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物账本:我倒卖死人用品的经历》
第23节作者:
司马干 2012-12-31 10:51:00
今天是楼主失身6周年纪念日,听上去挺悲催,早早地挂上msn,那个大我五六岁的美女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么?她说,我不知道。颇有点类似于央视那伙狗日的记者问民工兄弟的问题,你性福么?
瞄了一眼诸位好朋友的留言,大家的祝福,支持,和提醒楼主谨记在心。刚收到一条短信,市医院的血站急需A型血,作为一个在部队生活5年的老兵,作为一个参加过汶川地震救援的自愿者,又赶上今天是这么值得纪念的一个日子,楼主准备做一件值得纪念的事来,楼主去献血了!
各位,回见呐。
敬礼。
2012-12-31 23:59:00
8 阴阳枕
五一节当天打电话给曾迦,想找他一起把这三天假给消遣了,曾迦说单位组织旅游,眼瞅着都要到大连了。打电话给柴子,柴子那边很嘈杂,熙熙攘攘地好像掉在了羊圈里。过了10来分钟柴子把电话回拨过来,我问他坐标,然后去找你。柴子一愣神,咯咯直乐:“哎呦孔爷,我跟婷婷到丽江了,恐怕您是追不上了。”
婷婷原本是老孟的情妇,自从老孟出事之后,柴子就跟婷婷打得火热,估计这一个天雷一个地火,暗渡陈仓只是迟早的事儿。
一想到婷婷,我脑子里马上就闪现出她那前凸后翘曼妙的身姿,心里突然酸溜溜的。我在老爹的酒柜里翻出一瓶腾鳌老窖,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灌躺下了。
睡至正酣,妈把我叫醒,说有人找你。我从床上爬起来看此时外面天已经黑了,我揉着眼睛来到客厅,背对着我坐着一个胖子正跟爹在那里海侃呢,我绕到茶几前端详半天只觉得这人有些眼熟,名字在嘴边上可就是想不起来。
最后还是那人先开口说,怎么了老铁,想不起来大哥是谁了?
我说,不好意思,确实没想起来。
那人语气有点怪怪的,正常人说话口音都有个调调儿,可听这人说话却有一种舌头不打卷的感觉,而且东北人说话几乎句句后面都带一个‘啊’‘噢’‘呢’这样的尾音,他说话的时候就感觉还没说话完呢,突然就断了句,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08年,老铁你多火,抗震英雄,奥运会火炬护卫队,整天穿梭在电视台和报社之间,怎还能记得我。”
听他这么说我突然想起来了,这人其实跟我也算老相识,人生四大铁,一起下过乡,一起扛过枪,一起收过赃,一起嫖过娼,我跟这人占了两条。我说,瞧我这记性,这不是郭洋大哥么,这一晃二年多没联系了吧?刚才确实懵住了,不是忘了啊,真不是忘了。
郭洋依旧那副阴阳怪气的调调,说,没事没事,老铁你还能记住我就行,那啥,方便不,咱哥俩出去唠唠。
郭洋是我几年前认识的,这个土大款祖上是倒腾牲口的,到他爸爸那辈先倒腾菜,后倒腾人,早几年在鞍山和辽阳接壤那块儿三不管的地方盖了几十间房子,据说郭洋他老爸当时号称要干一个辽南地区最大的红灯区,可没等这个伟大的计划正式实施呢就赶上了城市改造,招商办在香港那边忽悠来一家房地产公司,直接就看重郭洋家占的那块地方,一下子就补偿给他家一笔巨款。
08年那会儿我被迫参加一次当地红十字会组织的一个献爱心的活动,郭洋作为本地的企业家代表也参与了,事后跟他一起喝过几次酒,打过几次麻将,断断续续的一起玩了大半年,后来就断了联系,也不知道这次他登门来访要找我干什么。
郭洋先是把我好顿恭维,而我就是‘嗯’‘啊’‘嗯’‘哦’地敷衍他,在食通天这种档次的馆子请客,一顿饭没个三两千根本下不来,像他这种小气的人不会平白无故的请我吃饭,我也不问他找我什么事,先吃饱再说。
郭洋见我不上道,自己在那里自斟自饮,过了一会可能是酒喝到位了,才唠到主题。
原来郭洋在外面认识个丫蛋,钱没少砸,一直没弄到手,原本那个丫蛋平时还能陪他一起吃个饭,看个电影啥的,虽然一直没发生突破性的进展,但用郭洋的话说,钱花的也值了。可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那丫蛋总躲着郭洋,郭洋来找我的意思就是让我帮他查查,是不是那丫蛋外面又有人了。
我心说,叫我一个退伍的侦查兵替你跟踪女人,你可真会见人下菜谱。郭洋见我不搭话,仿佛心里做了一番好大的斗争,叫我等他一会儿,他出去拿点东西。
不大会儿功夫,郭洋捧着一个二尺多长的木头盒子,盒子外面镶着一块玉石雕刻的仙鹤,怎么看怎么像个骨灰盒。
盒子里面的装的东西像一个马鞍子,马鞍子的一头是刻着兽头,另一头刻的像条鳄鱼尾巴,中间刻了一个阴阳鱼,整个马鞍子黑黢黢的,也不知道是啥材质做的。
郭洋说,铁子,这是阴阳枕,无论事能不能办成,这物件哥都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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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赶在2012年的最后一天写出来了一小段,楼主祝大家新年快了,万事如意,福如东海,寿比南山,顶贴的朋友永远活爱楼主的心中,看过不顶贴的朋友,半夜我爬你家窗户。
一个小玩笑,楼主今天仍然会更新到2点以后,跨年晚会一眼没看,先甭说写的好坏,就冲楼主的精神,大伙是不是得给呱唧呱唧?
2013-1-1 2:18:00
我还没来得及问郭洋这个阴阳枕的来历,郭洋接个电话就匆匆的走了,临走前郭洋从手包里摸出很厚一搭钱和一把车钥匙,说兄弟你就费心了。钱给你留着做经费的,车呢就挺在饭店的门口,给你这段时间用,出门能方便一点。
我被郭洋弄的着实有些郁闷,连拒绝的说辞都没想好,这破事儿就被他强加到我头上了。
不过我也是好奇,或者说之前经历过的那些种种离奇的事件最后都化险为夷使我胆子大了点。回到家就把郭洋送我的那个阴阳枕垫在脑袋下面,可事实证明,过分的好奇并不是什么好事。
我枕在阴阳枕上不一会意识就开始涣散,一点点的进入半睡的状态,很快就完全的睡着了。朦胧中我翻了一下身子,想伸腿,可就觉得脚下有什么东西顶着,我使劲踹了几脚,感觉脚下那东西像石头一样的坚硬而且还冰冷冰冷的,这一下就把我冻醒了。
我从床上爬起来,眯缝着睡眼想看看究竟是个啥东西,可那一瞬间就把我吓精神了!一个黑乎乎的人影就坐在我床边上,刚才我那几脚是踹他身上了啊。
因为屋子里的光线很暗,只能看清楚大概床边坐的那个黑乎乎的东西是个人型。我又试探着踹了两下,发现那个黑影纹丝不动。我立刻就像踩到了电门一样从床上蹦了起来,瞬间我的胃就开始痉摹。通过以往的经历让我知道,如果那个黑影是非人类,那么物理攻击对它造成的伤害几乎等于零。
这个时候身边也没个帮手,不过仔细想了想,此刻就算身边有人也没用,面前这个黑影总不会是楼下的小孩大半夜的顺窗户爬到我家叫我带他去公园荡秋千吧?
那个黑影我只能看到后背,又瘦又小,坐着的时候还有一点驼背。我从床上捡起那个阴阳枕,也不管它能不能听到,你是冲这个枕头来的吧,我还你。
黑影缓缓的转过身,看到它的正面却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吓人,感觉它像个女的,而且是个成年人,只是脸色有点…有点太白了,甚至都能透过她的脸看到我卧室里贴的小泽玛莉亚的海报。
那女人没有任何反映,静静的看我,把我看的直发毛,一个屁股墩儿就坐在床上。
我惶惶地坐在床上,不敢确定自己的想法,当然也猜不透她的想法。此时屋内的气温竟然出奇的低,我能感觉到窗户外连风也没有。时间就这么一秒一秒的过去,而我和这个近乎透明的女人就在屋子这么相持着,她好像也没有伤害我的打算,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
我渐渐地适应这种诡异气氛的,神志也清醒了不少,我捡起电话拨通曾迦的号码想要求助,可刚听到曾迦说了一声‘喂…’电话就断了,再拨,没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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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实在有些不舒服,献血算给自己个借口吧,对于深夜还在顶贴的朋友我只能说声歉意,今天写的确实少了点。
今天就到这里了,楼主在新的一年的第一天给大家送份祝福,希望你们都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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