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你跟别人睡……(绝口不提爱你)》
第38节作者:
9月的果果 日期:2009-11-06 23:34:17
我终于下定决心问祖儿:“你是不是想做我女朋友?”
她只是笑,不说话。承诺不如承受,承受代表接受,接受是不需要任何语言的。
窗外看出去是宽阔的嘉陵江,阴沉的暮色把天空挤得很低,没有颜色的云层在副热带高气压带一直向下压迫,仿佛压迫到我们窗沿的遮雨棚上,遮雨棚就发出一阵阵咔咔的嘶裂声。
我扔掉拉罐,匍匐到祖儿身上,一场没有预谋的战役提前打响。我提着刺刀漫无目的徘徊在阵地,一直徘徊。她静静望着我,冷淡从容地面对突如其来的侵略兵,甚至不带一丝惊讶。
然后我示意她赶快投降,向后抓住床尾那双细滑的脚踝轻轻提起来,她就像投降那样高高举起一双细长雪白的腿。我再没有半点犹豫,提起刺刀深深没入她的体内。
爱是做出来的,此刻万物俱空,只有一平米的弹簧痛苦地反抗着重力定理。我们深深压迫下去,弹簧们条件反射直接就强硬回击,根本不召开NWES发布会说遗憾、谴责和抗议。我们一次次压迫,弹簧们一次次回击,频率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
叽嘎,
叽嘎。
我们始终保持这一个姿势,返璞归真。
大学的导师说,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就可以成为专家;把复杂的问题简单化,只能成为讲师。
越简单的问题,越不容易做好,这也是那位导师说的。我以前的学科从来只求及格,这次我要说“不”,我要拿满分。
当我缓慢推进的时候,一平方弹簧趁机颤巍巍叹气,像病痛中的患者在呼唤“哎—哟—”、“哎—哟—”;当我加足干劲冲刺,一平方弹簧又像平原上的骑兵,万马奔腾,雷霆万倾。混乱的厮杀声中有我大口大口的喘息,有她挣扎不出的呐喊和呜咽。
还有一层地狱传来的撕裂声,始终伴随着我进进出出忙碌的机械动作,并且悄悄割开一线无尽头的冲动的裂缝。裂缝在第一个活塞运动中增开一厘米,在第二个活塞运动中再裂开一厘米。
她上次都不憋住这似哭似唱的声音,我开始担心她这样憋,会不会一口气提不上来死过去。
“你再不叫出来,我可要学该死那招,打你小屁屁哈。”我附在她耳边悄悄说。
她淘气地朝门外嘟嘟嘴,示意外面有人,然后我们又埋头苦干。喘息声、弹簧声和下面地狱传来的撕裂声混合在一起,我像一流的DJ在台上高超地磨盘,悸动祖儿散乱的舞姿。如果她能拼命呐喊出来,那一定是首绝世无双的舞曲。
属于我们独享的舞曲。
我感觉时候到了,我准备结束之后再去寻找是哪里传来恼人的地狱般的撕裂声。结果下面的床梁突然咔嚓一声断为两截,床垫中间一下就塌陷下去,祖儿也终于很大声地“哎呀”一声叫唤出来。
世界一下变得安静了,静到能听见我脸颊的汗水滴落的声音。
滴落在祖儿锁骨中间的艾马殊海峡。
我们一动不动,相互盯着对方眼睛,她嘴角微微上翘,笑盈盈像刚偷吃了老妈珍藏多年的蜂蜜,迷人的酒窝怎么也承载不满这荡人心魄的笑容。
她顺手抓过枕边一条毛巾,抬起手慢慢为我擦拭额头和脸颊的汗水,动作非常温柔细致,就像在擦拭一件国宝级汝窑。
外面客厅传来五阿哥急促的对白,估计又是小燕子闯了祸,我苦涩地笑了一下。
祖儿出去后把门掩过来,我蹲在地上望着垮塌的床发呆。紫薇着急的对白又传进来,陪着我发呆。
一会儿,祖儿又溜进来,看着我发呆的样子,她忍不住在旁边笑起来。
我们一起收拾残局,再到客厅。那个叫姗姗的女人还躺在沙发上,穿了薄薄的睡衣,抱一个抱枕边吃零食边看电视。
祖儿向她介绍,我尴尬地笑了笑,感觉有些手足无措。
“待会吃什么呀?” 姗姗问祖儿。
“家里还有吃的吗?”祖儿反问她。
“方便面还剩一包。” 姗姗说。
我趁机仔细环视了一下客厅,一面窗靠嘉陵江,简陋的中式装修和家具,典型的两室一厅。
“帅哥,等哈请我们吃饭噻。” 姗姗朝我笑笑。
祖儿做了个不要的表情,但我还是答应下来,“好嘛,你们想吃啥子嘛,换衣服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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