬杆的……”
“爬杆的是干撒子的?”爷爷打断他,问到。
“爬杆你都不晓得,就是遇到红白喜事,就有一个人学猴子,在桌子上搭凳子,凳子上搭个碗,然后用杆立在上面,人往杆上爬,说白了,就是一个耍杂技,不过现在很少有人会了,晓得了啥?”曾银贵很不耐烦的解释着。
爷爷点点头。
曾银贵又喝了口茶,继续说:“这个爬杆的人姓陈,大叫都叫他陈猴子。陈猴子的爬杆技术堪称一绝,很多人都请他表演。如果了解他的人,请他表演都是不给钱的……”
“那给什么?”爷爷又问。
“哎呀,我说你烦不烦,这个不是重点。”曾银贵白了爷爷一眼,“因为陈猴子喜欢喝酒,所以请他表演的人一般不会给钱,都是准备一坛好酒,几两香肉,就把他打发了。”
“这天,陈猴子照旧到镇上去做爬杆表演,获得阵阵喝彩,完了之后,主人给他准备了一坛上好的高粱酒,又香又醇。陈猴子高兴得不得了,喝着牛肉就吃了起来。酒过三巡之后,这天色也不早了,他就迈着他的秧歌步往家里走。他的家就住在镇子的西边,回家的时候要经过狮子门。当时是个秋天,天色一暗下来就飘起了雨丝,落在身上凉悠悠的。陈猴子走出狮子门后就走进了山谷里,那路上并不太崎岖,也就是普通的石板路,只是那山路一直弯弯绕绕看不到头。走着走着,陈猴子就看到前面突然出现了一个黑影,身上穿着一件白色长衫,头上戴着一个黑斗笠。陈猴子快,他就快。陈猴子慢,他就慢。陈猴子本来就是一个走江湖的,这种事情听得多见得多,虽然小酒微醺,可他还是明白这个理儿的,对面是个什么东西,他心里清楚得很。陈猴子没有半分怕意,冷冷一声笑,快步赶上前去,跟那个人并排走在了一起……”
爷爷听到这里,整颗心都悬了起来,只见曾银贵突然停了下来,他迫不及待的追问:“那后来呢?后来呢?”
“后来……”曾银贵正要往下说,只听见身后的李伟叫了他一声。李伟说:“银贵,准备东西,咱们开始了!快点!”
“哦哦,好的。”说着,曾银贵就弯身去拿背篼里的家伙。所以家伙摆好之后,将桌面上的唢呐放进了嘴里。
“喂,你还没说完呢!”爷爷催问。
“等我吹我这两曲再说。”
爷爷被曾银贵吊足了胃口,很不服气的坐到了一边。看着曾银贵、林子和罗琪三人掏出自己的家伙,唢呐、二胡、小鼓凑成一堆,然后吹吹打打,就唤出了一首曲子。
在桌边坐得久了,爷爷也是无聊。只怪那曾银贵的故事说了一半突然就住了口,那后面一半故事像一条无形的虫子在他的心里缓缓蠕动,别提有多痒。
曾银贵三人吹奏的这首曲子,爷爷也记不太清到底在哪儿听过。这曲子阴阴柔柔的,他不知道能不能安魂,不过催眠作用倒是有的。没过几分钟,他的脑子里就泛起了困意。
2012-09-09 13:05:05
正在爷爷双眼越来越沉的时候,几人的曲子完了。曾银贵放下手里的唢呐,爷爷一看,顿时跟打了鸡血似的,连忙上前催问他:“快点快点,之后怎么样?”
“你倒是让我喝口茶吧。”曾银贵脸上的汗水顺着耳畔往X L,看样子这吹唢呐也不是一件轻松的活儿。他喝了一大口茶,然后用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扭头问:“咦,我刚才跟你说到哪儿了?”
“说到陈猴子喝醉了,在山谷的石板路上看到一个穿着白色长衫,头戴黑色斗笠的人,然后快步上前,走到了他身边。”爷爷提示道。
“哦,对头。说起这个陈猴子我都挺佩服他的,也不晓得是不是喝醉了酒才这么大胆,要是换了我,我可不敢。”曾银贵说,“当时他上前之后,跟那个人影并排走在一起。你想啊,那窄窄的石板路,怎么容得下两大男人并排行走,陈猴子就故意撞他。可对方也不说什么,深一脚浅一脚的,一会踩在石板上,一会踩在旁边的草丛里。陈猴子见对方没有反应,就问他,兄弟,你这是要往哪儿去呀?对方好像也没有听到,连头都不回。陈猴子又问,你是不是这镇上的人呀?对方依旧不动,埋着脑袋跟陈猴子并排走着。这时候,陈猴子来气了,大声呵斥,你这污秽东西,竟然敢挡着本大爷的去路!对方一听这声音突然停了下来,陈猴子也停下来,双手叉腰,一动不动的看着他。谁知那人影朝着陈猴子的方向缓缓转身,直到与他正面相对。可他依旧是低着头,斗笠挡住了他的脸。陈猴子见他半天不动,伸手就一下掀翻了对方的斗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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