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十七岁少女之间的事》
第38节

作者: 大御所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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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会替自己解释什么,可是我一定要让你知道,我从未想过要松开你的手,我是把你当成共渡一生的女人来迎娶的,我确实是有和其它的女人在一起,但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她们也休想取代你的位置。”
  “可能这样说你会觉得我不要脸,不过,对我来说那些女人就是那些女人,你就是你,家庭就是家庭,这些都是泾渭分明的事物,我……很爱你,这种爱不只是单纯的男女之爱,而是……”
  “而是一种近乎于家人的爱,是吗?”我接过他的话,代替他作出了回答,“对燕北来说,我不只是妻子,也变成了和清辉一样的、家人的存在不是吗?听到这些话,或许我该高兴的对吧?”

  “真好呢。丈夫怎样乱搞也不会离婚,我只要假装什么也不知道,过好我的日子就好,真是太贴心的安全感了。”在激烈情绪折腾之后,我反而能恢复到平常的自己了,然而看到我这样轻淡的态度,张燕北似乎更加不安起来。
  “你知道,我没有那个意思……”他小心翼翼地说,斟酌着用辞。我实在觉得有趣,男人这种动物,往往只有在这种情况下特别有耐心和温情,不过这样不是太奇怪了吗?
  很奇怪吧。为什么那么深爱过的两个人,却非得要在这种时候,才能重温或寻觅到当初的那样的感觉?这种事情难道不是太奇怪了吗?张燕北的态度只会让我更加觉得难过,只会导致相反的效果而已。
  “我不知道,我有好多事情也不知道,例如那个把我当成潜在敌人的女人,我不知道你们在一起相处时是怎样的情景。”我淡淡地说,沉吟了一会,“我想要见那个女人,如果你真的对我还有一点愧疚的心情,那么,就替我安排一次见面吧。”
  我没有去看张燕北,但那个时候,他脸上的表情有多么诧异,还有如何的不知所措,这些我都可以想象得出来。我不是任性,根本也没想过报复,我只是想要见那个女人,就是这样简单而已。
  未完待续

日期:2009-10-27 09:26:14

  “妈妈最近都在听mr children的歌曲。”张清辉挽着背包走进大厅。他刚换好拖鞋,除了学生制服之外,张清辉的所有着装、甚至包括充当书包的背包,都是我们依据成人风格小一号的小学生版本来购买的。
  不知道为什么,讨厌幼稚的小孩子。记得有一次一家三口去喝早茶,途中看见两个小学高年级的男孩,似乎结伴去补习,虽然还是小学生,但那种中学少年的休闲装扮,还有成熟的发型,一下子就吸引住我的视线。
  “真是超成熟的男孩啊。”当时的我禁不住赞叹。我是个早熟的孩子,从小就懂得很多事,而张清辉似乎也继承了这一点,但是相对的,面对一个颇为成熟的孩子,很多时候他会发现七岁这个年龄原本往往会忽略的生活细节。
  “最近暂时想专注在mr children的音乐里面,英文歌的话之后再听。你知道吧?人有时工作很累,或者心情低落时,总会寻找适合自己的音乐,樱井和寿的mr children就是最适合我疗伤的音乐。”
  “什么嘛,你不是每天只坐在那里而已,人来了办理还书,人走了处理借书,不然就是整理一下书架,这种工作有什么累人的?爸爸的工作才辛苦吧?”
  “这孩子……”我不由得失笑。但张清辉说的是对的,省图书馆社科室工作人员的工作,是轻松舒散的工作,那孩子看着我,我觉得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但是母亲不说,他也没有深究下去,看着那孩子的眼睛,我有种这样的感觉。

  “先写作业去了。”张清辉向他的房间走去,当他离开的时候,我不由得松了口气。真的害怕我和张燕北之间的症结会被他看出来,虽然如果这种生活再继续没有改善的话,被张清辉发现也只是早晚的事,但孩子总归是无辜的。
  这几天,张燕北都很早回家,他似乎推掉了所有的应酬,就连回到家以后,也会寻找和把握机会和我聊天,那是和往常很不一样的张燕北,为什么男人总是这样?为什么男人总是在伤害了女人以后,才会表露出温柔贴心的一面?如果仅仅是出于歉疚,那么这种温柔贴心能够维持多久?
  这天张燕北也在六点三十分就回到家了。“依寻,我买了蜜汁烤鸭回来,还有炒海参,光是闻着就很香,你和清辉一定会喜欢的。”张燕北朝我扬起了手中的袋子,然后闻了闻里面装着的食物,很期待品尝的表情。
  是很可爱的动作。不过哪个年龄的男人,只要没有放弃身为男人的自我珍惜维系,就一定会有不经意流露的可爱的一面,男人的可爱是,毫不吝啬就可以表露出来的,眼前的张燕北充满了生活的情趣,然而我却无法感觉会心,简直连一点会心的感觉也没有。
  “哦。”我淡淡地应了一句。继续听着mr children的音乐,现在只有樱井和寿能够暂且安慰我,倘若这音乐中止了的话,我就会继续深陷现实残酷的漩涡中,由于外遇而一心想挽回妻子的原谅的丈夫,我对有时效性质的温柔与贴心,没有丝毫兴趣。
  “炒菜了没?我好久没下厨了,记得清辉以前说过‘爸爸的菜比妈妈好吃’,不如今晚也炒几个试试。”完全不介意我的冷漠,张燕北继续爽朗地说着,然后跃跃欲试的挽起了袖子。

  “够了吧?我已经把菜都做好了,又不是演员,没必要回到家还要演戏,看着你,我还以为自己和黄晓明或郭晓冬结了婚。”那些刻簿的话不假思索地就脱口而出,我不是存心要打击他,而是心里着实烦闷得厉害,而一旦想起这些温柔贴心的行为……
  仅仅是为了弥补外遇对于家庭的伤害,我就无法欣然接受,如果那个女人不是处处设下伏笔,如果我没有发现,那么张燕北便不会给我这样温柔爽朗的表情,这样犹如杨剑星在我面前一般的表情,只要一想到这点,他的所有表现全变成虚伪的演技。
  “我没想过要做黄晓明或郭晓冬。”他很好脾气地说,将袋子搁在台几上,在我身边坐了下来,“依寻,我知道我伤害了你,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但如果日子要过下去的话,我们不应该再好好地重新来过么?整天相互之间冷战,对于清辉的成长也不是件好事。”
  “难道清辉不知道吗?爸爸和妈妈只是努力维系幸福的表象,你以为那孩子没察觉吗?”我压低声音说,“你和我之间只是维系了最日常的相处,和冷战也没什么区别,你有认真地看过我吗?你有向我说过公司或者自己的烦恼事吗?”
  “我只是个高级的家庭女工,煮饭做菜、打扫卫生、整理家居、清洗衣服,除了这些以外,我们之间只有最简单的互动,同学们都羡慕我有一个好丈夫,而且还这样有型,但其实站在现实的角度来说,我只是在和一个木偶在相处着。”
  “所以不要再装出这种体贴温柔的样子来,我不是女演员,没有配合你演戏的必要。”我不是存心想折磨他,而是那些之前一直封印在心底的话,籍由上次的失控事件,反而有了表达的机会,而且我也不想再顾虑他的想法了。
  “我真的没有在演戏!还是不肯原谅我吗?”张燕北的情绪也有些波动起来,他也立刻压低了声音,“我承认都是我不好,可是你就一点责任也没有吗?一个家庭出现问题……”

  “‘总不会只是一个人的错’是吧?”我打断了他的话,“每天工作很辛苦了,在外面为让这个家过上更好的生活明明都那样拼命了,回到家还要看妻子的脸色,这到底是怎样的一场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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