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的史记-纯真年代已渐行渐远》
第50节作者:
舞魄中原 在老树咖啡的包房里,那个长得像奶奶一样的人贩子很喜欢小月,我对小月说,就是这个胖阿姨,你妈妈让她带你一起去香港。小月怯生生地叫了一声阿姨。胖女人拉着小月的手说,哟,小月真乖。你妈妈常跟我说起你呢。小月突然一下子哭了,她说,阿姨,我妈妈怎么说不要我就不要我,呜呜,胖女人哄她说,小月不哭,小月乖,你妈妈走的时候是晚上,她还亲了你呢。我扬起三根手指给胖女人看,胖女人点了一下头。她一边哄小月,一边把桌子上的包打开,把一个纸袋子递给我。我把袋子顺手塞进裤篼里,对小月说,叔叔去个洗手间啊,马上就回来了。我在厕所里把三沓钱数了数,一张都不少。在人民币上亲了一口,心说,什么好都没有钱好。我回到座位,对胖女人点了一下头。胖女人也对我点了一下头,我听她说,小月乖,我这就带你到香港去见妈妈。陈小月边擦眼泪边说,好。我走过去摸了下小月的头,我说,“路上要听阿姨的话,到香港了要听妈妈的话。”她对我点头。我又对胖女人说,“她叫陈小月,妈妈是重庆沙坪坝人,叫路小芳,她生于2005年3月28日晚上10时12分。”她说,我知道了,小月妈妈早就告诉过我了。我说好。我说,小月记下了吗?她茫然地对我点头。我一路跟着她,不停地说,“小月,小月,小月,你要记住,你叫陈小月,你妈妈叫路小芳,是重庆沙坪坝人……”
日期:2009-12-27 20:3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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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馆外面,停着一辆黑色的本田轿车。我看到胖女人拉开车门,和小月一起上了后座。我冲到后座位上,胖女人把车窗摇下来,我说,“别望了告诉孩子,她的生身父母是谁。”她对我冷淡地说,这个你就不要管了。我最后看了一眼小月:她正流着泪,目光胆怯地望着我。
有时候真的很怀疑,台湾人是吃什么长大的?男人以林富有为例,大几十岁的人了,一天不搞女人,好像毒瘾给发作了,比死都难受。女人以李玫倩为例,凡事不过三,但她那个晚上都要三番五次,搞得我有时候很尴尬,趴在她身上都没什么东西射了,真他妈的想撒一泡尿给她来完成任务。和她第四次去龙门酒店幽会的时候,她拿了一张十万的存折给我。还有十几个磁铁样版。她说,钱你先拿着,赚了以后再还我。还有这样品都是我们公司的长期订单,你自己看一下,有没有必要,亲自去浙江走一趟,直接从厂商那里订货,利润空间应该还是可以的。我摸了摸她的胸说,我哪里受得起这么重的礼,就算你付我报酬,也值不到这么多。她爽快的笑了,“人生在世,我只追求快乐,钱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我说,也不能这么说,你老了呢?怎么办?她说,这个你不用担心,我是台湾人,台湾当局会给我负责的。我现在给台湾创造价值,交个人所得税给政府,养政府,等我老了,政府就要养我了。我说,原来这样。她说,但在你们大陆不行。你在中国大陆,交了税,你老了就老了,所谓的社保,也只是面对极少的一部分人。你老了就要靠这个,她指了一下那个存折。所以,“小伙子,你还得努力赚钱。”
我和这个台湾女人在床上学得很多招式。每次都是在她的指导之下完成那些高难度的动作。有一次,我问她,“你到现在经历过多少男人?”她笑说,“不多,但也不会少。”她郑重地告诉我,“别以为我就很烂,性是一种文化,以快乐为宗旨的性是高尚的。”我捏了捏她的胸,浪笑着说,“这句话很有哲理。”
后来,每一次有了新的女人,我都会用这句话为自己辩解:你没错!因为,一位哲人说过,“以快乐为宗旨的性是高尚的。”
没想到,事隔十年,我竟然接到我们班长卢保卫的电话。卢保卫在电话里说,赵有方,我是卢保卫,唉,找得你好辛苦。我心里很高兴,班长啊?这么多年了,我回过几次家都很匆忙,也没顾上去你家里看看,听他们说,你在广东发财了喔。卢保卫在电话里呵呵地笑,说还过得去啊。怎么样,周六晚上有没有空,同学聚会。我说,在哪里?还有谁啊?卢保卫说,在金钱岭,孙六一请客。我说,孙六一?这家伙现在干吗啊?卢保卫说,你过来就知道了,这小子现在是企业家。有可能明年换届的时候,就要当政协委员了。我说好,我周六一定来。
这孙六一当年也是调皮成性,他是单亲家庭,家里太穷,他妈跟人跑了,他就和他爸一起长大,穿的衣服又脏又破,像个小叫化子,我们上学的时候都叫他少帮主。但他人很聪明,数理化学得特好。高二的时候,他也给孔秋香写过情书,在一节体育课上,是托他的同桌,一个女孩子交给孔秋香的,没想到,孔秋香看都没看,一把就把他的情书给撕掉了。离校的时候,孙六一发下重誓,5年以后,要拿10万块来买孔秋香一夜的使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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