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的史记-纯真年代已渐行渐远》
第7节作者:
舞魄中原 夜夜探视……
可若干年后我明白了,这是社会主义的社会,这更是高度现实的社会:纵然是莎士比亚复活,泰戈尔重生,再也没有哪个笨女人能够为诗歌所感动了。所以,从那后,我毅然决定封笔,腹中从此再无诗。
我对云芳这样的暗恋一直从春暖花开持续到了秋实累累。八月十五中秋节,我遥望海上生明月,不知和谁天涯共此时。眼望月光如水,不禁神思驰骋。想那嫦娥姐姐也是孤守广寒宫,我有方弟弟亦是寂寞难忍耐。她要时在此时下凡那该他妈的多好,天当被,地当床,明月当空照,佳人怀中搂。轻解罗裳,不说话,只做事,金风玉露来一次,也胜似人间千百次啊。
八月十五放了一天假,次日上班,凭直觉,我觉得云芳此刻又进来了。幕然回首,见她正姗姗而来,马尾跳跃,纷香已至。这时候,手却不知怎么的,碰到了按纽,冲床落了下来,幸运的是我另一只手只是放在冲床边缘,锋利的模具角一下子砸在了我的手指上,一股钻心的疼痛,血泉涌而出,皮肉虽还连着,但我知道,骨头已经断了。
恍惚中,那缕芳香已到我的中跟前,还有班长身上的那股狐臭也随后而至。我看到云芳的眼睛里满是痛惜,这样子,多像我妈。但我知道,她肯定是痛惜我的手指,而不是痛惜我的人。不过,我此刻的心情是那么高兴,能让我这么近距离的看心爱的女孩,嗅她身上的纷香。断一根手指,这代价是多么的超值。我听班长对云芳吼了一声说,还愣在这里干嘛!快去叫车送医院。然后,坚定地对我说,忍忍,马上送你去医院!
半个月后,我出院了。也许,我妈忙碌之余,日日在给我烧高香,拜菩萨。也许,我爸在九泉之下,一直在天堂里乞求神灵保佑着我。我出院了,老天还是把我完整的还给了我们赵家,一个指头都没有少。就连伤疤都愈合的那么完美,只是在我手指上留下了一条淡淡的线而已。
住院的时候,云芳和一个男同事来看过我一次,那小伙我在饭堂见过几次,好像在行政部做事。细高个,带眼镜,白净斯文,彬彬有礼。一看就知道是个吃多了书的知识分子。她把一箩筐水果放在我的床头,躲避开我炽热的目光,淡淡地对我说,“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我的心一下凉到了后背,她进来的时候,我还以为这是他表哥呢。
日期:2009-06-22 10:51:04
(10)
几年来,我跟老林出入大大小小的酒店少数每月有个一次两次的。但是,每次都是在旁边给他无言的呐喊助威,看着他在包房里和小姐们玩成人游戏。而且,我们连酒也不能多喝,一般过了三五杯,他就会说,可以了,等下车不听你开了。把老命看的比龙体还金贵。要是在这里过夜呢,次日十点前,一定要来接他。写个派车单,出差事由写上“去星星”三个字就可以了。
但这次,他竟然执意也要给我叫个小姐。我举起双手,连忙推辞,心说,这太阳他妈的真从西边出来了。他嗡着嗓子说,“赵司机,要是处男,你今天晚上就给我破了!要不是,你难道阳痿不成,那有叫小姐都不要的道理。”一群小姐闻声而笑,骚气直冲云天。我心说,日你妈!你才是阳痿呢,老子一晚上梅开数度,攻城掠地,所向披靡,有万妇不挡之勇。生平所遇女人,个个皆在胯下称臣。岂是你这个武大郎所能比的。
心里骂过以后,嘴里开始捧他:“我什么身份,您什么身份,我那敢和您平起平坐啊?”老林开怀一笑,厚重的手从小姐的胸上挪开,大手一挥说,“我们红日厂的企业文化就是,小姐面前,人人平等。”他用手指了指最右边的那个小姐,说,“那个胸大的,对,就是你,去陪陪我们赵司机,他整天在外面开车,辛苦,你好好给他捏捏。”那个小姐已经领命向我走来,双眼电波四射,两乳波涛汹涌,一点都不含蓄,我这时却有点后怕。把屁股往后面挪挪。那小姐走过来,就径直坐到我的身边,把她的臀部跟我的屁股贴在一起。一股麝香味迎面扑来。我搓搓两手,不知道是要放在她的腿上还是放在自己的腿上。老林当众置疑我:“不会吧,赵司机,这么几年来白跟我了,给你个小姐你还没法下手,要不要我给你做个示范?”说着,就把手放在他身边的小姐胸上按了按。我说,“我会,我会。”我转身就搂住了身边的小姐,她也趁势跃起两片屁股坐到了我腿上。我把手从她腰后环过去,摸了摸她的胸,他妈的,一点都不汹涌。只不过是包装的好,内容一点都不丰富。
那小姐见我侵犯她,一点都不甘示弱,迅速对我进行反击:手直接从侧面伸到后面来,开始照顾起了我兄弟。只几下,兄弟他就缴械投降了。第一次被女人用手来完成射击,感慨万千,就是和自摸有区别啊。
散场的时候,我拿钱出来要打发小姐,老林摆摆手,制止我说,“可以了,赵司机,怎么能让你买单,只要你玩的开心就行,别的你就不用管了。”然后,从身上摸出一沓钱,一人一张给小姐发。然后,对我说,你们先回去吧,我跟常总都在这里住下了。然后又对开小车的张司机说,明天早上记得来接我们。
做完案出来,我们几辆外资企业的黑牌车在霓虹灯下往老巢开去。这时候,电话响了起来,我说,谁啊,他妈的,这么晚还来电话。我边开车边把手伸到兜里去摸手机,奇怪了,电话我却是我高中同学顾长卫打来的。我心想,这小子,今晚过奥运,估计街上人也不会多,肯定连出租车都开了,和一帮小姐在某个酒店和夜总会鬼混,可是,怎么就想起我来了呢?我们平常可都是好少联系的啊。正想着,电话断了。我把手机扔在驾驶台上,心想,管他呢,明天再打给他吧。一分钟后,电话又急促地响了起来,还是那个顾长卫。我拿起按了通话键,喂了一声,顾长卫在电话里有点不爽,问我为什么电话都不接?我说在开车,刚准备接,就断线了。我又说,深更半夜的给一个男人打电话,这不是你小子的作风啊。他在电话里长叹一声,“妈的,别提了,兄弟我出事了。”我心里一惊,忙问:“怎么了你?”他叹了一口气,说一言难尽,过来再说。现在,在南昌很难混下去了,准备过来广东投奔我。我说,你准备什么时候过来?他说,就这两天。我愣了一下,说好。在南昌座火车到东莞东站或者惠州北站或者深圳西站都可以,到了给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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