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没有了轻触,舌直接就交缠在一起。两个鼻息都迅速浓厚起来。那股周身漫游的暖流都聚集在了两个身体接触的每一个部分,交缠的舌尖、游走的双手、紧拥的怀抱、不时相互挑拨的双腿,还有我的坚挺。
还在猛烈吻着。我紧抱着若姐,一起转过身,慢慢带着若姐倒退到房间里。我轻轻把若姐放在床上,继续拥着她,继续吻着她。沿着床沿,我们翻滚着。热流在持续加强,表达着两股直接交融的渴望。若姐在我背上游走的手越来越有力,我在若姐腰上紧箍的手恨不得立刻变长,像蛇一样,蔓延若姐的全身。
热流强大到了极点,仿佛同级相斥的两个磁场,猛地把我从若姐身上推开。我站起身,脱下上衣。然后把手伸向若姐胸前的纽扣,一个一个解开。每解开一个,我的呼吸就更重一些,若姐紧密双眼的面颊就更红润一些。
都解开了!我摊开双手,伸入若姐的衬衣,把衣服从两边褪去。我的手滑过若姐的柔肩,绕到若姐光滑的背上,往下摸索着。若姐把双手举过头顶,衣服滑落在了地板上。才离开一会的身体,又迫不及待的粘在一起。若姐发出了轻微的低吟,我的腹中也有一股气息直冲喉头。两股热流终于汇聚了。肉体与肉体的接触总是能够撞击出最美的旋律。我的十指,若姐的十指,肆无忌惮的在背上拨拉着。手的紧迫感,沿着手心,从她的背上传到了她的心里,从我的背上传到了我的心里。喘息更重了。
游走的手触到了若姐胸衣的挂扣,不知怎么就把它解开了。我的双手,迅速就自己收回来,覆上了若姐的胸。“啊……”若姐的低吟更粗厚了。我的原来还在往外传递暖流的手心,这时却被暖流充满了。手在轻轻捏揉着若姐的胸,在探索着丨乳丨房的每一个坡度,在感觉着丨乳丨头和乳晕上的每一个突起。五个手指都在灵活的游走着,像一个高超技艺的制陶工一样,我手在想象着若姐胸的美丽。
吻还在继续,唇落在了若姐脸上的每一个角度,从一个耳根到另一个耳根,从额头到鼻尖,从嘴角到另一个嘴角。若姐也在回应着,当她的唇经过我的耳时,一股清香的气息从我的耳朵直入我的丹田。若姐的手已经不再游走了,而是停留在我的背上,它是在感觉我的轻揉着她丨乳丨房的手,也跟着轻轻挪动。
若姐的气息依然浓重,随着腹部在起伏着,四腿在交织着,都在渴望有全面的交汇。我的一只手离开了若姐的丨乳丨房,探索着往若姐的肚子攀去。柔软的肚子,随着腹中的气息,在猛烈起伏着。若姐在敏感中收了收腿。我用四指,在肚皮上轻触,手指偶尔深入若姐紧勒的裤腰,探究那一丛浅草。
若姐突然一转身,让我到了她身下。垂下的长发挡住了灯光在她脸上的直射,若姐的表情纯粹地展现在我面前。她吻上了我的唇,又离开了,沿着下颌在我稀疏的胡茬上经过,然后重重的落在了我的脖子上。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重重的长叹。若姐的唇在继续,直到我的胸前,含着我的丨乳丨头,舌尖在游走着。
暖流又被激发了。我的手摸索着找到了若姐的丨乳丨房。倒垂着的丨乳丨房在我的手里,我像是在托着两颗硕大的珍珠,不刚动弹,只剩下手在不由自主的神经带动下的轻微颤动。
2009-12-10 20:30:00
我的胸在若姐的轻吮下异常敏感,若姐的丨乳丨房在我的手心里,也在微颤着。丨乳丨头在膨胀,就像一个细胞要从另外一个大细胞里分裂出来一样,呼之欲出。若姐的丨乳丨房突然离开了我的手心,她的唇到了我腹部,在我的肚脐周围游走。我的手在抚摸着若姐的脸,拇指扣着若姐薄如蝉翼的耳朵,胸间的兴奋感,像电流一般,一道一道的传向若姐的双颊。我能感觉她脸上的潮热。
我用捧着若姐双颊的手告诉若姐,我要你回来。若姐的唇回来了,手回到了相拥的位置。我翻身把若姐又放在了下面。还在吻着,我的一只手从若姐身下抽出来,轻抚着若姐的面颊,轻抚着若姐的耳朵。然后沿着若姐的腋下,沿着若姐的身侧,探入了若姐的髋部。髋骨之间的神秘盆地,让我的手不刚放肆,只是小心翼翼探索着,偶尔触及那一丛浅草,也不敢再深入。
若姐的手也从我背上抽回来,托着我的肚子,直直探下去。我啊的一声,抬高了肚子。若姐的手翻转过来,落在了我的腰带扣子上,摸索着解开它,然后再打开裤子扣子。猛地就感觉腰间松了。若姐的手再次翻转过来,由里而外,再往上抚摸着,从我臀部的侧边回到了背上。
所有的暖流都到了我的坚挺上,那已经是一种撑破一切的气势。我的嘴游离着往下,含住了若姐鼓胀的丨乳丨头。手已经到了若姐的裤腰上,悉悉嗦嗦在慌张中打开了它。接着就迫不及待的把它往下拉。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踢掉了。剥拉的一刻,就像撕裂一张纸一样,撕裂声的清脆让人觉得畅快。
若姐的手脱离我的背,搭着我的手臂。我来不及欣赏若姐的身下那一丛浅草,也来不及抚摸若姐修长的腿,几乎是从自己的裤子里跳了出来,把所有的暖流注入若姐的湿滑里。
那是两股暖流的撞击,却不是驱离,而是粘合!“啊……”,若姐浓重的气息从口中吐出。我强忍着胸间的快感,俯下头,把嘴附在若姐的耳边,这才把那一腔舒适全盘吐出。
坚挺在湿滑里仿佛被融化了。那是一种微波荡漾的轻缓舒散,那是一种滴水穿石的悠远情长。我的手绕到若姐的肩后,紧扣着若姐的双肩,像在托着一幅名画,却舍不得放下。
我在轻缓地荡漾,在若姐柔滑的躯体上,如小船划过周庄那曲折优雅的小河道。每一次前行都伴随着粗重的喘息,我的坚挺越来越清晰了,她的湿滑越来越缩紧了。每一次前行,每一次后退,暖流都在转变。暖流已经不仅仅是暖流了。兴奋、充实、喜悦,每一次荡漾都在给那股暖流着色,这时,它已经像清新天际垂下的一弯长虹,让人看到了什么叫壮阔的美丽。
河道的入口越来越宽广,眼前的光线也渐渐明亮起来,那是入海口吗?我加紧了摇划,我渴望看到一平无际的大海。若姐的浓重的气息不停从喉头冲击而出,我的手握着若姐的肩,越来越紧。近了,近了!
“啊……”若姐和我同时发出了一声粗重却又轻松的喘息,我们从小河划出了大海,一切都明亮了!
2009-12-11 7:58:00
喘息还没有停止,我们抱得更紧了。若姐贴着我耳边,声音伴着喘息吐入我的耳朵,“You are amazing!”我没做声,还在体会那道明亮。我抱着若姐的头,让它埋入我的脖子,我的鼻子在贪婪的呼吸着若姐发间的味道。
我们就这样相拥,两个身体交缠着,进入了梦乡。若姐的肌肤如汉白玉一般光滑,她身体的线条起落有致,在我的怀抱里,我想起来了村上春树《挪威的森林》里的一段描写。他说,欢乐就像抱着小熊一样,从草地上翻滚下去。是啊,那美妙的梦啊,那是聚集了世间所有想象力的美,聚集了世间所有激情的快乐!南丫岛,海边的度假屋里,那一夜,若姐和我,长眠……
每个人都会在最快乐的时候闪过将激情永远留住的念头,但唯一能够永久的快乐只有淡淡的欢愉。
回到深圳后,我马上开始思念若姐了。想念只是一种情绪,思念却是深入骨髓的心思;想念是因为有过朦胧的美感,思念则是想重复往昔的欢乐。但若姐却像调酒师一样,把握着尺度和距离。我的短信、电话和Email,都没有任何回音。想过要直接到若姐家去,但勇气却在想到风子的那一霎那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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