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有一个金戒子!杜德奎看了看自己食指上,不是自己的。那是哪来的呢?
接下来的日子里接连发生了很多怪事。每隔一段时间,铺底下边总会出现一个戒子或者金项链别的什么金属物。杜德奎觉得实在是太离奇了,于是,在晚上,杜德奎紧紧盯着两个小獾,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
后半夜,小獾跑到洞底下的骨骸地层,开始嗅,抓挠。找到金属物,天一亮就悄无声息地来到他的睡铺,把东西放下,后腿站立,对杜德奎手指上戴着的戒子一边闻一边舔,并对杜德奎发出“呜呜”的叫声,静静地凝视着杜德奎。并不断拍打前肢,口中发出愉快的声音,彷佛是向杜德奎表示感谢救命之恩似的。
万物皆有灵。动物的“报恩”行为,自古以来,在中外史籍中都记载了很多。杜德奎熟悉“衔环投珠”的故事。
证据就是“羊羔跪乳,乌鸦反哺”。
瞬间,杜德奎的眼泪会一下子冲进眼眶,无法遏制,只能低下头,掩饰瞬间的慌乱。陪伴,是一种多么温暖的感觉。人与动物,难道不都是浩瀚宇宙中漂浮着的尘埃吗?谁曾经温暖过谁?而谁,又是谁的期待呢?
如果一个人得到别人的帮助而没有用适当的形式表示感激,还恩将仇报就会被以“白眼狼”称呼。
凌雪峰啊凌雪峰,你都不如人脚獾啊!你凭什么加害于我?人要是知恩不报还不如人脚獾呢。人,应该有一颗感恩的心,不然,禽兽不如!
看到自己饲养的两个宠物如此了得,触景生情,此时,他准备尝试搞一项探索……
日期:2016-05-13 14:17
第五章 协作
以獾子洞为家的杜德奎用高倍望远镜察觉到了山下的盗墓者。他们动用挖掘机到处乱抠。显然有实力有背景,但带有盲目性。
由于有些古墓年代久远,周围的地形或山崩、洪水或河移,改变了原有地形地貌,用传统的看星定穴或阴阳风水术找不到墓穴的准确位置。
和野生动物比,人鼻子是最差的,连爹妈的味都辨不清,今天的人类,鼻子的主要功能是用来感冒的。
人脚獾由于其先天以坟茔墓穴为家,熟悉尸体的气味和其特有的灵性。看来自己的人脚獾要调教一下找到古墓应该没什么问题。
训练开始时杜德奎选择一块长满适宜高度青草场地,在距獾子大约50步远的地方埋入金属物。回到獾子身边后,如同在衔取训练中一样,发出“叼来”的口令,由于物品藏在较深的土里,獾子主要运用嗅觉能力。当它开始搜索时,杜德奎就给予鼓励。
在山林中放 2 个金属物,尽管人脚獾没有看见放置物品,但在人脚獾发现其中的一个并把它衔回给他的时候,他立即把它放入场地内重新搜索另一个物品,如果人脚獾不愿进人场地去搜索第二个物品时,他就陪獾子一起进行搜索,并尽可能地帮助它。
重复训练几次后,人脚獾若仍然不愿意叫,而是试图去衔咬物品,那么他就拉住训练绳,让人脚獾与物品保持约1米的距离,这样一来它就会叫,因为它接触不到物品,便绝望地叫起来,然后先给狗熊点甜头。只见那只狗熊跑到獾獾的跟前,吱吱的说着,像是人在讲话。
杜德奎完全适应了山洞里的生活,先前的孤独感也没了。现在有村民在附近晃悠很碍事,为了扩大自己的领地和活动范围,他应该巩固扩大早年官方认定地磁异常带的影响。权威人士并没有完全揭开獾子洞的神秘面纱,反而引出了更多的疑问。
“人畜进入鹰嘴峰屡屡出现失踪和死亡”,有人说它是“恐怖魔洞”,有人说它是“中国的百慕大三角”,是令人闻之色变、避之不及的恐怖地方。这些恐怖的地方以其独特的诡异怒视着人类,怒视着一切生灵,它们随时准备吞噬进入它们领地的一切。
一定去吓唬他们,让附近的人一传十、十传百都产生恐惧感。使自己有一个安全领域。他把易容后买来的内存卡录上音,勒起嗓子连说带唱,声音恐怖。然后把内存卡插进人脚獾脖子上的项圈扩音器。大庙的几任更夫早已被吓得屁滚尿流,人脚獾项圈扩音器效果十分显著。
“山中方一日,世间越千年”
山中无岁月,一转眼,三年就这样过去了。
人们常说,五十而知天命,杜德奎似乎早在三十岁以前就明白了,人都是有一个大限的,有一个谁也迈不过去的坎。
就在几天前,他训养的人脚獾带他嗅到可疑目标,并在洞底端抠出一个拳头大的小洞。獾子钻进去了,并叼出了镂雕金荷包、金花银盒等零星小物件。由于都是花岗岩,自己单枪匹马,力不从心。锹镐下去只冒点点白烟。并且,由于作业面狭小,右腿刮擦受到了感染,皮都破了,渗出的黄脓水淋淋漓漓地向周围皮肤不断扩散,并伴有低烧。可能是老钻墓穴的原因,也可能是自己到了长霉的年岁。
杜德奎翻个身想要继续睡觉,可是瘙痒仍然不依不饶地再次袭来,痒得汗毛都全部站立起来,已经不得不清醒的杜德奎咬紧牙关,极其不耐烦地大吼一声:“咦!”
“嗖”的一声,惊动了他身后的那两个似狗非狗、似熊非熊的家伙。
这两个家伙现在是身高体壮,浑身毛色黑白相间,硕大的头颅上方,一对立耸的耳朵像军用雷达般一样直立,一双深褐色的眸子闪动着狡黠的光芒,这两个宠物威风凛凛地往那里一站,浑身上下有一股睥睨一切的王者霸气。
杜德奎挠了挠像鸡窝一样的后脑勺,蹲下身去,用那双大手拍了拍人脚獾那硕大的头颅,“唉!‘獾獾’、‘狗熊’啊!要不是避难,咱哥们儿根本不可能认识啊!”那两个人脚獾居然老老实实地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杜德奎仰脖喝了一口酒,对着“獾獾”和“狗熊”自言自语。他经常这么和这两个东西这样说话。他也知道,这两个人脚獾根本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更多的时候是他自己说给自己听而已。这两条以蛇为食的人脚獾其实不仅勇敢凶猛,而且还非常地忠诚和敏锐。而每每此刻,两个宠物总是忠实地把在洞口,竖起耳朵,倾听着山风的呼啸。
几年来,人脚獾伴随他左右,几乎形影不离。杜德奎没事就和它说说话,教它做事,它们摇头摆尾,“呜呜”应和,一副谦卑好学的模样!慢慢地杜德奎的每句话、每个暗示,人脚獾似乎都心领神会了!虽然人脚獾不懂他说的是什么,却对他的手势和口令心有灵犀,人脚獾经常知己般和他对视。就是凭着一人二獾的合作,几年来,他们交叉掩护探得坟墓太多宝物,还制造一系列的变故,原本有些迷信的村民很容易就受到恐吓,再加上这里还是很被人忌讳的邪地,吓跑了大庙的更夫,周围的村民也没有人敢来这里逗留,所以不管他们做什么,都不会被别人发现。
杜德奎慢慢地蹲下身去,伸手给“狗熊”梳理着那一身乱蓬蓬的长毛,一边换上脖子项圈扩音器里的电池,低声说道:“臭小子!你这是跑哪儿疯去了?瞧你身上整得这么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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