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2-09-24 00:44:51
今天天气凉爽,清晨一阵细雨带来了一天的清凉,一天的情绪随风飞扬,跟新娘妆一起在脸颊涂抹的一抹嫣红,在这个满怀喜悦的秋色里漾开。
秋露晨霜,凌晨五点的夜冰寒浸骨,母亲说还是我生病了的缘故,身子骨弱,其实是没有那么冷的。
母亲说的对,以至于夜晚我要盖两床被褥。母亲问我够不够,若是不够再加一床,我不由笑了,说,若是再加只怕是病重了。
我和妹妹还有母亲,娘仨睡一张床,母亲让我们翌日见到嫂子要喊她。
我说,这一辈子我都在听你的话,你让我们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可是现在呢,她让你带话我们,让我们永远不要去她家。以往以为总归是个人,有个软心肠,你对她好她该知道,但是现在的情形,不是我执拗,妈,说句你不高兴的话,你看问题太肤浅。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看的很清楚,你喊她不搭理你,把你当空气,你不屌她,她就巴结你,就这么个东西。
妹妹说,我觉得姐姐说的对,就是这么个玩意儿。前两天我给她打电话,说我要结婚了,要她来,你不知道她那语气,好像我跟她有八辈子仇。
我说,问题的根源是她背后有个男人站着在,她才有气焰。
妹妹说,我给哥打电话也是,他的语气十分冷漠,不如一个陌生人。
母亲说,我不管你们怎么说,反正你们明天见到她要喊,她答不答应是她的事。
我说,妈,你怎么就是看不清楚问题呢,算了,我也不跟你多说,毕竟这不怪你,害在那个时代,没读过书的多了。我只说一样,你生病她管不管你?她出不出钱?你大儿子出不出钱?等到哪一天你老到只能躺在床上她会不会管你?知道奶奶怎么死的吗?奶奶跟哥说,儿啊,我要死了,你就给点药我吃吧。你知道他给奶奶吃的啥?还不如现在家里鸡发瘟,给的好歹算是没过期的。他给奶奶是过期的药,还不对症,挂的是空葡萄糖。这事是奶奶死后弟弟一次无意间说出来的。我知道说哥不好你心里不舒服,你就想想去年你二发中风,他管了你没有,去看了你没有,你躺在床上吃喝拉撒睡是谁在照顾你是谁出的医药费。你出院我和妹妹把你送回家安顿好,哥和嫂子来了,把七大姑八大姨送来看你的礼物一股脑拿走了。
妹妹忍不住了插嘴,他对奶奶那件事我们都知道,我就怀疑他现在就是这样对待爸妈。
母亲赌气似的,我不管,反正你们要喊他,他是你哥,就是他们不理你也要喊。我病了他们不来看我,我不怪,东西是留给他们吃的,我高兴。
我犟脾气上来了,还记得哥跟嫂子把礼品都搬上车问我什么吗?他问医药费谁出的,我说是我,他问全部是我一人出的,我说的是,因为妹妹房贷,弟弟的病每个月需医药费,只好我拿。哥说要我跟爸要,他说两个老家伙有钱,要你们把包谷稻子都卖了,就有钱了。你记得你当时的心情吗?你躺在床上气的闷哼一声。你也知道难受?不是我心狠,他做的不像个人做的事。也不是我说你,他买房子你出钱,他装修你出钱……
母亲急了,打断我的话:我没出钱。
我说,别在我面前装,说这句话你有底气吗?我一年不回来家里发生什么我都知道。依得我的脾性……我在外面拼死拼活,没个人帮我不怪,可是在你们生病的时候他不闻不问,拿吃拿喝,最后你们披星戴月种的一点庄稼卖的血汗钱贴补他们,到底是儿子亲啊。妹妹告诉我,爸爸的腿被蛇咬了,一瘸一拐走到他那里去,他丢了一瓶红花油就把他亲爹打发走了。妹夫说,哥做的太不像话。
母亲不满地说,你爸是狗肉,擦点药就好了。我家的事不要外人管。
妹妹气的冷笑一声,好歹不分。
母亲高声说,你们只管死不听话,他们大,你们不喊就是不对,别人说你们没教养。
我说,妈,我跟你说句实在话,就他们那为人,就他们那德性,要在外面,我吊都不吊她,她算个毛线。我不屑与之为伍。
母亲讥讽,自己给自己脸上贴金。
我说,是的,他经济富裕,我虽一无所有,却是精神上的富翁,而他们呢,思想上的矮子,人品上的卑劣,在这社会上扮演可怜可悲的小丑。人性看透了就那么回事,不是重男轻女的问题,儿女多了,父母偏袒有钱的子女。你生病住院,妹妹请假一天扣五十和我轮流照顾你,我把救命钱拿出来垫付你的医药费,嫂子生孩子哥哥不露面,我和妹妹没日没夜的照顾,被她差使的像孙子,把医生护士全尼玛得罪了,在外面跟任何人说话都是一副趾高气扬的鸟德性,把全世界人当她老公呼来喝去,让我和妹妹在医生面前很没面子。好在旁人眼明,经常投来安慰和理解的眼神,我们委屈的心得到些微温暖。在她面前我们就是奴婢,她就是女皇,怎么做都不对,都是错。所有的事情都被她扭曲了,回到家乡喇叭一样广播,说我们不照顾她,她生孩子了还要她照顾我们。像人说的话吗。要我说,不识抬举的东西,不就是看我落魄,怕摊上我这个穷亲戚,现在看妹妹日子渐有起色,又想套近乎,却也不是那样做啊,曲线救国托旁人给妹妹带话,让妹妹求她,她算个毛线,就这种人品破产的人你就烧高香离她远点吧。真是,提起她就坏心情。
妹妹说,我现在一肚子火。
我说,明天想我跟她说话,做梦!没看见侄儿不理我了,我给他东西吃不要,这家长当的,害的是我们呢,还是她儿子扭曲的人生观。愚昧无知,愚蠢之极!这种鼻孔朝天能接雨水的人,她有钱是她的事,我不稀罕。这世界谁跟谁呀,谁落魄一世,谁时来运转,谁能将好运守到头,不要被眼前的一点利益冲昏了头,到时候谁求谁还不一定。自求多福吧,谁能保持一辈子健康到老,那是痴心妄想,他们家再有人生病,我是不会像以前那样工作不管全力以赴照顾,还讨不到个好,还到处败坏我的名声。
妹妹说,我也不会了。你怎么做她都说你不好,我就没见过这样的人。我觉得姐姐分析的非常对,她就是那种你越喊她,她越以为你巴结她,你要不理她,她反过来想巴结你的人。
我说,不玩刀不玩枪,专玩贱。我们对她仁至义尽,现在我们在家的名声被她败坏的一文不值就不提了,所有的亲戚还听信了她一面之词,居然打电话我和妹妹控诉我们不对。我真的被这种无耻的女人弄的哭笑不得。
妹妹说,这是最恼火的一点,什么姨呀姑呀,见到我就说,小丫头啊,你这样不对,你不能这样对你嫂子,你嫂子对你那么好……什么什么的,你还要笑着跟她们说。你还不能说喊她不理,那就没完没了了。她就说你小,她一百年不理你也要喊。
我说,兴什么风作什么浪,知道我们每天多忙吗,根本就没空搭理她。
一晚上没睡好,也没谈出个子丑寅卯来,我和妹妹始终站一条阵线,母亲孤军作战,关于哥哥的人性,在我们这个家庭里,弟弟比谁都清楚,但是他不愿意说,因为他看的太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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