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英国的10年,悲欢离合》
第7节作者:
读花人 尼尔从日本回英国过圣诞节。尼尔的父母有个大农场,家里有三个兄弟。
老大是个医生,放弃了农场的继承权。顺理成章,农场的继承权传给了尼尔。
可是尼尔却不愿意在农场里生活,大学毕业后,他选择了去日本做外教,并且有了一个日本女友。后来,尼尔的弟弟继承了农场。
尼尔在日本和英国之间徘徊。到目前还没有稳定下来。
大可大学毕业后,去了韩国做外教,一年半以后,他选择了回英国,读了一个硕士文凭后,现在干着一份和专业完全不相关的工作。
石晓,大学毕业工作了几年,不满足于现状,漂洋过海来留学。
在2002年的那个除夕夜,四个青春飞扬的年轻人,一起参加了一个舞会。
青春的故事,没有翻版;青春的奇妙,在于它的不可预料。
10年过去,尼尔还是没有和日本女友结婚。伍迪却不可思议地娶了日本老婆,现在是3个孩子的父亲。
日期:2013-01-06 19:11:34
(28)
话说除夕那天我们都精心打扮了一番。
我穿了一件黑色的绣花旗袍。
出国前,有朋友提醒,英国人的着装很注重场合,有必要带一件小礼服或者旗袍。
飞机的托运行李有重量限制,能带的东西极其有限,
每一件东西都要精挑细选后才能取舍。
我只有带了这件旗袍以备不时之需。
私以为,只有中国女人才能传达出旗袍的含蓄温柔和风情万种。
英国的大学校园里,大学生穿衣服都比较随意舒适,基本上就是牛仔裤加T恤,
再根据季节的变化,加上厚厚薄薄不同的外套。
刚来的第一年,我穿着国内带来的衣物,经常被人问,你今天是不是有约会?
国内很普通的衣裙,在这里的校园里也显得有点格格不入,过于隆重。
还有如果你在酒吧或者夜总会里,看到穿着毛衣的人,基本上就是刚出国的,
我就是其中之一,怕冷,不分场合,总是穿的很多。
文化是个无孔不入的存在,就个体来说,要融入当地的文化,
就要从衣食住行,言谈举止各个方面去体验和适应。
三个男生都穿上了苏格兰的短尼裙。
民族的才是世界的, 苏格兰男人穿上了他们的传统服装,真的很帅,
也许这个时候,他们所展示的是对文化传承的坚持和骄傲。
我们走到了大街上,马路上到处是三五成群的人,欢声笑语。
有三个女人从我们的对面走来,其中的一个喝的有点歪歪斜斜了。
她哈哈大笑的跑过来,撩起伍迪的短裙,可怜地伍迪,羞得无处容身。
熟女更疯狂,苏格兰男人的裙底也是风光无限。他们到底有穿丨内丨裤吗?
这个问题曾经困扰着我,可是我有所无所顾忌,想问却问不出口。
舞厅的气氛很热烈,乐队演奏着传统的舞曲。
司仪简单的介绍了每个舞曲的舞步,只要队伍里有人领舞,大家追随着跳就可以了。
发现他们的传统舞蹈更讲究团队合作,不停地交换舞伴。
我们玩得很尽兴,新年的钟声敲响了,我过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除夕。
日期:2013-01-06 22:30:30
(29)
日子在波澜不惊中快速地溜走。
2003年2月,大可的表哥邀请家族里的人去伦敦参加他新生女儿的受洗礼。
婚礼,葬礼和婴儿的受洗礼都是隆重的日子。教徒们都会选择在教堂举行仪式。
那天,教堂里坐满了来自婴儿父母双方的亲朋好友。
仪式过后,大家聚到了酒吧里,吃喝聊天。大可的表哥在酒吧里提供了很多的自助食物。
他出手阔绰,那天的酒水全部是他买单。
不管是中国还是英国,吃吃喝喝好像都是联系感情的纽带。
只不过,吃喝的方式和内容不同而已。
大可把我介绍给他的亲戚,他的父亲来自大家庭,兄弟姐妹11个。
二战过后,英国的人口急剧减少,劳动力不够,政府鼓励生育,有些人就不断地生养孩子。
这么多的兄弟姐妹,成年后,大家散落在新西兰,澳大利亚,爱尔兰和英国,
这样的聚会算是家庭盛事。
老兄弟姐妹分散多年,自然有讲不完的话。
也许是好奇,大可的姑姑和伯伯们次序地过来和我打招呼。
大可谈笑风生,酒兴颇高,还好,他会时不时地过来问候我。
我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没有被冷落的感觉,可是我明白,要融入他们的生活,
确实需要时间和努力。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大可。
“不用担心,他们都很喜欢你。我以后可能永远都不会见到他们了。不要想太多。”大可开导我。
就这样,我认识了他父亲方面的亲戚。他的父母离异。我一直还没有见到他的母亲。
尽管大可告诉我,他的事情他自己做主,我还是有点紧张和担忧。
日期:2013-01-07 01:15:39
(30)
在伦敦住了两个晚上,我们坐上了去巴黎的飞机。
巴黎是一座无以伦比的城市。我热爱这座城市。
塞纳河畔,香榭丽舍大道,巴黎圣母院,埃菲尔铁塔,卢浮宫,凯旋门,无数的露天咖啡馆…依托着历史和文化的深厚底蕴,巴黎散发着浓厚的艺术和时尚的气息.
巴黎人的优雅,是一种低调地彰显,不显山露水,却无处不在.
我们去了凯旋门,在香榭丽舍大道随意逛了逛,就挑选了一家咖啡馆坐下来。
咖啡馆内部专修的很精致,通过大玻璃窗,可以看到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
大可用法语点了我们要喝的东西,法国人排斥说英语。
足足等了半个多小时,比我们后到的客人都已经喝到了他们的酒水,
侍者还是没有理睬我们。
“我们换一家店。”大可有点不耐烦了。
“再催一次。”我的倔劲上来了。
大可只得招唤侍者,提醒他我们点的酒水。
这是个表面很有礼貌的侍者,可是,我们望穿秋水,酒水还是无影无踪。
“走吧。”这回大可下定决心离开了。
我也只能跟着出来了,不会说法语,我无法和他较劲。
我们换了隔壁的咖啡馆,坐在靠着大落地窗的座位,很快就喝上了热腾腾的咖啡。
“我们去错地方了,刚才那家店估计只服务富豪。”大可说。
“是吗?”我不置可否,两家店的酒水的价钱相差无几,凭什么狗眼看人低。
“这就是巴黎,侍者见多识广,看的出我们不是有钱人。”大可毫不在意地说。
“我也不觉得那些顾客穿的有多好。”我不服气。
“或许他们是常客,或许他们身上穿着的名牌我们根本就不认识。”大可说。
“好了,别生气了。”他安慰我。
隔壁桌有个亚洲女人,从她的穿着打扮和行李上判断,她也是一个游客。
她喝着咖啡,拿出包里的几个烟斗在观看,我冲着她友好地笑笑。
她也对我浅浅一笑,继续把玩她的烟斗,接着又在本子上不停地写字。
我猜想,这是一个有故事的女子,一个人旅行,是不是有什么悲伤需要忘记?
几个月后,我也去了阿姆斯特丹,也看到了类似的烟斗,不禁会心一笑。
日期:2013-01-07 08:36:57
(31)
我曾经有保留门票和车票的习惯,它们记载着我的足迹。
飘泊不定的生活,使我舍弃了很多东西,每次搬家,我都要一再精简行李。
可是这2张在巴黎办理的地铁周票,我却一直珍藏着。
地铁票放在一个票夹里,上面有我们的大头照,我把埃菲尔铁塔的门票也放在这个票夹里。
门票的背面印着票价10.20欧元,时间2003年2月24日19点31分。
这2张票夹,总让我回忆起在巴黎的美好时光。
我习惯了在曾经旅游过的城市买一对耳环作纪念。
在巴黎的时候,闲逛到一家首饰作坊,一个挺有艺术气质的女人,在店里做首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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