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这上面写了吗?”郑丰年指了指“情况说明”“你只写了洪大贵企图强bao你,并没有写其它的。强bao与被强bao肯定要有一番撕扯,这是常识问题。而这……正是问题的关键,谁能说得清?只有我——说——得——清!”
周滢的头“嗡”一下,几近麻木。郑丰年一把将周滢揽入怀中,周滢挣扎着哀求“书记……你……不要这样,别的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求……”
郑丰年一下将周滢按倒在炕上,周滢拼命反抗,可大病初愈,加之精神高度紧张,人一下子疲惫不堪,不一会便木然地瘫在床上。
郑丰年扑了上去……
日期:2008-10-19 12:09:28
34.
十天过去了,二十天过去了,郑丰年只字不提“案子”的事。周滢试探性地问过几次,郑丰年一脸轻松“没问题,只要你听我的,保你没问题!”这使周滢更加恐慌难耐,时时担心“东窗事发”,人一下子消瘦了许多。
一晃两个月过去了。
纪育珺和楚函回来了。
纪育珺脸色红润,神采奕奕,进屋紧紧搂住周滢“周滢,咱们的日子快熬到头了!”
纪育珺给周滢说了两条,第一,招工和招生工作估计两个月以后开始。第二,母亲已托人特招她回西良市上学。
“那楚函活动的怎么样?”周滢一脸平静,没有丝毫喜悦之情。
“他父亲已经卸任,谁给他帮忙。”
淡淡的灯光照在周滢明显消瘦的脸上,异常疲惫。
“周滢,你……你怎么啦?”纪育珺这才注意到周滢的神情“你怎么瘦成这样,脸颜色这么难看,发……发生了什么,啊?”
“没……没什么……”周滢手摸自己脸“瘦了吗?,我怎么没觉得。”极力掩饰自己的慌乱“可能是身体一直未恢复,哪象你,在家养得又白又胖。”
周滢哪里知道,她的身体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早晨起来,纪育珺正在漱口,周滢一阵恶心,差点吐出来。“怎么啦?”纪育珺问周滢。“最近经常犯恶心。”周滢淡淡一笑“饭也不想吃,可能是肠胃不好。”
“不对吧,周滢。”纪育珺一把拉过周滢“你这个月来没来?”
“来什么?”
“例假!来没来?”
“都两个月没来了。”
“哎哟,你这个傻子!”纪育珺惊恐地瞪大眼睛“你……不会是有了吧?”
“有什么?”
“周滢,你老实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纪育珺真的急了“你告诉我,告诉我,我走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啊,周滢,你告诉我!”
“没……没发生什么。”周滢已经掩饰不住自己的慌乱。
“你……这有可能是——怀——孕,我的大姐!”纪育珺的母亲是妇产科专家,耳濡目染,纪育珺已成半个妇科大夫,自然首先想到的是怀孕。
周滢瞪大了眼睛,惊恐万状,一下瘫坐在床上,眼泪夺眶而出。
周滢向纪育珺讲述了郑丰年**她的事,洪大贵的死只字未提。
“不行!”纪育珺听罢火冒三丈“得告他,告他破坏知青上山下乡!”
“育珺,育珺,你坐……坐下。”周滢拉过纪育珺“这个事千万不要声张,绝对不能告,我……”
“不能告?为……为什么?”
“真的不能告,真的,育珺算我求你了。”
“你有把柄攥在他手里?”
“不,不,,我有不得已的苦衷,我求你了育珺。”周滢抱住纪育珺泪如雨下。纪育珺热泪盈眶“周滢……别难受,别……别难受。”
“育珺,”周滢泪眼模糊地望着纪育珺“这事,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特别是楚函,算当姐的我求你了,你我十几年的朋友,我,我……就求你这一件事。”
“放心吧,我知道了。”纪育珺将周滢紧紧抱入怀中“把我们扔在这深山老林中,四年了,谁能知道我们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还要受这样的欺负,苍天有眼,这些人迟早会遭报应的!”
“周滢,当务之急,是要尽快搞清你是否怀孕了。”纪育珺擦着眼泪说。
“那怎么办?”
“回西良,找我妈,若是怀孕让我妈悄悄给你做了。”
纪育珺终于没能信守诺言,将周滢之事告诉了楚函,楚函的反映异常平静,这大大出乎纪育珺的意料。
“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沉默了几分钟后,楚函咬牙切齿地说。
“你……你可千万别把这事捅出去。”纪育珺看着楚函,神情紧张地问“你,你想怎么办?”
“如果周滢怀孕了,一定要把医院的化验单想办法拿到手。”
“干什么?”
“这就是证据。”
“你想怎么样?”
“等有朝一日跟他算帐,决不能就这么完了!”楚函凶光毕露。纪育珺不由一惊,她第一次看到楚函这样的眼神。
回西良市周滢自然不能回家住,住在纪育珺家。第二天,纪育珺妈开张化验单,下午结果出来,正如纪育珺所料——周滢怀孕了。
两天后,纪育珺妈亲自为周滢做了流产手术。在纪育珺家住了半个月后,周滢的脸色渐渐红润,人也精神了许多。
纪育珺让周滢在家多住几日,待身体彻底恢复再回石门,可周滢执意要走,一是麻烦纪育珺和她母亲这么长时间,实在过意不去。二是实在放心不下学校的事情,眼看就要放暑假了,她无论如何得赶回去。
周滢的突然回家,尤其是纪育珺刚回队又立刻陪周滢回家,使郑丰年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他试探楚函“周滢家有事?”“没有。”“纪育珺家有事?” “ 没有。”“周滢回家看病?”“没有。”
几个“没有”把郑丰年搅得心神不安。
周滢和纪育珺回来的第二天,楚函从纪育珺手中接过了那张周滢怀孕的化验单。
一天周滢正在办公室批改作业,公社文教干事小杨急匆匆来找她“周老师,快,跟我去趟公社,李书记找你。”“找我?什么事?”周滢忐忑不安。“县文教局来公社了解公社办学情况,李书记让你去。”
县文教局主管教育的刘副局长详细询问了公社办学情况,对周滢的办学思路倍加赞赏,约好第二天亲自到学校看看。
离开李书记办公室的时候,周滢有意留下,李书记送走客人返回时见周滢还在办公室,便热情地让周滢坐“怎么,有事?”李书记倒杯水递给周滢“坐,坐。”
“书记,我……我想问个事。”周滢欲言又止,暗自思忖:不知此番问话会不会引起更大的麻烦。
“什么事?说。”李书记和蔼地看着周滢满脸笑容“只要我能解决的,一定会帮你解决。”
“大凤爸的案子现在……怎么……样了?”周滢终于下了决心。
“大凤爸?”李书记一脸疑惑。
“噢,就是洪大贵,洪大贵的案子。”
“不是早结案了,酒后坠崖身亡。”李书记看着周滢“怎么啦,你……”
“没……没有重新调查?”
“调查什么?县公丨安丨局不是早有结论了嘛,还调查什么?谁说重新调查?”李书记一指周滢笑了笑“你问这……”
“我……随便问问,随便……问问。”周滢匆忙起身告辞。
至此,一切真相大白。
从洪大贵坠崖身亡那一刻起,后面发生的一切都是郑丰年一手策划的一个阴谋。
洪大贵坠崖身亡后,县公丨安丨局来人调查,很快便认定为酒后失足坠崖,事实清楚,证据确凿,根本没怀疑有人加害洪大贵,更没有之后的重新调查之说和李书记过问之事。
郑丰年早就对周滢心存不轨,一直在寻找机会,洪大贵的死亦如天意,郑丰年以他的冷静和“智慧”,精心安排了一切,让周滢自己给自己写了“罪状”,并以此要挟周滢就范,其用心之险恶,手段之老道,非常人所为,惊慌而又失措的周滢哪里识得破!
日期:2008-10-20 11:30:46
35.
吃晚饭的时候,天嶂从公社给小凤带回一封信,是县卫生学校来的。小凤拉着天嶂进了自己的窑洞,将信看完后冲着天嶂神秘一笑“天嶂哥,你不问问信是谁来的?”“谁来的,不会是情书吧?”“你看”小凤将信递给天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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