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好,总觉得他的美里,有无奈,悲伤,愤怒,她的表情不是一个真正妖娆的女人会有的。”黎琅说。
“你是不是偷看我表情学的书了?”高若凌笑着责问他。
“你可别吓我,我一听到表情学这三个字就头疼,我只是如实的说出我的感受罢了。”
女孩一直走进包房里,那是最好的包房,她径直打开门。
房间里烟雾缭绕,房间里都是妖娆的女人和脑满肠肥的男人,脸喝的都像猴屁股一样,
“我是不是来晚了?”女孩巧笑嫣然。
所有的男人的嘴里都淌出了口水,“呦,这是哪家美女啊?”大家互相打量着嫉妒着。
女孩径直走到胡白身边,举起桌上的白酒,“爸,来庆祝你摆脱牢狱之灾。”说完一饮而尽。
“老胡,你不简单啊,什么时候认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儿啊?有男朋友没有?”大家调笑着,但是胡白一副老狐狸的表情,板着脸。
“你来干什么?”声音像水泥板。
“来看看你。”
“我活的很好,你回去吧。”胡白的眼睛在白嫩的胸上扫来扫去,咽下口水说。
“大家好,我是佳佳,是胡白的女儿,初次见面……”佳佳给自己倒了杯酒又干了。这时候她的脸已经变成了红色。
大家都静了下来,胡白不是没有说过自己入狱的事情,他们也当然知道,死在胡白手下的是一个叫佳佳的女孩的母亲……
“来,喝酒。”胡白举起酒杯,他是主人,不能让大家在自己的酒桌上这样尴尬下去。
在大家恢复一片调笑之声的时候,佳佳低下头,嘴巴贴在胡白的耳垂,“我没有告你,你应该知道,我也知道,只有你能给我我想要的东西。”
胡白得意的笑了笑,“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手绕到佳佳身后,在佳佳的臀上狠狠的掐了一下。
“好的,从今天起,我就不再是你女儿,而是个女人……”佳佳挑了下眉毛,
胡白忽然哈哈大笑,狠狠的在桌上敲了下酒杯,“今天高兴,大家多喝点,来,干杯。”
夜里10点,高若凌挽着黎琅的手臂,胡白的手圈住佳佳的腰,一起走出酒楼。
日期:2009-2-24 20:25:00
19
佳佳15岁那年就被胡白强暴了,这件事佳佳妈妈并不知道,当妈妈让佳佳去打工的时候,佳佳同意了。
为了逃避。
只是想不到自己的怯懦竟然让母亲断送了性命。
酒店里,床巨大而柔软,当胡白的手再次握住佳佳的胸,佳佳想,
“我们早晚都会死,哪么还有什么可在乎的呢,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吧。”
做完之后,佳佳的身体不住的流血,胡白擦掉嘴上的血迹,满意的看着她,“只要你好好的跟着我,你要什么都行,别跟我耍心眼,我杀了你妈不用坐牢,杀了你也一样……”
佳佳妖娆的笑,“我们早晚都会死,哪么有什么可在乎的呢,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吧。”
“说的好,我就喜欢你这一点,识时务为俊杰。哈哈。去,给我倒杯水。”胡白在佳佳雪白的臀上拍了一下。
佳佳忍痛走下床,拿了杯子给胡白倒了杯水,走到胡白面前双手递上。
胡白点了根烟,“你先喝。”
佳佳知道他不信任自己,很自然的喝了一口。
胡白这才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吃水果么?”佳佳从桌上拿了个苹果。
胡白眼珠转了一下,我自己挑,他拿了个最小的。有专门的削皮器,代替水果刀,所以胡白是安全的,脱佳佳衣服的时候,已经摸过,没有任何凶器。
出来混就要小心一点,其实胡白想要女人什么样的都有,只是不够刺激,也许这样有些危险,但是和佳佳做爱,他能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快感,那种快感来自于一刀毙命的恐惧和对他们母女的侮辱。
做坏人的乐趣应该比好人多很多,要不怎么坏人越来越多?
佳佳削好苹果递上来,“用不用我先吃一口。”
胡白本来是迟疑的,她这样一说,马上就说,“不用!量你也刷不了什么花招。”
一个苹果吃得干干净净。
夜里2点,佳佳离开了酒店,胡白很体贴的送了出来,还帮忙叫了出租车。胡白怕夜里睡着觉就把命丢了。女人要玩,但是不能为了女人玩命。
佳佳直接回了老家,住在原来的房子里。
3天之后,胡白的尸体发出恶臭。苹果没毒不代表削皮器么有毒。
大家亲眼看见佳佳走的时候胡白还活着,所以佳佳被排除了嫌疑,一个人的时候佳佳会想念妈妈想念小莲,等死的感觉也不是很难熬,前提是你已经没有任何留恋的东西。
一个月后,佳佳发现自己怀孕了。
作为佳佳这辈子第一个男人,最后一个男人,唯一的男人,已经死掉的胡白到死也想不到,佳佳会怀上他的孩子。因为胡白有弱精症。他以为这辈子都无法有自己的后代,这种痛苦让他的心里渐渐的发生了扭曲,女人成为了他痛恨的对象,只有看见他们痛苦的尖叫,看见他们的鲜血淋漓的身体,心里才会找到一丝安慰。
但是到死,他都不知道自己错了。
每个人都是幸福的,不幸福的人都亲手扼杀了自己的幸福。
晚上的时候,佳佳脱掉自己所有的衣服,躺在炕上,被子拆洗过了,有阳光怒暖暖的味道,布料粗糙,刮在皮肤上沙沙的响,手指在小腹上来回的抚摸,里面有花开的声音,有一棵小种子偷偷的发芽,它会长大,会叫妈妈,出生起就患有有艾滋病,没有父亲,因为母亲杀了父亲,父亲是罪有应得,因为父亲杀了姥姥……
孽种,就是这样的吧!
还是不出生的好,生下来只会受罪,佳佳从炕上下来,打开灯,拉开衣柜下面的抽屉,里面是一些工具,钳子,剪刀之类的,父亲以前是个电工,父亲死后妈妈把他生前用过的工具都收了起来,珍藏着。
抽屉里面都是灰,以前妈妈经常擦这里面的工具的,就像给父亲洗脸一样小心翼翼。
佳佳找到一根铁丝,用钳子完成一个小钩子的形状,又从衣柜里找到一件白衬衣,撕成布条,烧了热水,用热水烫一下,然后把布条缠在铁丝上。
做完这些,她把铺在饭桌上的塑料布铺在炕上,平躺,把双腿分开,小腿支起,然后把缠了布条的铁丝伸进身体。
血很快就顺着铁丝浸透了布条,沿着手,一滴一滴打在身下的塑料布上,啪嗒啪嗒,散发着腥甜。
终于,手里的铁丝碰到了一个东西,她深吸一口气,额头上有汗珠滚落。调整好位置,然后用力的钩了一下,抽出铁丝。
疼痛让佳佳不停的喘息,直到恢复了体力,她才从炕上坐起来,想看一看那个没有成形的小东西。
身下,只有一把钥匙,银白色,沾着血……
她把钥匙拿在手里,一个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这是第二把钥匙,生!”
佳佳看到窗外有个黑乎乎的影子已经转身走远……
日期:2009-2-25 10:42:00
20
豆豆是个很乖的孩子,只是,他没有漂亮的铅笔漂亮的本子漂亮的书包,只有一个漂亮的分数支持自己可怜的面子。
不要以为孩子什么都不懂。豆豆已经开始知道躲避同学的目光了,但是如果有人找他请教问题他会滔滔不绝的把题讲得比老师还透彻,这是他唯一的骄傲。
课间的时候丫丫来找他解题,一个喜欢扎两条小辫子的女孩,不是很漂亮,没有美少女战士那种水汪汪的大眼睛。
“好了,就是这样解的,明白了吗?”
“明白了,谢谢你。”
“没事。”豆豆站起来收拾好自己的文具。
“呀,豆豆你的裤子……”丫丫指着豆豆的屁股。
豆豆伸手摸了一下,摸到了冰冷的皮肤。几根线挂在椅子的钉子上。
大家的眼睛齐刷刷的看向豆豆,继而爆出前所未有的整齐的笑声。
“豆豆你家真的哪么穷吗?”丫丫问,表情无辜又怜悯。
同学们笑得前仰后合,豆豆收拾了东西,没有继续上课,用书包挡住破掉的裤子,回家。
豆豆不想回家,只是不回家实在想不起来还有那里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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