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5-03-17 10:26:00
未出版,封面是自己设计的。
在寻找中迷失,在迷失中寻求
——阿灵
都市、情爱、旅游小说,适合在机场、求职和寻爱途中阅读
■题 记
找爱的过程,其实就是一次寻找自我和完善自我的过程。
当你走过迷茫,回归初心,找到真爱,实际上也找到了自我。面对变幻莫测的世界,我们总在不断地迷失,迷失在求学的途中、求生的路上、不可预测的变故以及对未来的恐惧之中。当你历尽风雨,穿过自身幽暗的丛林和世界云诡波谲的云层,你会发现一个芳华重生、妙不可言的世界就出现在你脚下。
当你明白这些,就不要在乎你生活在一个如何艰辛晦涩的时代,也不要总是沉迷陶醉于过去的风花岁月里。你需要做的就是活在当下,因为过好当下的每一天才是你叩响未来之门的必经之道。天空之下、未来之门里总会有一个人在远处等你,她(他)就是那个让你放“心”牵手的那个人。从此你不再感到孤独、不安和惶恐,你也自然地融入到一个全新的世界里。
我写的这个故事曾经在网络上流行过一段时间,创造过不错的点击率。后来由于这样或者那样的原因没有继续写下去,直至石沉大海销声匿迹。时隔十年,当我再次找出这个故事时,除了感慨时光久别,人生蹉跎之外,还有一种无地自容的羞惭之心。为粗拙的文字,为堆砌的故事,为空洞的思想……不过话又说回来,作为一册青春的流水账,至少可以让我通过它重返时光之舟去拜谒那些从我的青春世界路过的一些历历在目的人物,嗅到一股苦涩腥臭的青春气味。
过去故事里的人物,除了少数几个外其他的都在若干年后有了各自的归宿和结局,一些人的命运还不免让人为之唏嘘。这也让我产生了想重新续写完这部沉沦在时间河流里的网络小说的冲动。
流年似水,时光匆匆。我倍感时间的紧迫,仿佛再不写的话以后就永远不会写了。于是在2015年的1月1日,我重新沉入到这个尘封的故事里,心里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把这个故事写完。这次的续写基本上是一次重写,原来的二十三万字被压缩成十万字,再加入新的人物和情节,又增加了十万字,合计还是二十万字左右。可以说,基本上已经看不到了原作的影子了。
我神神秘秘地“躲”在图书馆里、银湖山下和停车场的轿车里争分夺秒、废寝忘食花了三个月又十六天的时间才完成这种沧海拾珠式的写作。十年未了的心愿一朝了却,心里自是松了一大口气。这次写作,也为我提供了一次反思和重建爱情观念的机会,使我自身又得以成长。
但愿这个故事能带给你一些心灵的触动,如果可以的话,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二十一世纪初的某年某月某日,我又一次搬家。
在这个城市我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搬家了。从最初的不适应到喜欢这样的生活,“搬家”对我而言不仅意味着可以变换着不同的环境,体验不同的生活,而且还能认识到各种各样的人。在我二十多岁的时候,我身处异乡,不想父母,不想创业,不想未来,整天想着的就是艳遇和**。
我在深圳的第一个住处是在大冲(如今已被拆迁)的一处农民屋里,那里离具有“中国硅谷”之称的科技园不远,大概一公里左右。只不过,一边是阳光普照的科技园区,一边是阴暗潮湿的出租屋。出租屋那边街巷逼仄、光线阴暗、空气混浊。住的地方只有像搬运工把我们搬运到这个城市的火车厢那么大,里面挤满了人和各种床——木架子床和铁架子床,活动的空间是刚好够一个人经过的通道。尽管住在这样的房子里,但我感到相当的惬意和知足。对我来说,至少可以不用听到父母刺耳的埋怨和周围那一张张狗眼看人低的嘴脸。我一直想逃离那个令人绝望透顶的小城,自打从初中开始,我就想一个人偷偷地逃走,逃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过一种哪怕贫困但很自由的生活。大学前我最终没有实施,因为我对外面的世界同样充满着敬畏和害怕。
我在小城痛苦地生活了很多年,直到生命之光就要消磨耗尽之际,庆幸的是终于捱到了大学毕业,可以一个人满世界地乱跑了。当我第一次坐上火车,并没有大多数人那种因为对未来不确定的生活感到忐忑和不安,反而有一种被解放的感觉。我望着窗外飞速流转的风景,吃着辣得喘不过气来的小鱼干,有一种莫大的欣慰和满足感。
……刚到深圳的一段时间,我有很早起床的冲动,天还未亮就兴奋地从床上一跃而起,站在一扇可以看见海边的小窗子前,深深地往肺里吸进新鲜腥膻的空气,情不自禁地在心里念着:自由真好!年青真好!
日期:2015-03-17 13:48:45
在此之前我的人生轨迹像直线一样平淡无奇:来深圳前,我没有跨越过省界。在小城里念完高中,就考上离小城四十里远的泉城师范大学读了四年的大学。
在我上大学的年代,年青人也可以分为三种人:普通青年、2B青年和文艺青年。那时候的年青人和现在的年轻一样都很忙,不过忙的内容不一样而已。普通青年忙着泡妞睡,2B青年忙着耍酷,而像我这样有点的文艺细胞的青年天天忙着写诗、交友以及参加笔会。“文艺”在那个时代的中国还是个时尚符号,总能吸引一批帅哥靓妹加入其中。文学笔会社团活动风起云涌,受到一大批年青人的追捧。那是互联网时代来临之前文艺青年最后的狂欢时代。
我的大学生活可以分为四个部分:四分之一的时间花在专业课程上,四分之一的时间花在写诗、参加笔会和结交文人墨客上,四分之一的时间花在打牌、看录相和睡觉上,四分之一花在谈情说爱上。大学四年,我一起结交了四个女生,有三个属于“柏拉图式”的交往,只与其中一个发生了“半肉体”关系。
第一个女生是在大二的下学期通过同班叫黄青的小个子女同学介绍认识的,她名叫王青,在泉城另一所大学读书。黄青和王青是高中同学。我曾为王青写过一首《青儿》(灵感来自于诗人顾城的英儿)的诗,我喜欢叫她青儿。青儿是一个身材高挑、丰乳肥臀满、肤白如雪的女孩。她害怕晒太阳,只要阳光一照到脸上就会呈现出像被人掐了的红色,手里永远拿着一个遮阳的东西挡着脸。我们只约会过两次,后来就没有了后来。一次是她带我去爬一座名叫潜山的山,山上其实什么都没有,只有些平常的松树、杂草和山间小路,算得上景观的地方是站在山顶上可以鸟瞰整个泉城的风光。刚开始,我们规规矩矩地向山上走着。看到别的男男女女手挽手亲昵的样子,她的自尊心像受到了伤害一样。我看穿了她的心思,便伸手去牵她。她高兴莫明,那是我第二次牵女生的手。第一次是在读高二的时候,一个名叫晏云飞的死党在去泉城(他家在泉城,在我上学的地方)的路上搭上了临县一个还在读初中的叫胡金红的马子,拉上我和另一个哥们阿浪去做伴壮胆。他们两个一夜未睡,亲亲我我地在我和阿浪睡的床边讲了一晚的课,中间干过什么我们全然不知,也懒得去管……第二天我们去爬她家后面的一座高山,在一块必经之路的巨石前,晏云飞和阿浪都向她热情地伸出援手,她偏偏向我伸过手。我没法,只得在两个家伙的虎视眈眈下勉为其难拉了她一把。我只握一下她的手,但是在那转瞬即逝的一瞬间,我感觉到胡金红爱上了我。其后,胡金红老是躲着晏云飞跟我说着悄悄话,晏云飞老用一双怀疑的眼睛盯着我,像盯着贼似的。分手之际,她还趁人不注意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给我一张纸条,要我回去后再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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