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丧乐师,来给你们讲讲这其中的诡怪故事 》
第21节作者:
sdf620 这时候的他已经没有了任何顾虑,乐呵呵的将那婴儿从草丛中抱了起来。他拨开裹在婴儿身上的薄布,在证明她是个女婴之后,非常高兴的将她抱回了家。
见老古莫名其妙的抱回来一个女婴,妻子很疑惑,追问了两句,也上前扯开了女婴身上的薄布。这个时候他们才发现这个女婴是没有脚的,不过很明显,那一双脚不是生来就没有的,肯定是被人后天剁掉了。
看着这么触目惊心的一幕,老古和妻子都被吓住了。于是召集了村子里的所有人,询问这女婴到底是谁家的。可他们问了半天,也没有应答。其实他们也知道,任谁做了这样的事情都不愿意承认的。
起初,老古是想把这个女婴留下来,由整个村子里的人一家出一点粮食,将她养起来。可在这个连自家人都要分羹而食的年代,谁还愿意去管这么一个缺了脚的弃婴,当然,最关键的还是因为她是一个女婴。
“那后来呢?”听到这里,张七忍不住问道。
2012-09-10 13:51:36
老古眯起了眼睛,并没有看他,也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说:“我晓得,如果我捡回来的是个男娃娃,那肯定大家一人少吃两口都会将他养大,而且说不定还会争着来。可问题就是,她是个女婴,还被人剁了脚。”
“嗯,她的父母可能就是因为她是个女婴,想把她扔了,可这孩子应该已经会走路了,怕她走出来之后,被熟人看见,所以将她的脚给剁了,让她在路边活活饿死。”李伟推断到。
一听到这话,爷爷的心里像被绞了一下。他听见一旁的张七大骂了一句:“狗日的,要是被我晓得哪个是她的父母,我第一个把他们的脚给剁了!”
大家都没有再说什么,老古继续说:“所以说,这个女娃之后的出路成了问题。当时所有人都没有说话,过了几分钟也不晓得是哪个在人群里吼了一句,说干脆把她扔到后山去。这句话一出,大家就都非常赞同,我真的很不忍心……”
“那后来,你们真扔了?”张七很是吃惊。
老古点了点头,眼眶变得湿润起来:“扔了之后,过了几个小时,我就后悔了,觉得这种事情太缺德了,实在想不过,我又按着原路折返回去,可奇怪的是,当我走到丢娃娃的地方的时候,我发现她竟然不见了,就只剩了之前裹在她身上的薄布。”
2012-09-10 13:52:30
众人听了,都唏嘘不已,面面相觑。
喻广财问:“你丢得地方可有野兽出没?”
老古摇了摇头:“我们在这峡谷里住了不晓得好多年了,还从没有听说过后山有野兽的,就算有也只是一些野鸡野鸭,或者蛇之类的,不然我们早搬走了。”
“有没有可能是被蛇吞了?”张七冷不丁的从身后冒出一句话来。
爷爷扭头瞪了他一眼:“这蛇虽然动作敏锐,但它始终是个动物,难道还能分辨什么是薄布,什么是婴儿的尸体吗?”
被爷爷这么一问,张七明显不得不识趣的闭了嘴。
大家都沉默了一阵,老古继续说道:“那天回来之后,我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勒件事情,本来我想,反正勒个娃娃都是在大家的建议之下丢在那山里头的,不管她还在不在那原位置上,都没有活路。于是,勒个事情就烂在了我的肚子头。不过这两年之后,突然出了我们家老五勒个事情,我就觉得有点奇怪了。不过我在想啊,当时是我捡到的那个娃娃,也是我丢的她,我好不容易生了个儿子,结果却没得了双脚,勒个肯定是遭到了报复。在老五出生一段时间之后,我也渐渐接受了勒个现实。但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年过去了,整个村子先后出生了几个男娃娃,居然全都没有腿!”
“那在你丢下那个女娃娃之后,到你们家老五出生之前,有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李伟问到,显然,他问出了很多人心中的疑惑。
老古看了李伟一眼,那眼神怪怪的。许久,他摇了摇头,还是说了实话:“没有,不过勒个事情肯定不可能跟我们老五有关系嘛。”
喻广财听了,点了点头,思索了一阵,他对老古说:“要不这样,老古明天早上等咱们吃了早饭,一起到后山去看看。”
“好,明天我放完羊就回来带你们去。”老古说完,敲了敲手里的烟杆,从凳子上站起身来,要迎大家进门去休息。
老古家里只有两间卧房,老古把那间大的卧房让了出来,把喻广财等人安排了进去。几人累了一天,都纷纷上前占领了一席之地。喻广财和李伟还有林子占了一间床,罗琪自己占了一间,最后剩下了爷爷、张七和曾银贵三人不知如何是好。
曾银贵走上前去,厚着脸皮对罗琪说:“罗大姐,你看你一个人就占了这么大一张床,干脆你就把这床让给我们三个,你去问问老古,那边还能不能挤一下?”
罗琪看了曾银贵半天,最后牙齿缝间蹦出了两个清脆的字眼:“没门!”
曾银贵听到此话,一下就泄了气,刚一转身,他就又听到了罗琪的声音:“不过……”
“不过什么?”曾银贵仿佛看到了生机。
罗琪两个黑黝黝的眼睛一转,指着爷爷和张七说:“不过他俩可以跟我一起睡!”
曾银贵脸上的表情瞬间冻结,随后他收起了尴尬的笑容,冷笑了一声:“他俩可是堂堂的大男人,七尺男儿,身上的流的可都是澎湃的热血,怎么会给你一个女人同床共枕呢?”说完,他又回头看着爷爷和张七,补充问到,“是吧?”
被他这么一说,爷爷和张七都傻了眼,不知怎么应对,只好被他生生拉出了房间。
走进了堂屋,张七问:“那咱们现在睡哪儿?”
曾银贵想了想,指着老古的房门说:“我去问问老古。”
“喂喂,我可不睡那个房间。”张七瞪大了眼睛,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
“为什么?”曾银贵追问。
张七压低了声音:“刚才他们出去之后,你一直待在厕所拉屎,我一个人待在那个卧房里,本来老古的媳妇儿还在,后来说要到隔壁去给我们铺床,就出了卧房。当时,整个卧房里就只剩下我和老五,那个油灯也不是很凉,火光一晃一晃的。我靠在那个牙床的床沿上,四下张望。可等我一回头,刚一对到那个牙床,你们猜我看到了啥子?”
爷爷和曾银贵都被他吊足了胃口,曾银贵连忙追问:“啥子?那个娃娃莫非站起来了哇?”
“这个倒没有,他呀……”张七拖长了音调,“居然在对我笑!”
曾银贵和爷爷纷纷挥了挥手,很有种被耍的感觉,爷爷不屑的说:“切,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一岁左右的孩子笑笑怎么了嘛?”
“哎呀,你们不懂,那种笑很奇怪,一双眼睛特别有神,嘴巴斜起,扯着嘴角,好像,好像有啥子阴谋得逞了一样。”张七的样子很激动,“而且最关键的是,他一直楞个笑了好久,可一等到他妈一进屋,他就立马闭上了眼睛笑容也随即消失了,当时我还以为个人看错了,不过后来想想不太可能,就算我再眼花也不可能持续好长一段时间都看走眼嘛。”
正在这时,老古举着油灯出卧房出来了。见了三人,他眯着眼睛问:“你们三位咋个不进去休息呢?”
“我们这边……”
曾银贵的话还没有完全出口,张七就抢了先:“我,我不给你们扯了,我去挨着罗琪睡,你们就快跟老古去嘛。”
说完,张七就钻进了房间去。留下曾银贵和爷爷两人,爷爷正在为何去何从犹豫难决的时候,曾银贵说:“你跟我去,晚上我给你讲林子他爹的事情,怎么样?”
听到这话,爷爷似乎没有要拒绝的理由。那个悬念一直在他的心中,已经慢慢发酵,就快要撑破他的心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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