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你跟别人睡……(绝口不提爱你)》
第41节作者:
9月的果果 “你还会修床呀?”姗姗故作惊讶地问。
“马马虎虎”,我继续缠铁丝。
“马马虎虎要不得哟,钉钉。万一明天你们又把床摇断了怎么办呢?床断了是小事,腰杆闪了是大事哟。”她明显在取笑,笑意中还浮动着沐浴的香味。
我只好站起来推她,边推边说“去了去了,去看你的电视,莫影响我工作。”
推她的时候有点心猿意马,因为一对丨乳丨房在薄如蝉翼的睡裙里颤动,我不想看见也看见了,所以我将她推出去后,把门关上。
日期:2009-11-12 22:13:49
床修好以后,我躺在上面左右滚了几圈,感觉牢固,于是觉得有点得意,渡到客厅看电视。
姗姗怀抱抱枕,双脚卷曲在沙发上,我就坐在旁边独立的小沙发上。
碟子放的《大话西游》,很久前看过一次,和朋友边吃饭边看,觉得剧情前后颠倒而且硬是没看懂。
笑完一群土匪踩周星星起火的小鸡鸡之后,我去冲了个澡,再回到沙发上接着看。
姗姗笑得很弱智,笑得前俯后仰,所以我坐在旁边不经意就看到她春光乍泄的小底裤,害得小心肝扑通扑通直跳了半天。
“钉钉,给我倒杯水嘛。”她央求我。
我倒了杯水端给她,顺便就坐在长沙发她卷曲双脚的这一边。
接下来她开始玩暧昧。首先时不时把脚尖伸过来点一点我大腿外侧的环跳穴和风市穴,我转过去看她一眼,她像受惊的兔子马上缩回去。
过了一会,兔子又悄悄探出来,想寻找我风市穴周围的嫩草。可惜这里真没有,我右手向下一抓,兔子迅速逃回去,没抓住。
兔子再一次出来寻食的时候,我眼疾手快,抓住了它细细的脖子。她的脚腕很细,我一手抓住几乎刚好握成一圈,就像捕蛇者擒住了七寸,细长的白蛇在沙发上翻腾,我始终不放松,然后她笑着喊饶命。
我还有一半心思在看西游,姗姗多半被白骨精附身,在旁边思量如何擒拿唐僧。
“钉钉,你把我脚腕都捏肿了。”她的声音也开始像白骨精了。
“不可能。”我话这样说,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光滑的脚踝。
“你看嘛,好肿哟,你给我揉揉。”她小腿一伸,把小脚放在我的大腿上,我的心咯噔猛跳了一下。
暧昧是时间下的毒药,什么时候发作得看你的免疫能力。
我轻轻揉捏她的脚腕,软软的无比舒服。错了,也许是她无比舒服。男人和女人做~ 爱做的事情,究竟谁更舒服?据网上争论谁也没有说服谁。
慢慢地,捕蛇者忘了危险,手指渐渐离开七寸的位置,向白蛇的身子摸下去,她的脚趾头像蛇信一样搅缠了几下。
不知道是她在诱惑,还是我在放肆,双手和双腿交织在一起。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
日期:2009-11-12 22:15:51
“你应该这么做,我也应该死。曾经有一份真诚的爱情放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时候我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你的剑在我的咽喉上割下去吧!不用再犹豫了!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那个女孩子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非要在这份爱上加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这段话已经用得很滥了,本来我很不想引用,但是此刻碟子刚好放在这一段。
那时候网络上对《大话西游》还没有开始热捧,台词也没有被网友奉为经典。我好像是第一次看到这个桥段,霎那间心灰意冷,刚才纵然是万丈的火焰山也一下被熄灭。
我的心一下很痛,很痛。什么是针~ 刺的感觉?
这就是。
紫霞抓了抓握剑的手腕,我苦笑一下。
周星星说“唾骂”两个字,我再苦笑一下。
我觉得不能看下去了,再看是不是会流泪?
我不能流泪,况且旁边躺着一个在玩暧昧的美女。
在姗姗诧异的表情中,我把自己关进里面的房间,躺在床上想着刚才那段台词发呆,客厅里隐约还传来的西游对白。
我很想细听,又怕听得真切了,心底的伤痕会裂开。
挣扎与束缚就像两个分裂的我,一个想逃脱爱的深渊,另一个偏偏不肯放弃。这滋味就像戒毒的人在孤独的房间把自己撕得遍体鳞伤,而且还在继续把胸膛撕裂、撕裂!
“哐!”门被打开,姗姗又依在门方,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一半是水、一半是火。
“钉钉……”她像婴儿再说不出多余的词语,摇摇晃晃扑到床上来,压在我身上。
“不要,”我说,“快下去。”
“我要,”她说,“我不下去。”
我像被水母阴姬缠住的楚留香,一筹莫展。
其实我真得承认,如果没有周星星那段浇灭我心中欲火的伤感台词,我肯定很难推开扑在身上的美女。正常的男人在两个人独处的时候,有几个还有心去挣脱主动献身的女人?
“不!”我提高十个分贝,翻转身。
姗姗被我压在身下,但是我起不来,我被她双手双脚缠得死死的。
“放手,姗姗。”我带着恳求对她说,刚才一折腾,我就像酒醒了大半,理智统治了冲动,冲动化作了云烟。说不上心里此刻牵挂的燕子,还是怕对不起的祖儿,欲火熄灭就像人走灯灭。我用力掰姗姗的双手。
“放了!我用力了哟。”我恶狠狠地说。
姗姗还在笑,而且火辣辣地问,“妹夫,今晚上你吃了牛鞭的哟,你遭得住呀?”
我想起了在铁匠火锅她点菜时狡黠的那个笑容,想起了那盘我以前从没吃过的牛筋似的荤菜。
原来那就是牛鞭?我甚至有点恶心了。
姗姗笑得很开心,仿佛这个游戏尽在手心。
我用了力,掰开了她八爪鱼似的触角。“不,不。”我语无伦次站起来立在床边。
姗姗坐起来,笑着又准备抱过来。
我向后退了几步,边退边说:“姗姗,要不得,你不要过来。”
她步步逼近,我步步退到客厅。
周星星在电视里打得乒呤乓啷,我感到有个人影站在电视旁。回头一看,祖儿眼噙薄泪,嘴唇微微颤抖把我望到。
我习惯性愣了一下,祖儿扑过来紧紧把我抱住,又是一句话不说,死死抱住不放。
姗姗哈哈大笑,像自言自语又像对祖儿说,“还是可以,经得住考验哈。”
我看看怀中的祖儿,一片茫然。她什么时候回来的?难道这是一场早已预谋的演戏?
后来我在网上看到这样一个笑话:
“我就要和相处一年的女友结婚了,毫无疑问,我很happy。
现在为一困挠我的是,我未来的小姨子,一个20岁的ppmm。她喜欢穿紧身的低胸t_shirt以及迷你短裙。她经常在我的跟前有意无意的弯下腰,更要命的是在别的男人面前她从不这么做。要说她没有诱惑到我,向毛主席保证,那是我在撒谎。
直到那一天,我未来的小姨子call我,让我去看看请柬的准备情况。当我到时,她家只有她一个人,迎接我的是她无尽幽怨的眼神:我爱的人结婚了,新娘不是我,我现在唯一想做的即使在你结婚之前,把我献给你。她在楼梯上对我说:我在卧室里等你,如果你决定了,就上楼来找我。当她走到楼梯的尽头,和她睡衣一起滑落洒向我的是她眼中的期待。
我呆立了一分钟,然后做了我当时唯一能做的事:拉开大门,走向我的汽车。
门外,我未来的岳父大人浊泪横流,给了我一个恶狠狠的hug:good boy,我们家的测试你已经pass了,welcome你加入到我们的大家庭中。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的是:把套套放在自己的车里是多么的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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