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衫少女心下一想,也觉妥当,便就起身走向那茅屋,只不过行至那柳树间时,不知为何却再也动弹不得了。只记得那不远处的老翁朝着自己微笑着,眼前的景象便模糊起来,再没了意识。
再看时,哪见得什么茅屋,只剩一片群山下的黄沙满地,西风拂过,南疆的群山下,似乎有人唱着:“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道狭草木长,夕露沾我衣。衣沾不足惜,但使愿无违。”
2012-07-23 16:41:08
京城,一间茶馆。
只听得三三两两的人们围在一楼的大桌上,似乎在讨论着些什么。
“你们听说了吗?贾员外府昨天夜里被血洗一空,真不知道是怎么惹上仇家了,竟连孩童都被杀了,一个不剩。”
“这事早就传遍京城了。那贾员外的府邸本就在郊外,而且听说防备森严。想必是朝中有人雇了杀手,否则也不至这般。”
“岂止呢,据说员外府中还多了一具离奇的尸体。那尸体的眼珠被挖掉了,背上还刻着‘天下第一’四个字。听道上的人说,从那尸体手中的短刀看来,竟是京城四大杀手之一夜叉。”
“是了是了,我还听说,验尸官的记载中,员外府中上下六十余口人,只有二十人上下死于刀伤,还有四十余人死于剑伤。而且从尸斑推测死亡时间,那四十余人比那二十人要早死上一个时辰左右。”
“如此说来,昨晚的员外府竟有杀手界的两大高手在,竟然有人比那夜叉还看得清,真是想不到呀。”
“我可是听说,那夜叉的尸体上有十几道剑伤,而且杀手道上的说法是,贾员外府中的那笔生意本是夜叉接下的,想必不是杀手间的对决。真不知这夜叉招惹上了何方神圣。”
……
茶馆二楼,一间雅座包厢中坐着三个人。
一个脸上有道疤痕的男子先开了口:“飞羽,铁面,昨夜的事你们自是听说了。我们四人本是各取所需,相互之间从不来往。如今夜叉出了事,我在此做个东,也算是打了个照面。”
“大师兄真是客气了”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传了过来:“那夜叉平日里行事乖张,想必是惹到什么仇家了。如今少了他,我们的生意不就更好做了?”
“飞羽,除了铁面,我们三人毕竟是同门,怎么说也不该这般说辞。我自是知晓你平日里看不惯夜叉,可昨夜里夜叉的惨死状你也是知道的。也不知是何方高手,你我自该上点心。”那男子听着想是不悦,这下里看着另一处轮椅上的人,神色也是有些诡异。
“刀疤,你就别看了”原来那一身黑衣的飞羽又开了口:“铁面这家伙虽然不喜说话,但夜叉一定不是他杀的。你别看他用剑,还没谁见过他把剑的呢?何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这铁面古板着呢,说是什么三不杀,老弱不杀,妇孺不杀,义者不杀。”
“也是,你若不说我倒是忘了”那叫刀疤的男子脸上颜色稍缓:“当初悬赏杀朝廷大臣,铁面可是从不接那些单子的,看的我可是心里痒痒的。”
刀疤自是起身,做了个揖:“我还有事要忙,你们两位随意。今天也算相互明了个理,以后相互照应说不上,别起了歹心就行。”说着便下楼去了。
飞羽听得此处看着那带着面具的铁面推着轮椅准备出门,又吊起了他那阴阳怪气的嗓子:“铁面,你这腿不能走,竟然也成了杀手,还真是佩服你呢。”
那轮椅上的人顿了一下,自是推着轮椅出去了。
飞羽见得二人出了包厢,自倒了一杯香茶,慢慢品了起来。忽然,只听的耳边一阵呼啸之声,一直箭从窗外射了进来,深深地扎入了墙中。
飞羽瞬时起身,看向窗外,却见不得什么可疑的人,只好作罢。转而看向那墙上的箭羽,竟然还系着些什么。
飞羽从箭尾取下物件,原来是一封信和一个小包裹。信件这种东西,他自是最不喜欢读的,管他是谁送来的。飞羽顺手就扔在了一边,打开包裹一探究竟。
只见得他眉头一皱,这东西他从前见多了,今天看上去却各位慎得慌。飞羽放下包裹,拾起扔在一边的信,赶忙打开看去,只见得抬头写着:“师兄:”
那飞羽心中一慌,竟失手将旁边的小包裹打翻在地。那地上滚落着的,赫然是两粒瞳孔放大的眼珠,似乎吐露着说不尽的哀怨与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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