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一所秘密的私人公寓地下室里,和陈祖德一些去王陀螺公司的那几个人,都已经躺在地上只有了进气没有了出气。唯一身上还算完整点的就只有那个陈先生。
“一群废物,连个人都保护不了,留着你们又有何用?”陈开拓一个转身,一脚揣在跪在地上的陈先生胸口,陈先生整个人被踢得往后翻去,口里鲜血直吐。
陈开拓气得踢翻了陈先生,看着他在地上咯血,正想上去加上几脚,电话响起。
“大哥,人已经找到了,正在火车站。”
“你给我盯好了,我这就带人过来,不准动手,我要亲自劈了这个王八蛋。”陈开拓把电脑挂断,看一眼一地的横七竖八,皱皱眉头给他身边一个身材魁梧,左耳上戴着耳环的家伙使一个脸色,他前脚刚迈出地下室的门,几声清脆的骨头声传进他耳朵里。他满意地点点头。
过了会,戴着耳环的家伙走出来,毕恭毕敬地站在他的身后。
左耳环杀宇文雄,陈开拓的贴身保镖,威震长三角的人物,只要有他在,陈开拓永远不用担心自己的安全。左耳环杀的名声,不像电视广告上的那些产品,是靠吹出来的。他可是一拳一拳从H市的地下黑拳场打出来的人物,十三岁打黑拳开始,身经百战,无一落败,最辉煌的时候是他连打七场,每场只出一拳,就直接挂了他的那些对手,这也使得他得罪了当时黑道上出名的黑皮瓜,出动一百多人追杀他,他以一敌百,毫不惧色,最后寡不敌重,身受重伤。被路过的陈开拓救下,他伤好后一句话没说,一个人冲进黑皮瓜老巢,硬生生三拳把黑皮瓜打死。报了仇后,他就一直跟在陈开拓身边,成为他的贴身保镖。这些年也不是没有人打陈开拓的主意,但都在他手上饮恨身亡,江湖中人传闻他左耳上从不解下的耳环也可以杀人,左耳环杀的名字便由此得来。
一辆车子停在陈开拓的面前,二人上了车,车子直奔火车站。地下室里迅速闪出几个人,把那几具已经断气的尸体拖走,水枪一阵扫射,那水排进废水处理池,倒入颜料,安静的地下室重归宁静,只有那滴下的水珠好像在讲述那曾经发生过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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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老者说王陀螺可入得贾家之门,饶是中年人经常受老者熏陶,培养出一派镇定自若,此时也不禁吃了一惊,不知道老者到底是怎么想的,连忙问到:“校长,您的意思是承认他和小姐的关系?”
“龙生,莽夫,只知道和人拼命,不懂得明哲保身,能屈能伸,更不懂得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就算知道了,也是拼命一死而已,就像不肯过江东的项羽;懦夫,只知道卑躬屈膝,鞍前马后一副奴才嘴脸,怕死惜命,就像抗战时期的那些汉奸黄协军;只有那些能屈能伸,懂得伺机而动心狠手辣的人,才是真正做大事的人,这种人有野心,懂得取舍,不会为了所谓的面子而被一些框架所束缚,做事很有实用性,就像邓公讲的:不管黑猫白猫,能抓老鼠就是好猫。莽夫可以利用,懦夫可以收买,有野心的人才可以做成事,做成大事。”老者不失时机地向中年人面授时宜。
“校长,您的意思是。。。。。。?”
“二丫头比较要强,凡事都想争第一,身后如果没有一个能担当又懂得忍让的男人,我又怎么放得下心。”谈到二丫头,老者眼中充满柔情,那种自然而实在的幸福是中年人在老者眼中很少看见的,人都是有感情的,老人虽然在自己这些学生面前很少真情流露,可对二女儿的那份爱,却是他这个局外人都可以感受得到的,要不然也不会让自己时刻盯着王陀螺。虽有监视的意思,但更多的是一种另类的保护,也许更是另类的考验。
手机振动,有新消息到。
“校长据最新消息,他要离开杭州北上北京,现在已经买了火车票在火车站侯车,陈家的人也接到了消息,陈家老大正带着人赶往火车站,要在他上车之前把他拦下。”
“谁在他身边?”老者沉声问道。
“鹰眼。”中年人不敢有任何怠慢,恭敬地道。
“鹰眼?你手下很得力的那个鼻涕虫小女孩?”
“校长明察秋毫,正是那个鼻涕虫。”
“她一个人够吗?”
“请校长尽管放心,我的四大天王都过去了,陈家绝讨不了好去。”讲到自己手下的四大天王,中年人脸上也现出傲色。
四大天王,鹰眼,狼耳,熊力,豹速;每个人的单兵作战能力都是一等一的,四人联手创造的绝杀,至今还没有人能躲得过,除了他,见过绝杀的人,都已经和他们的野心一起埋在了地下。
手机再次震动,又有信息到。
“校长,陈家的人这次气势汹汹,鹰眼请示要不要动手?”
“没必要动手,通知刘局长就可以了。”老者胸有成竹。
“刘局长?”
“龙生,陈家一大帮人在火车站公然聚众闹事,刘局长身为我们这的父母官,相信他一定会为我们做主的?”
老者的话一出口,中年人中年人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学生明白了,我马上亲自走一趟。”
“龙生,告诉他,我要见他。”老者说完话,就闭上眼睛,靠在躺椅上闭目养神。
中年人全身一震,知道一切尽在老者的掌握之中。
第十八章 死了
“你好,请问,这里有人坐吗?”一个穿着时髦,打扮新潮的年轻姑娘扶了扶架在鼻子上的眼镜很有礼貌地问道。
王陀螺虽然看书看得很入迷,不过此刻的他保留着对周围环境的警惕,毕竟现在还没有彻底地离开危险之地,他表面上看着什么事也没有,其实心里还是非常紧张的。陈家的势力强大,自己已经在这里等了这么久的车,说对方的眼线不知道他现在的位置,真的难以让他相信。这个时候他不想惹事生非,尽管知道身边有个漂亮的女子在向他搭汕,他的眼睛还是盯着书,一副没有听到的样子。
“你好,请问,我可以坐这里吗?”女子再次耐着性子问道。
“你是问我吗?”王陀螺假装抬起头向周围看看,一脸迷茫地问道。
“请问,我可以坐这里吗?”女子用手指指着王陀螺装衣服的包所占的位置,很优雅地挤出几丝笑容问道。周围都没有空位,坐满了人,只要是个人都知道女子看中的肯定是王陀螺身边的位置,旁边已经有几个男的恨的牙痒痒了,要不是他们的车子还要过一天才到,起身后位置会被人家占去,他们早就跳起来把王陀螺一顿海扁了,丫的,不揍你这个不解风情的家伙,天理难容。
这回王陀螺再也不能装聋作哑了,把包拿起来,塞进椅子底下,也不和女子说话,拿起搁在腿上的书再续着里面的精彩。
女子只有一个随身包,一直挎在肩膀上,坐下后她把包塞在自己的椅子上,用那粉拳锤打着自己的脚,看看侯车牌,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女子不仅穿着新潮,动作也十分的大胆,那敞开的双腿,让倒睡着的男人把裙里的风光尽收眼底,口水很快蓄满了嘴巴。她显然知道周围异样的眼光,只是毫不在意,那特别的大耳朵配上她迷人的脸蛋,使得周围站着的一些男子不再感到疲惫,风景这边独好。
女子坐下后还不到二分钟的时间,走道上的人开始走动起来,还有三十分钟车子就要到了,已经快到检票时间了。王陀螺把书装进袋子里,拿出水喝了一口,此时旁边刚挤进来的几个年轻人中一个把他的包一抢,迅速地往入口的旋转门跑去。
“我的包。”王陀螺边喊边起身,一个纵身追了过去,旁边几个年轻人也开始迅整包抄过去。
追出旋转门,王陀螺见到那个背影转进了不远处的一个正在拆除的房子里面。一定要把他追回来,刚才车票还夹在书里没有拿出来。
刚追进拆了一半的房子,在二楼楼梯上,王陀螺就看到一帮彪悍的男人手上拿着铁棍,杀气腾腾地望着他。二话不说,他都来不及后悔刚才不应该追出来,撒起腿他就往下跑,这帮人铁定是陈家的喽罗,不跑自己今天不挂在这里那除非是老天爷开眼了。
前脚刚跨出门,胸口就被一个肘击重重地砸中,王陀螺整个人直跌进一楼的大厅里,一个左耳戴着耳环的魁梧男人面无表情地站在他的面前,他都来不及摸胸口,对方的一记膝砸就砸向他的肚子,如果让他击实,只怕王陀螺不死也得残废。
王陀螺双手撑地想借势滚向旁边,奈何身子整个酸麻,一点力气也使不上。眼看他就要被膝砸砸中,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肩头一紧,整个人被往后拖去,“轰”的一声响,膝砸把王陀螺刚才躺的地方砸出了一个大坑,左耳环杀手往地面一拍,整个人穿窗而出,凌空扑向救王陀螺的娇小身影。
把王陀螺往旁边一推,救王陀螺的娇小身影就已经和左耳环杀交上手。只一个回合,二人就再度分开,娇小身影闷哼一声,脸色惨白,直往后退,看得出已经吃了暗亏。
在地利上,她失了先机,鹰眼开合间,她欺身而上,采取近身缠斗。
左耳环杀也不怜香惜玉,出拳狠辣,招招直往要害上招呼,近身厮杀,可是他的强项,若不快速拿下她,自己怎么向陈哥交待。
他故意卖个空档,鹰眼双腿凌厉踢出,等她看到左耳环杀那眼里的冷笑时,想要收回招式已经晚了,他竟拼着让她踢二脚,一个回肘,鹰眼背上如被千斤重物砸中,整个人往前跌出,一口鲜血直吐了出来。
左耳环杀借肘击之力身形不停,大手直往王陀螺抓去。王陀螺现在的身体酸麻终于过去,全身疼痛欲裂,见对方抓来,死命往地上一滚,还不失时机地洒出一把碎砖屑,左耳环杀手臂往眼前一挡,慢得一拍,王陀螺已经滚出了门口,逃往另一个房间。
他刚追到门口,一个凌厉的拳头朝着他的面门一记钩拳打来,听风声,他迅速判断出对方这一拳的力量不小 。后退必定会失了先机,右拳从胁下穿出,“砰”一声闷响,二人齐往后退。右拳发麻,好大的力量。左耳环杀这才看清楚对方的相貌,一个身材瘦小,脸色苍白的年轻人,不能想像那一拳竟然会是这个年轻人打出的。脑子里灵光一闪,左耳环杀沉声道:“苍熊?”
年轻人看到左耳环杀的耳环,眼里精光暴闪,几乎是在左耳环杀叫着他名字的同时,从嘴里冒出:“宇文雄?”
熊雄对决,空气中硝烟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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