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开梅丽挺的门,时思过发现梅丽挺身穿睡衣,头发散乱,神情黯淡,眼目无光,开门后,一声不吭,就歪倒在床上。时思过坐上床头,关切地问梅丽挺怎么了?梅丽挺双目一闭说了一句没什么,满不在乎的样子。时思过就拉着梅丽挺的手,梅丽挺如植物人一般,任由时思过轻轻搓着她的手。时思过就附在梅丽挺耳边轻轻地说宝贝对不起我错了,这段时间好忙,但忙不是原因,是我没有正确处理好工作与宝贝的关系,导致出现了问题,而且,这不是一般的问题,是非常非常严重的问题,是要上升到思想高度组织观念来认识的问题,是如何完善世界观的问题,如果没有认识到这一点,就会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就会偏离方向,就会蜕化变质,甚至走向反面。现在,我恳请求你代表组织给我处分,给予我最严厉的处分,让我想到这个处分都心惊肉跳,痛心疾首,痛改前非,以利更好地教育我,挽救我。都说惩前毖后,治病救人,请组织给我治病,救救我。哎哟哟……时思过最后发出的是一声惨叫,那是得到了梅丽挺处分的结果,因为梅丽挺听到时思过的贫嘴,咬破了嘴皮才没笑出来,用那只被时思过拉过的手,狠狠地掐了一下时思过。梅丽挺这一掐,就算是对他进行处分了。
时思过知道这种男女问题到了这个份上,就基本上已经解决了,就抱了抱梅丽挺说,宝贝真漂亮。梅丽挺腾起身来,对时思过进行了附加处分,抬起手在时思过的鼻子上捏了捏,手里劲不大,口里却咬牙切齿地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时思过说大错误不犯小错误不断。梅丽挺皱着眉严厉质问什么呀?时思过说错了错了,是知错不改。梅丽挺瞪起警告甚至是威胁的眼睛。时思过又解释说知错必改你听不懂,把文言文翻译成白话你总听得懂吧,那就是,知道了自己犯了什么错误,就一定要改正,必须改正,必,必须的意思。梅丽挺就说,你刚才说的是不。时思过说是必。
“是不!”梅丽挺眼睛瞪得更大。
“是必!”时思过抱紧了梅丽挺。
“不!梅丽挺粉拳乱捶。
“必!”时思过抓住梅丽挺的手。
“你好流氓呵。”梅丽挺媚眼瞟过挑逗着时思过说。因为梅丽挺把“必”听成了另外一个同音的敏感的名词。时思过立即了认识到了为一点,就吻了吻梅丽挺,说:“我是宝宝的流氓。”说着,进一步展开战前诱惑性动员,说:“宝宝,你好漂亮。”
梅丽挺说了一句老流氓就一把推开时思过。时思过感觉梅丽挺用劲很大,正纳闷,梅丽挺把他从床上拖起来,推进了卫生,还把门关上警告道:“我没叫你你别出来,听到没?”时思过就说:“遵命,宝贝。”时思过心想,梅丽挺这是玩什么新花样?
听到梅丽挺柔媚的一声:“出来。”时思过才打开门卫生间的门,走出来,一眼看见梅丽挺,楞住了,刚才披头散发,睡衣皱褶,脸上无光的梅丽挺,现在活脱脱变了一个大美人,只见梅丽挺身上披着洁白柔软的睡袍,脸上放射着青春的光泽,明眸含情,秀发轻飘,红唇欲启未启,玉手将伸未伸。时思过看呆了,说这女人真能十八变。这才知道梅丽挺刚才是给自己梳洗上妆了。梅丽挺不愿意时思过看到自己灰头土脸的一面,要把最美的自己呈现给时思过。女为悦己者容,真是真理啊。
梅丽挺睫毛轻挑,口里柔柔地念道:
面若桃花尽情开,
身披轻纱不遮爱,
亭亭玉立在床前,
百媚千娇等君采。
女人的心情跟小孩子一样,好起来也快坏起来也快,好起来好上了天,坏起来坏到了底。
此时,时思过全身只有两个部件有感觉,一个部件在对外扩张,像日本军国主义抬头了。一个部件剧烈在跳着,像偷袭珍珠港时的鬼子那样忐忑。他呆立着傻站着,却像身处强大的磁场之中,被吸引过去。来到梅丽挺面前,时思过轻轻抱着梅丽挺,轻吻着梅丽挺的脸。梅丽挺娇娇地喘,软软地唤,双手勾着时思过的颈项,身子像蛇一样缠绵依附在时思过这棵大树上。时思过抱起梅丽挺就地旋转一圈,高呼着:“送妖精上天了!”就把梅丽挺抛在了床上。
“你坏你坏你好坏!”梅丽挺欢欢地叫着,像个天使。
时思过开始了把梅丽挺送上天的美妙程序。
世人都盼一份情,
是真是假不由人,
但享今天好日子,
哪管来世是鬼神。
时思过这匹骏马时而在草原上撒欢,逗着温顺的梅花鹿,让鹿儿低呤浅唱,时而奋蹄奔跑,追逐着梅花鹿,让鹿儿亦惊亦喜,时而昂首嘶叫,让鹿儿喘息尖叫。草原在呼喊中幸福,在和谐中吉祥!
时思过终于像雪崩一样从梅丽挺身上倒下来后,睁着两眼喘着粗气,见梅丽挺仍是闭着眼前,仿佛要留住任何美妙的一瞬间,一只玉手懒洋洋地伸过,不舍地在时思过的胸前摩挲着,似乎是感激,更似乎是在享受时思过给她带来的这美好的一切。时思过也闭上眼睛,心想,自己仍然是特别能吃苦,特别能战斗,特别有精神,特别讲奉献的大男人。
时思过想到梅丽挺刚才的诗,稍动脑了,好赋诗一首,并得意地念道:
寻山寻水一神仙,
雪峰玉液君面前,
不入地来不上天,
天地之间任缠绵。
梅丽挺睁开眼睛,秋波飘浮,幸福地骂道你好流氓老流氓。时思过就抚弄着梅丽挺那挺立起伏的胸,像一个淘气的小男生一样问梅丽挺喜欢老流氓吗?梅丽挺将眼一闭装着生气地说不喜欢。时思过就轻轻了捏了一下雪峰上的红葡萄说,是喜欢,你说反话,就像心里要嘴里说不要不要一样快说喜欢。梅丽挺就嘴里哎哟哟地疼脸上甜甜地笑说:“喜欢喜欢,老流氓,满意了吧。讨厌。”然后就侧过身抱着了老流氓。
时思过就问宝贝你没做过第一次怎么就那么会做?梅丽挺就生气了就推开时思过。时思过知道梅丽挺生气是怕他怀疑她的贞洁,就说宝贝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莫非人世间真有天生的妖女。梅丽挺就说:“傻瓜,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不会看三级片A片呀,大陆日韩欧美,要多少网上有多少。”时思过就嬉笑着说:“好羞好羞啊,女人也看这个。”
“人家都奔三的人了,做都没做过,还不许人家看看?讨厌你!”梅丽挺说完就腾起身来了一个猴子偷桃,“我这个也要看。”
时思过毕竟是时思过,马上又进行这样的接力赛是有点力不从心的。时思过说:“宝贝,我投降我投降。”梅丽挺就说老流氓是无条件投降。时思过就说老流氓无条件投降。梅丽挺这才饶了老流氓,满足地依偎在老流氓的怀里,畅想着美好幸福。
一时间,两人都不说话了。两双手在两条白肉上抚来抚去。仿佛世界上只有这两件东西值得玩味。
“遇见你,我尽受污辱。”梅丽挺突然说,似乎心中有天大的委屈。时思过一听,吓着了,再一看,梅丽挺眼角还流着泪,就心疼地说:“怎么了?我那里不好。”梅丽挺委屈似的将眼一闭,一滴泪又滚了出来,说:“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知道?”时思过说:“我真不知道。”梅丽挺说:“你就装吧,亏我一片真心对你。我这是搭错了那根经了,怎么会对你一个老男人老流氓这么痴情,我真是有病了。”
时思过就说:“宝贝没病。”梅丽挺不做声,睁开眼失望地看着天花板。时思过说:“我做错了什么你就说呀。”梅丽挺还是不说话,好象她要说的话是一个女人所难以启齿的。时思过就推了推梅丽挺。梅丽挺这才仿佛自言自语地说:“人家好心请他吃饭嘛,他却要换房间,怕人家装了针孔摄像头吧?还问人家要套子。这不是污辱吗?”时思过说:“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梅丽挺说:“知道错了?”时思过说:“知道错了。”梅丽挺这才高兴起来,翻身伏在时思过的胸上,纤纤玉指在胸上划来划去,说:“不过,我还没想好怎么让你补偿我。”
时思过就说:“你离开那个吴文风,自己办一个房产开发公司。”梅丽挺张嘴就说我哪行我哪有那个能力那么多资金。时思过说:“我做了这么久的领导还不知道,你说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也不行。”梅丽挺就说那好宝宝在老流氓的领导之下一定行。时思过知道梅丽挺说的这是情人之间打情骂俏的话,就说:“我说的是真的,我原来想,为了你,让吴文风去做,让你干得这四分之一的股份分红,省得你去操这份心,后来想,反正你懂,不能让吴文风白白捡了个大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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