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守没本事,就念过几年书,但也不许人家骂他窝囊废。毕竟从成家到现在都是靠他和妻子努力来的,他要是窝囊废早就注定孤独一生了。
你再说一声!张守也急了,本来被弟弟打出来已经够窝火的,又加上被老婆这么一骂,更是气上加气,不由得把手里的拳头给攥紧了。
我骂你怎么啦,我又不是第一次骂你。妻子依旧嘴上不饶人,哟,拳头攥这么紧,想打我啊,你倒是动个手试试啊。
你!张守怒目相向,却还是不敢动手。
我就知道你是个窝囊废!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张守出了门,将身上的钱买了一夜的醉。
第二天,张守回到家,却发现妻子已死。张守一下子慌了神,等到他回过神来,他妻子死亡的消息传遍了全村。张守的儿子在外面当学徒,自然也不知道家里的事。张守回想昨天就打了一耳光,不可能将她打死。但是妻子身上有没有什么伤痕,怎么回事?张守还在思量,冲进来的衙役直接把她带回了衙门。
日期:2012-9-15 23:25:00
公堂。
堂下跪的可是张守?知州的声音震的张守瑟瑟发抖。
回老爷,是草民我。张守战战兢兢地答道。
大胆草民,竟敢夺汝妻之命,你可知罪?一声惊堂木,吓的张守直接躺倒在地。
小人。。。。小人。。。。小人没有杀人啊,大人明鉴啊。张守憋了半天憋出这几个字。
你还不认罪?传仵作!
小人在。仵作从后堂出来,与张守一起跪在地上。
仵作,将你的验尸情况说一下。
是,大人。死者身上除脸部有明显淤青外,其他部位无一伤痕。小人虽不能断定死者死因是这淤青,但很可能是死者当初受凶手重击所致,继而引发死亡。
好,你先下去吧。
杨捕头,把你从张守家找到的证据给他说说。
是,大人。小人先是勘察案发现场以及张守家,发现案发现场没有他人留下的痕迹,张守家除张守的进出痕迹外再也没有他人的脚印。小人又去探访了其他村民,村民说见昨天张守与他妻子大吵,张守还对他妻子动了手,最后张守一人气呼呼地走了。半夜也没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今天便看见张守的妻子死在了家中。
大人,小人冤枉啊!张守随即大呼起来,大人,小人确实冤枉啊!
你还冤枉!你还我女儿命来!我女儿嫁你至今练一天好日子都没过着,跟着你吃苦受累,还白受你那天杀的父母的遭罪,如今你却因那争吵就要了他的命,你好狠心啊你!一直在旁边哭哭啼啼的张守岳母也咆哮开来,可怜我那女儿和外孙啊!!
肃静!大胆狂徒!你无故加害于自己的妻子,证据确凿,你有何冤?!
大人,小人确实打过内人,但是就这么一下怎么可能会将她打死呢?求大人明鉴啊!
明鉴?明鉴就是你是凶手!
肃静!到如今你还是不认罪,来人呐,重打一百大板!
一百大板之后,张守已是奄奄一息。知州着人让张守画了押,暂且收监大牢,待他将此案上报刑部,拿他个秋后问斩。
张守的儿子听闻父母出事,连夜赶至家中,却听得他父亲已在堂上画押,无奈之下,只能去求四叔。
张守四弟见侄儿来求,也是一脸犯难。虽说自己也是衙门中人,但此事人命关天,若果自己搀合进去,免不了被人问个徇私之责,所以还是回避的好。他又去拜见了外祖母,舅舅,希望他们可以放弃追究此事,但是他舅舅就是不依不饶,非得讨个公道出来。
张守之子再求去他四叔,只希望能见父亲一面。张守四弟立马答应了。
大牢。
张守见儿子来了,顾不得身上伤痛,爬着走到了牢门旁。
张守的儿子见父亲受这般苦楚,身为人子,却不能代父受过,又想到几年来一直漂泊在外,不曾好好孝敬过父母,也开始留起了眼泪。
张守接过儿子递过来的酒,接着一番长吁短叹,张年也只是听着,毕竟,好些年没有见到父亲了。
爹爹,娘的事。。。。听着听着张年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我。。。张守似乎有千言万语,但只是摇了摇头,重重地叹了口气。
爹爹这是?张年见父亲如此这般有口难言,不禁焦急起来。爹爹你倒是说话呀,别叹气啊。我们还可以翻案啊!
证据确凿,如何翻案?翻得了案吗?张守声音也大了起来,引得狱卒往这边多看了几眼。
唉,爹爹,不能这么说啊,咱们不能坐以待毙啊!
罢了,罢了,你母亲与我争吵了大半辈子,她不在了,我一人活得也不自在。年儿,你走吧,记得帮爹收尸就成,以后自己一切多加小心,还有你那几个叔父,我去后你也不会再与他们有多少来往,总之,好自为之吧。说完,张守自
己回到了角落里,张年则是被狱卒带出了大牢。
第二天,张年就被衙役告知他爹爹已自缢于狱中,狱中墙上还留下了他用血书写的那个冤字。张年将父亲带回,选了块好地,将父母合葬在一处。他自想父母已去,家不成家,师父也修书过来,劝他早日回店,守孝三载那些繁文缛节也是免了为好,抽空回去多看看他们才是真的。他的叔父也曾留他,但他记住了父亲临死前的话,还是回到了师父那。
日期:2012-9-17 21:41:00
张守说道这,不禁抹了把眼泪,可怜我那小儿,唉。。。
慕容云没管他的抹眼泪,下了杯酒,你继续说。
张守虽是自缢,但怨气甚重,最后化为了鬼魅,天天在外面游荡。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在飘荡,也不知道自己要往何处。
这么一直飘着,张守不经意间飘进了他四弟家。
四弟张德今天似乎很高兴,喝的酩酊大醉。张守在想,到底有什么事可以让他这么高兴。张德还意犹未尽,还在不断地和他的妻子唠叨着,他的妻子一边附和着一边让人去准备了醒酒茶。
张守也进到房中,想听得更加清楚点。原来是张德升职了,原先的知州被调任,而张德就借此上位,所以张德成绩大宴宾客。
我等了半辈子啊,哈哈哈,张德放肆的笑着,终于等到今天了。
是啊是啊,你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张德的妻子也一边附和着,老爷,把这茶喝了吧。
拿酒来,今天是高兴地日子,要喝酒的,喝什么茶啊。张德还是在闹,这时张德的儿子进来了。
你来干什么?张德见儿子来,竟然有点生气。
我是来祝贺爹爹升任知州的。虽是祝贺,可是张德的儿子的语气中却带着一丝轻蔑。
哼,是不是看见你老子现在混的好了,回心转意了?
原来张德父子一向不和,今天张德大宴宾客,张德的儿子也并未到场。
老爷,岁儿是来道喜的,老爷应该高兴啊。张德的妻子一见势头不对,马上过来圆场。
呵呵呵,张岁一整冷笑,我只知道三伯父受牢狱之灾,你却见死不救,最后害的三伯父冤死狱中,亏你还识得诗书礼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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