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女人我做主--爸爸桑,打造非官方情感需求》
第30节作者:
叁个六 日期:2009-12-22 9:42:00
我把吕坚的最后一杯伏特加喝完,然后问他要不要再来一瓶。他此时看上去比我清醒多了,瞪着眼睛说当然还要,你都把我酒抢光了,“但喝之前,你必须告诉我,你前面不是和露露回家了嘛,怎么深更半夜的又回来了?”
我搂着他的肩膀,满嘴酒气地开始胡说八道,我说我到家以后进行了一番深刻反省,发现这样半道丢下朋友实在不地道,于是我毅然选择回到兄弟的身边。古话说的好,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你说,手足要是出问题了,肯定得脱了衣服去治病呀。
吕坚无奈地把我手推开,说你别那么肉麻,“关于这条理论,我有最新研究成果,就是衣服一旦破了没了,那手足也得冻僵。”
我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他,说你什么时候这么深明大义了,我代广大妇女同胞向你致敬。
吕坚大大咧咧地摆摆手,说那倒不用,他一向是妇女之友,关爱都是从理解开始的。我随即补充一句,上床都是从关爱开始的。话音刚落,吕坚就立刻紧紧握住我的手,惺惺相惜地淫笑起来。
我又开了瓶伏特加,把面前的空杯子满上以后,幽幽地叹了口气,望着杯中倒映出的斑斓灯光,对他说:“我和露露又吵架了。”
吕坚撇了撇嘴,把酒一口干了,说你这等于没说一样,要是连这都猜不到,白做你那么多年朋友。“但具体原因是什么?你和那小妈妈桑的事儿被捅破了?她要分手?”
我苦笑了一下,说正相反,她要结婚。
窗外的马路上已没有了行人,两侧路灯刻板地照耀着一片宁静祥和。从喧闹的酒吧里望出去,恍惚自己身处另一个世界。酒精让思维异常活跃,却始终冲不出这方天地。我知道外面无声无息,却在花开草长。我不知道这里光影浮华,能否死水微澜。
吕坚张了张嘴什么话都没说出来,过了好半天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那是好事呀,理应庆祝一下。我呸了一声,说别人这么说倒也罢了,你怎么想的,我还不知道吗,瞎掺和什么劲儿。他哭丧着脸说他也没办法,都说宁拆十座庙,莫毁一桩婚,好歹也得积点阴德。
吕坚是个过来人,离婚有六七年了,当时还为了儿子的抚养权跟前妻闹到了法庭上,提起来都咬牙切齿。这些我都知道,但我也坚信,当年这两个年轻人被问及“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的时候。他俩肯定是面带坚毅与忠贞,幸福地回答:“I do!”
离婚后这些年,每次喝酒他都要像祥林嫂似地劝我:“听哥哥一句话,婚姻这东西,不是咱能玩儿的。”
我对吕坚说其实我不是谈婚姻色变,对于未曾亲身经历过的事情,我永远缺乏好奇心,所以也产生不了渴望或恐惧的心态。但偏偏问题就是出在这里,别的事情都好说,唯独对婚姻的不渴望,恰恰是最伤害对方的。
吕坚翘起大拇指,很赞同我的分析,“女人嘛,我见多了,不管曾经说的多潇洒,到头来还是哭着喊着要结婚。”
我和他碰了一杯,说我也深有同感。“而且结婚这事儿,一旦男方提出来,就叫求婚,必须轰轰烈烈,除了单膝跪地献花献戒指这老套路,更有绞尽脑汁别出心裁的。浪漫被现代人搞成了一种不及物动词,跟两个人都没啥关系,必须光天化日众目睽睽,完全是演给广大观众看的。演完之后还讨个赏,问一句你们看我们幸福吧?”
我点起一根烟,借着酒劲越说越来气,“但如果女人提出结婚,八成说明两人之间有问题了,那不能叫求婚,严格意义上说,那是最后通牒。女人天生需要男人爱护,这我一点儿意见都没有,但口口声声男女平等,时时刻刻回归弱势,这算哪门子玩儿法?我不是什么大男子主义,但也他妈的少跟我来女权主义。”
吕坚笑着连连劝我少说两句,“你也太非主流了,当今就这风气,你愤也没用。再说了,我可没觉着杨露露是什么女权主义,她都恨不得整天挂你身上。你扯那么远干嘛?先把家务事处理好,你再忧国忧民吧。”
我不是故意跑题的。这虽然是我的一向作风,但此刻完全是下意识的情绪在左右着我,它不断地告诉我,我不想再聊这个话题。
望望窗外,正是黎明前最深沉的黑暗,连启明星都目不可及。
把最甜蜜的话语刻上墓碑,让前来哭泣的她会心微笑。把最甜蜜的话语挂在嘴边,让前来微笑的她最终哭泣。你会选择后者,这我一点儿也不奇怪。
日期:2009-12-23 01:46:13
我说咱们去吃点东西吧,我新发掘了一家开到早上的海鲜排挡,价廉物美。吕坚晃晃脑袋说他现在不饿,过会儿再说。于是我又跟了一句至关重要的话:“前几次去,碰到好多下班后的小姐。”吕坚不愧是聪明人,非常识时务,立刻起身说那还磨蹭什么呀赶紧走,你知道我就爱吃海鲜,能壮阳!
正准备出门的时候,酒吧领班笑眯眯地凑上来,把今天的收支表给我看,我扫了一眼,发现居然卖出去三瓶皇家礼炮,这对我这个惨淡经营的小酒吧而言,可算一个不小的奇迹。
领班面带红光,显然也很兴奋,他讨好地告诉我,就是你那个朋友临走前开的,存在酒吧里了,“这人是个好客户,而且还是你朋友,所以我特意给打了个八折。”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不记得我有哪个朋友爱喝这么事儿逼的酒。他说就是今晚你带过来的,穿西装的,还让新来吧丽陪着的那个。我顿时气乐了,拍拍他的肩膀,说你能力没有问题,但眼力需要磨砺。
领班被我说的一头雾水,眨巴着眼睛努力琢磨我这话的含义。吕坚不耐烦了,直截了当地告诉他:“你们梁总的意思是,他朋友也是有区别的,比如我,就该使劲打折,而那小子,就该往死里加价。”
领班终于明白了我的险恶用心,他拍着脑袋说以后一定注意观察,严格区分敌我,“但是,梁老板,您以后能不能别演的那么逼真,不知道的人,真以为你们刚结了投名状呢。”
我又和他闲扯了几句,从中了解到今晚唐小静没等下班就请假走了,出门的时候挽着吴面团的胳膊,两人头碰头窃窃私语,神情暧昧。吕坚补充说明了一下,说他们先去了对面一家超市,然后才上了一辆出租车,肯定是去买套子了,“哪儿有做鸡的包里没套子的,这都舍不得拿出来用,明摆着装纯洁!”
我哈哈大笑,想起了吕坚以前的一个笑话。他在酒吧里泡到一个异常矜持的姑娘,使出浑身解数才带进宾馆,这位姑娘半推半就地去浴室前,一不小心从包里掉出一大包避丨孕丨套,她边忙乱地掩盖,边对吕坚说这是从国外带回来的口香糖。当时吕坚的回答也着实了得,他一本正经地说:“对,我知道,都能含嘴里。”
领班越听越糊涂,但隐隐觉察到他不光是对我“朋友”看走了眼,连新来的那个吧丽背后都有故事。他只得硬着头皮解释,说他只是想留住这个大客户,所以才放唐小静先走的。
我摆摆手说没关系,这个姑娘是例外,即使你不准假,也拦不住她。但对别人,以后不能这样做,这就好比是杀鸡取卵,只能造就短时间的虚假繁荣。
领班没领悟我的意思,问吧丽的作用不就是为了吸引住客人吗?我笑了笑,说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以后再跟你具体解释吧,你按我的意思去做就行了。
我心里非常明白,如果迁就客人,让吧丽像K房小姐一样去作陪的话,不出半个月,那个吧丽就得辞职。傻点的,会以为自己找到真爱从而不做夜店了;惨点的,被始乱终弃后没脸再呆下去;聪明点的,就会开动小脑筋,心想既然是同样的陪法,干嘛不直接去K房当小姐,还多挣钱。
好的吧丽本来就难找,白白被花几瓶洋酒钱的客人给勾走,而客人得手后也不会再出现,两头吃亏的最终还是酒吧。
最关键的一点,别忘了,这酒吧的老板偏偏是个爸爸桑,这职业很微妙,既能成为色狼最真诚的帮凶,同样的,也能成为色狼最恐怖的克星。
对吴面团和唐小静的结局,说实话我倒是挺好奇的。还真没准儿,我一不小心就促成了一个小姐成功傍上一个大款。这个经典案例如果让圈里人知道,我可就走红了,会有无数发廊妹整天缠着我让我再给导演一次,到那时候,我想不潜规则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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