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下雨了,快躲。”小毛惊叫道,话音未落,一道银光划破阴霾,耳畔响起一声炸雷。雷声隆隆中,稀疏的雨点开始落了下来,转瞬便成了密集的暴雨。
他俩跑进一户大宅院时,身上已经湿得狼狈不堪。
日期:2010-7-30 11:17:00
2、夜宿老屋
住宅主人是一个年近八旬的老头儿,带着一个五六岁小孙子。
过去总听说“山里人进屋都是客”,今天算是领教了,没费半点口舌,老头儿就张罗着给避雨客作饭。就连小孙子也很好客,特别是得到喻欣给的一大塑料袋零食后,更是热情有加。
“儿子们都出去打工了……你们这些年轻人也真怪,农村的豁命往城里跑,城里人没事往山里钻,也不嫌累……”
窗外风雨狂泻,屋里炊烟弥漫,在堂屋里吃着简单的饭菜,听老头儿唠叨,走了一整天山路的年轻人总算是可以喘口气了。
吃饱喝足,手表指针已成九十度角。
“都九点了,雨怎么还不停?”喻欣终于有些紧张了,这一路走来,她一直处于兴奋状态,完全没料到会被雨水困上一夜。
“山里的雨,连下三天都很正常啊。”老头儿说,“就是不下雨今晚你们也走不了啦,山路胶吧烂湿的,又黑又滑,先在我这里过一夜再讲咯。”
“老爷爷,村里有旅社吗?”看看这所灯光幽暗的大宅子,喻欣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
“呵呵,山里头哪来旅社,我家西院还有一间空房,小儿子才结婚没多久,那张大床刚好合你小两口睡,去吧,早点歇着。”
一句话,把两个年轻人说得满脸通红。
“老爷爷,我们不是……再多给一间房行吗。”
“哦……呵呵,要得要得。”老头儿哈哈大笑,“我隔壁屋是大儿子的房,你去睡吧。”
“这幢宅子本来是两进套院,我和弟弟分家,东院大点,隔出给了他,现在我住堂屋旁的西厢房,大儿子住东厢房,小儿子住着后面西院……”
古宅外观看着很气派,天井,院落都很宽敞,室内却狭窄阴暗,偏偏这时候又停电了,老头儿点上一盏老式煤油灯,领他俩走进西院,三人的影子很夸张的在墙壁山跳跃,喻欣的双腿有些哆嗦。
“这个院子就只有一间房啊……”她问老头儿。
“有到是有两间房,隔壁那间原来是我闺女住的,她走了以后改做杂物间,床也很久没人睡了,邋遢啊。”老头儿说。
“小毛,我一个人不敢睡这院子,怎么办?” 喻欣求助地望着小毛,大眼睛在油灯光里闪烁出一丝惊恐。”
“我就在杂物间将就一夜吧。”小毛转身对老头儿说。女人的胆怯很容易激发男人的豪情。
“老爷爷,我,我还想洗洗澡。”喻欣又提出了新要求。
“洗澡房在那边,你们自己想办法吧。”老头有点儿不耐烦了,把油灯塞到小毛手中,说:“我得去看着小孙子去了,你要住杂物间自己去东厢房拿毛毯,山里的夜晚很凉的。”转身往前屋走去。
顺着老头刚才指的方向,他们看见院子另一头还有一个小棚屋,但中间隔着天井,瓢泼大雨正往下坠落。
“别麻烦了,睡觉吧。”小毛推着喻欣进了房间。虽说是新房,屋内陈设却十分简单,房间里只有一扇没窗帘的窗户、窗边一张桌子、一个老式衣橱,床也是老式的雕花木床,但床上加了一张宽大的席梦思,老式床本来就高,加上弹簧床垫更高了,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趁喻欣收拾床铺,小毛摸黑回到前屋,问老头要了一张毯子,再回来,两人一起进了隔壁的杂物间。
杂物间里弥漫着灰尘与潮湿味道,好在油灯光线微弱,也看不清有多脏,也有一张老式雕花木床,一坐上去吱吱呀呀的响。
“看,我找到一把伞。”喻欣突然兴奋起来。
“送我过去洗洗澡吧,我实在受不了。”喻欣还没死心,从小养成的习惯,身上有汗她睡不着觉。
乡下人的洗澡间实在很简陋,一口大水缸旁有一只木桶,木桶旁地上有一段竹节,里面搁着半块香皂。因为没做外出过夜的计划,喻欣什么沐浴露洗面奶都没带,只好将就着用香皂往身上抹。
小毛规规矩矩在小棚子屋檐下守侯着女人,香皂浓郁的芳香夹着女人的体味钻进鼻孔时,小伙子不由自主地对女人的身体产生了联想。
虽然水凉得喻欣浑身哆嗦,但总算冲掉了皮肤上的粘液。走出小棚子,小毛一只手打着雨伞,一只手轻轻搂着她的肩,由于皮肤很凉,她可以明显体会到那只手心上的温暖,男人手心的力度也很适中,给人一种兄长般的安全感,那一瞬,喻欣心底唤起一阵感动。
黑夜中,他俩穿过雨瀑,在房门前告别时,两人依然站得很近,小毛可以更清晰的闻到她洗澡后没来得及擦拭干净女体香味。
他赶快打断自己就要开小差的思路,对她说道:
“你拿着油灯吧,进屋后把门闩插好。”
喻欣进了屋,内心充满感激,插门闩时她忧郁了片刻,最后还是把木门闩插上了,到不是成心防男人,而是对这间太古老的屋子感到不安,幸亏有个可信赖的男人在隔壁屋守着,郁欣这样想着,爬到床上。
虽然洗过澡,没睡衣换也很难受,紧身T恤上的汗渍,牛仔裤紧绷绷的感觉都让喻欣很不舒服,她看了一眼插紧的门闩,脱掉了外衣外裤,拉过毛巾毯盖在身上,然后又反手揭开了丨乳丨罩扣。
合眼之前,她决定不吹灭油灯。
日期:2010-7-30 11:19:00
3、情难自禁
Z i p po打火机最大的优点是可以代替蜡烛,小毛看着火机跳动的火苗,心绪平静下来,这只随身打火机是好友小明送他的二十七岁生日礼物,想到此刻自己正在保护好友的妻子,小毛的思绪一步一步走走近属于自己的梦境。在风雨中,他还是倾听到了自己的心跳,聆听到了自己灵魂那最深处的声音,不愿意也不敢承认欲望。
不知睡了多久,小毛被一声惊雷炸醒,紧接着,隔壁传来一声尖叫,尽管隔着风雨,那声音依然万分清晰,那是一个女人极度恐惧时所发出的尖叫,撕心裂肺。
不好,喻欣出事了。小毛迅速作出反映,纵身起床,向门口冲去。
刚打开门,一个黑影扑到了小毛怀抱里,浓郁的香皂味与女性体香告诉小毛,扑进怀抱里的是喻欣。
“窗,窗外有张脸,在,在看着我……”喻欣扑在小毛怀中。全身不停地颤抖,就像受伤受惊的小动物,急促地喘着气,全身柔弱无力,语调惊恐万状。
“你,你瞎说什么呀。”喻欣的话令小毛背皮一阵发麻,联想到刚才老头儿说“他闺女走后”之类的含糊语言,不由得也害怕起来,但还是壮起胆子说,“你等着,我过去看看。”
“不,不,”喻欣搂紧了小毛,“别离开我。”
两人躺到了小毛床上,喻欣这才缓过神来,说:
“刚才我被一声惊雷吓醒,我睡觉时没吹灭油灯的,我面朝窗户睡觉,睁开眼睛就看到那张脸,惨白惨白的,还有两只红红的眼睛顶着我看……”说话时,女人侧身搂着男人,身体还在微微颤栗。
小毛强压住恐惧,安慰道:“也许你看花眼了吧,也许是做噩梦呢。”说着,轻轻拍拍女人的背,这才发现,喻欣脊梁上光溜溜的。小毛不安的挪动了一下身体,继而发现顶在自己侧面身体的女人身体似乎没有衣物阻隔,小毛感到自己身体也开始颤抖,他伸出手摸了摸,原来女人的丨乳丨罩没系扣,带子滑落在手臂上,一只丨乳丨房还在罩杯里挤压在两具身体之间,另一只丨乳丨房完全赤裸,紧贴在小毛右胸上。
男人移动的手心唤起了女人的知觉,喻欣这才发现,小毛的上半身是赤裸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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