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3-08-31 17:20:00
不知过了多久,被一阵嘈杂的争吵声吵醒,微微睁开双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姑父有少许斑驳白发的后脑勺,轻轻动了下手脚,全身被一件厚厚大大的棉衣裹得严严实实。姑姑正低声骂着,迷迷糊糊听了两句原来是姑姑在抱怨姑父私自决定,大冬天的带我们去爬山,使我感冒刚好,这下又折腾病了。我全身无力的伏在姑父宽阔的背上,姑父走的很快,颠簸中可以闻到姑父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姑姑打着手电筒在身侧气喘吁吁地跟着姑父步伐小跑着,张张干涸的嘴巴,喉咙深处传来微微的撕裂痛,强咽了一小口唾沫,嘶哑的问:姑姑,我们这是去哪里啊?姑姑听见我微弱的声音不禁喜形于色,快步走到我身前把棉衣又使劲掖了掖,有点哽咽的说:悠悠,你别说话啊,好好趴着,我们现在就去找医生。说完有快步走到前面继续给姑夫照亮漆黑的路。嘴巴裂开了几道血口,舌头上传来一丝腥甜的血味,我多想给姑姑说只要让我在家里好好睡上一觉,就完全没事了,可嗓子嘶哑的发不出一点声音,任由姑父一路背着我来到一处陌生的院子。借着微弱的灯光,看见一家古香古色的大院子门前,挂着一个长条的木牌子,上面白底黑字写着清平村金医师,两扇木质大门向内开着一扇,姑父背着我直接走进了院子。模糊中感觉这个院子十分的长,姑父上了3次阶梯才走到一扇开着白炽灯的屋前,姑姑掀开厚实的棉布门帘,眼前顿时一片光亮。实在无心打量来到了什么地方,眯着眼睛躲避晃眼的灯光,屋子里响起一个不缓不慢的苍老声音诉说着什么,彷佛催眠一般,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身子轻飘飘的只想睡觉。身下一软我被姑父小心翼翼放在一张洁白的小床上,一个满头白发胸前垂着长长白胡须的老头,穿着一个白色大褂,带着一副银边眼镜,捏开了我的嘴巴,拿着一个东西压着舌头看了看喉咙深处,继而一双温热的手掌直接伸进棉衣按了按肚子,受到人类这样如此无理的对待,我恼怒挣扎着要起身 ,被眼疾手快的姑父一把摁牢在床上,由这个白胡子老头在我肚皮上乱摸乱按。我恼红了眼,双尾我活了两百多岁除了母亲,从来没有谁敢这样蹂躏我最柔软的肚皮。悄悄曲着双腿想趁白胡子老头不注意时,狠狠踢他一脚。不待我有所作为,姑姑及时用双手压住了我的两只脚踝,于是我怒瞪着双眼在姑父和姑姑的配合下,被白胡子老头为所欲为的捏我的肚子,他刚刚松开他那罪恶的双手不待我松一口气,一个冰冷的细棍子准确地塞进了我左咯吱窝。同时左上臂被姑父给紧紧地压住,使我一动都不能动。煎熬了几分钟后,白胡子拿出了已被我暖热的棍子,仔细看了看,开口对姑父说:孩子肚子没有事,并没有消化不良的迹象,不过体温过高,有40.2℃,今天先打一针退烧针,明天如果没有好转就要输液了。
打针?什么是打针?听到新鲜的词语,身体再难受也抵挡不住好奇心,我竖着耳朵想听明白从未见过的打针是什么样子。白胡子老头在一张桌子前敲敲打打的准备着什么,心里的直觉告诉我,我身边的老头子没有一个是好对付的,想到此处我不禁往往床的里面缩了缩。姑父坐在床沿上一直说些笑话想要我分心,不过我完全不上当,继续谨慎地隔着数个人影去看白胡子老头到底在做什么坏事?姑姑一个挥手,姑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还在张望的我,猛地把躺在床上的我一个翻身,要我屁股朝上的趴在床上,双手铁牢一样紧紧困着我的上半身,使我动弹不得。姑姑一个飞身也是全力压住我的双腿。我睁着迷茫的双眼看看姑父,看看姑姑实在搞不清楚他们今天为何会有这么多怪异的举动。白胡子老头右手拿着一个透明的管子,顶头还有一个两寸多长的钢针,在白帜灯下闪着尖锐的寒光,举到眼前用左食指弹弹管子,接着快步走到床前,大手一拉竟想把我的裤子拉下。不用想他肯定准备把这个奇怪的管子用钢针扎到我的屁股上,肚子就算了,这个白胡子经还想看我的屁股,先不说内心允不允许,单是我化为人形但还是比正常人类多出一小截的尾椎骨,绝对不允许有人类对我做出这种事。我拼命的开始反抗,姑姑力气比较小,被我轻松地挣脱,眼见着右手也能挣脱姑父的铁手。白胡子老头吆喝了一声:大家都来帮个忙啊,小孩子打针不配合。立马有几个身强力壮的男病人过来严严实实把我按到床上,与其被人类看穿我的身份还不如直接撞死的好,我继续使命挣扎,嘶哑的嗓子高声叫喊着,几度都快化为了原型。四五个人类壮年也不住暗暗发狠想按紧我,好快点结束这体力活,姑姑不断在身边安慰着我说只要打了针病马上就好了等等,还不住的诱惑我,说如果我能乖乖打针明天就去市里给我买烧鸡、糖葫芦吃。虽然很想吃烧鸡和冰糖葫芦,但我绝不会用这种屈辱的方式换来,不断用身体里所剩不多的力气挣扎嘶喊着。白胡子老头看这么多人都按不住我,举着管子犹豫不觉得看着我,不时擦擦他那光秃额头渗出的汗珠。这样拼死挣扎了十多分钟,我心中不禁有点洋洋得意,照这样下去,熬到白胡子没有一点耐心放我一马也说不定。
大冬天的屋里突然飘进一缕花草揉合在一起的清香,随着一声磁性的声音叫道,爷爷。大家均是一片寂静
日期:2013-09-02 01:20:00
随着门帘的掀起一团团寒气飘进屋内,还未扩散就被屋内的热气消融,而化为无形。逆着光抬眼望去,灯下站着一修长身影,微微上扬的嘴角,狭长的眼眸闪着漆星般的细碎光芒,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在脑后松松捆着露出流畅温婉的下颌。看着眼前这位精致的分不出男女的人类,我一时呆了神,暗暗惊呼他莫非也是狐族变化。不待大家反应过来,他似乎见多了这类场景,不言语的走到床前,一手接过透明管子一手麻利的抓到我的裤腰处,力道用足的往下一拉,我从未见过天日的屁股就全部暴露在总目睽睽之下,一阵冰冷的疼痛后,他拔出管子,轻笑道:不就这几秒钟的事吗?小姑娘你可是整整哭喊了半个小时。说完看见我稍稍凸出一截的尾椎骨,用冰凉的手指按来一下,戏虐道:原来是只小猴子啊,尾巴都没有退化完。他从进屋到做完这一整套事情,只用了10秒钟不到的时间,再连他是男女都没有分清的情况下,他竟行云流水的做出了我狐生最为羞辱的一件事。我恼红了双眼,恨不得现在就跟他拼个死活,无奈周围人类太多,迅速的提上裤子,把脸埋在双臂之间,不住低声烂骂着他。待姑姑给了钱又拿过药之后,姑父背起我准备回家。他走到门前掀开门帘送我们出去,还对姑父笑道:以后她打针就直接找我好了。姑父闻言竟还高兴的应道,我彻底的气结无语。回到家中脱去外衣躺在已被暖水袋烫的温热的被窝里,赌气的扭过头不看姑姑,没有想到他们竟会和外人一起欺负我,姑姑摸了摸我的额头之后,开门走了出去。姑姑前脚刚走韩烈就把门开了一个小缝,挤了进来。坐在床前一脸担忧地看着我,开口问道:悠悠你好些了吗?强打精神点点头要他不必担心,侧着身听他埋怨着自己没有照顾好我,使我又生病了。听着他熟悉的低低的絮叨声,波动地内心慢慢平静下来,眼睛一沉睡了过去。
【网站提示】 读者如发现作品内容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 非常感谢您对易读的支持!
举报
© CopyRight 2011 yiread.com 易读所有作品由自动化设备收集于互联网.作品各种权益与责任归原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