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果然是圆的,面试官竟然是...》
第42节作者:
马桶惊呆了 日期:2014-03-29 18:21:08
当我弟还是圆脸小胖墩的时候,我是很难碰到他的。那时候我上初中,他是背着俩个书包上学的小学生(后来终于丢了其中一个书包),在我早上还赖床的时候,他就早早到班级里给同学们开门了。我干什么都比他慢,起床慢腾腾,晚上回去也慢腾腾,晚上下课我回到家的时候,他经常都睡着了,我心里纳闷,原来带个钥匙都能带来这么大的责任感。
他是圆脸少年的时候,也有一群圆脸少年的小朋友,他们在我家门口的凹凸不平的草地上踢球,玩游击战等少年把戏,我在家里都能听到他们的远处传来的喊声,甚至谁谁谁要传球给我,谁谁谁射球了,谁谁谁这场被抓到了,战况在家里都听得一清二楚。
这群附近的一帮小孩,那么些个名字,不断有新小孩进入,不断有原来的小孩离开,但全都拥有涉世未深的婴儿肥圆脸,和感觉稍微看不住就要闯祸,及怎么都停不下来的闹腾劲。
有一年暑假,这帮小孩里最小的那个,每天早晨六点半准时蹲在我家门口,经常我爸妈出门看到都吓一跳。问的第一句都是:XX,今天玩吗?楚楚可怜奶声奶气到我们一家人都不忍心拒绝,催促我弟,赶紧出去跟人家玩。
我是昨天晚上跟我弟讲电话,突然聊起这些人,才感受到排山倒海的记忆涌来的 ,那么多夕阳要下去前的光,染在少年脸上的红,夏日余温未消退的暖,家家炊烟四起的香,和站在家门口对着远处少年大喊一声我弟名字叫他回来吃饭的不耐烦。
其实,记忆早已毁容,拼凑不出完整的故事。
只记得后来少年们不断长大,夕阳下传来的踢球声已是另一拨小孩。我和我弟看本地新闻的夜里,那个轰动小镇的出租车劫持案的凶手中,竟有一名是他那个讲义气善良的小朋友。这个叫Y的小孩父母人生主场是在牌桌上,以至于他被炉上沸水烧掉半张脸都懒得过问半句,他像是买劣质麻将被附赠的一块桌布一样被这世界漫不经心的对待。记得有段时间,我弟经常带他回家吃饭,他吃饭的样子羞涩拘谨,充满一脸的“我生来就为别人添麻烦的抱歉感”。后来我弟和他渐渐少了来往,问我弟,才知道他开始经常偷学校小卖部的东西,而且在班里被同学簇拥着大肆派发。没有生活在爱和关注中的小孩,用这样的方式引人瞩目获得他人好感是无数个堕落少年的第一步。
小学没读完,Y就消失了,至于他后来如何从小偷小摸发展成劫持出租车的过程已无从知晓,但毫无计划的作案,一天就被擒拿归案的他,在电视上空洞茫然的表情,让我和我弟都终生难忘。
我弟好几天没睡好,我还逗他:“你才这么小,就有同学上电视啦。”
但他的那些少年的人生确实各个五花八门,在门口的草坪上怎么也射不进球的少年们,有变成一心研究天体不闻窗外事的天文科学家,有在某城市夜店里贩卖非法用品被抓进去刚出来现在被有钱女性包养的混子青年,有曾经在这里面公认最聪明的家伙因为迷上游戏退学,现在在小镇做个默默无闻的超市理货员……他们都在今年过年的时候从天南海北聚到一起,在命运这张无法揣度的大网推动下变得木讷而沉默,靠酒桌上酒精的催化才能再说出点豪言壮语,时间像刀子削尖了每个圆润少年的脸,他们推杯换盏,少年们已长到自己父辈的年纪。而过去已像假象,未来遥不可及,每个人都深陷在此刻的沼泽里,奔往三十四十五十那永无退路的人生。人生是没有那么多反转剧,此刻他们是什么样,未来差不多就这样了。
我弟电话里说:
碰到XX了。
我问,XX是谁?
就是那个“XX,你玩吗”
“不玩了”少年说,他觉得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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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计划写贴里姑娘的爱情故事,但是故事很华丽,我写得很单薄,看得实在不忍心发出去,可能最近实在心浮气躁导致的,但是答应大家更一点内容,所以发这篇和以前的风格不一样,算交差,等我缓缓的哈,鞠躬撒花。
日期:2014-04-17 14:04:58
西贡刚下完一场雨,密织一样的街道,在河边舒展开来,晚霞映在每个路边神色疲态的脸上,
海风拂面,我问许戈:“要不先去酒店滚一单再说?”
他刮了下我鼻子:“急什么,我们还有一辈子那么久的时间来滚床单呢。”
我拉起他的手,走向对面的便利店,指着货架上说:“你看越南还有何润东代言的杰士邦呢?”边说边从货柜上拿下,塞给许戈,在他耳边轻声说:“你拿去结账。”
我在便利店门口等他。
他从便利店出来后直接从背后抱住我,蹭得我脖子痒痒的:“好想你啊。你想不想我?”
我没回他,只是转过来,看着他眼睛里有炙热的火焰,要把我化掉了,我钻到他怀里,他把我推出来,吻就盖过来了,天旋地转像一场暴雨,深深的打在我脸上,脖子上,嘴上,耳根上,原来被吻得要窒息是这种奇妙的感受,我满脑子都是“不行啊,真的要窒息了,被亲死这种死法好像也挺丢人的。”试图推开他,但都被他坚决的热烈的紧凑的更密集的吻给打败了,被他吻得像滩软泥,他失火,我是被殃及的鱼池。
他停下来,拉着我就往酒店走去。
日期:2014-04-17 14:05:48
推开酒店房间的门,许戈就把我压在门上,这一路也没浇灭他的烈火,他吻得仍旧热烈,并不顾我的尖叫声,一下把我抱起来,放到床上,我在犹豫这种情况是自己脱,还是等他帮忙,自己脱会不会显得太主动,如果他帮忙,我……最近有点变胖,好在他没给我纠结的时间,直接拽掉我的T恤,我赶快把被子扯过来,盖住脂肪超标的小肚腩,许戈来劲了,一把拉开,躺到我身上,凑近我耳朵说:“害羞啊?”
我没理他,又把被子盖在他身上,他接着问:“说,喜欢什么姿势?”
“你花样很多啊?”
“那是了。”
“呃,来款平民乱搞法。”
他一头雾水:“完全没听说过的姿势啊,高人快指点下?!”
“那你还搞得自己好像样样都会似的,就是咱俩现在的姿势,就是我们普通老百姓最喜闻乐用哒。”
他的手开始往下游走,还不忘问,“姿势是这样,然后呢?”
“活*运*要加劲!”
许戈已经越来越不安分,我俩像两团火一样着起来,我被他清楚的抱怨:“你从没说过爱我。”我已神魂颠倒抱着他的脑袋,半醉半醒半呻*地说:“爱你,好爱你。”
和许戈折腾到西贡的天都黑下来,才把欲望填饱,又下楼找地方填饱肚子。
日期:2014-04-17 17:09:14
许戈带我到了一家河粉店,我想喝鲜榨的甘蔗汁,许戈跑到路边给我买,越南是个盛产水果的国家,满大街的移动摊贩,卖各种能榨的水果和自制的调酒,奇怪的是这么多卖酒的地方,酒鬼到少得可怜。许戈拿给我甘蔗汁,自己要了黑方,想到刚才在酒店的一切,我都不好意思看许戈,边吃边假装看窗外的风景。
“今天这顿河粉味道如何?”许戈显然填饱肚子,开始有力气跟我抬杠了。
“觉得味道一般啊,我还是喜欢吃那种街边流动摊位的,你看这店的装修风格,简直就是把河粉做成肯德基一样。”
“人这家店,当时克林顿都来吃过。”边说边指着远处一张合影。
我顺着手指看过去,确实有一张克林顿在店里的照片,“那这里的河粉是不是挺贵的?”
“在当地算贵,但是换算成人民币就还算便宜了。”
我搅动着甘蔗汁的吸管,翻着白眼说:“好啦好啦,知道你是土豪。”
许戈“呵呵”傻笑着说:“你别坐我对面,你坐我旁边来。”
“干嘛?就不!”
“过来嘛。”许戈开始撒娇。
我边嚷嚷“我周道哪里是那种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女人”边贱兮兮的跑到许戈旁边,坐下。
许戈满足的把我搂过去,我怕他又像下午那样激吻,赶紧给他泼冷水:“别动手动脚啊,注意国际影响。”
他捏着我耳朵说:“最喜欢你耳朵了。”
我怕他又要搞吹气那一套,赶紧问他正经事:“你出来多久了?”
“你出来多久我就出来多久了。”
“公司现在在改革阶段,你就这么当甩手掌柜?”
“当甩手掌柜也比你跑了的好。”
“咱俩定明天回北京的机票。”我喝完自己的甘蔗汁,开始惦记许戈手里的黑方。
许戈好像看出我的意图,把黑方从我视线里移开说:“看你,你要玩够了就回去,你要没玩够,我继续陪着。”
“差不多了,回去还有好多事情要处理呢。”
“说说都有什么事?”
“要你管,反正咱赶紧回酒店定机票。”说完我就拉着许戈回酒店。
我俩手拉手,吃饱喝足走在异乡的街头,许戈还时不时的停下来,在我额头上来个小鸡叼米似的吻,甜蜜这件事总让人觉得像梦,我想起很多年前看《纽约风暴》时的片尾曲,随着晚风哼起来:
我多想让你把手放在我的肩头
跟我说没有我的时候
我开始想我生命的意义
不知能否在我的心里永留
我多想让你把爱寄在我的心头
跟我说等过我的温柔
我不再用我轻声的哭泣
换走曾经在我心里的失落
当许多的季节像风一般飘过
当许多的面孔像尘埃般闪过
沿着你的爱往下诉说
我只好在这故事中继续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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