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可以遗传吗?818史上著名的科学世家》
第21节作者:
秋风语者 日期:2010-09-20 23:31:22
路易斯-利基(全名Louis Seymour Bazett Leakey,简称L.S.B. Leakey,1903年8月7日-1972年10月1日)尽管是一对前往肯尼亚传教的牧师夫妇的长子,但是在“神创论”和“进化论”之间,他背叛了父母的事业,选择了为“进化论”寻找证据作为自己的毕生追求,但这不妨碍他同时也是一位虔诚的基督教徒。
关于科学家为什么会是宗教信徒,关于“神创论”与“进化论”,或者进一步延伸到“科学”与“宗教”的讨论,不在本贴的讨论范畴之内,为避免挑起不必要的口水战,楼主不打算多说什么,只是推荐有心人去看一看大师伯特兰-罗素(Bertrand Russell)的著作——《宗教与科学(Religion and Science)》。
现代史上,大英帝国曾经号称“日不落帝国”,这个称谓并非浪得虚名。今天的田径迷们熟悉的东非中长跑强国——肯尼亚,曾经就是大英帝国的东非殖民地。
路易斯的双亲,作为上帝的使者,被有关机构派遣到东非殖民地的野蛮部落,去拯救那些未开化的可怜人的灵魂。作为开拓者,他们的物质生活相当艰苦,但是他们的精神却是相当快乐的。可资佐证的是,他们一边传教,同时将《圣经》翻译为当地的语言——基库峪语(Kikuyu),一边顺顺当当地生育了两个女儿和两个儿子,获得了肉体和灵魂的双丰收。
牧师哈利-利基(HarryLeakey)还是明智的,他知道肯尼亚那种近乎蛮荒的放养生活,尽管可以给孩子们留下难忘的快乐的童年记忆,但是孩子们不可能在那种贫瘠的文化氛围中成长为一个现代意义上的文明人。因此,在孩子们逐渐长大以后,他将他们送回自己的母国接受必须的教育。
按照今天的标准,路易斯-利基其实就是一个“留守儿童”。我们的电视里、网络上屡屡有“留守儿童”走上犯罪道路的报道,幸运的是,路易斯没有走进少管所或监狱,而是走进了真正的名牌大学,他父亲的母校——剑桥大学,后来还在剑桥大学的圣约翰学院(St. John`s College)获得了教职。学业上的成功,除了上帝的福荫,恐怕更多的还是要归功于他姨妈的管教有方吧。
据说现代足球的发明初衷,是为了戒除伊顿公学里那些精力过剩的孩子们手淫过度的恶习,经常看英超直播的朋友也一定会从英超的火爆场面,感觉到盎格鲁-撒克逊人那种荷尔蒙分泌的旺盛。或许是民族的天性吧,大学时代的路易斯是一个橄榄球爱好者,并且在一次比赛中受了一次最终导致他休学一年的大伤。就像牛顿因为瘟疫流行而不得不回家休学,在休学期间发现万有引力定律一样,路易斯这一年的休学经历,也彻底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与学术方向!
日期:2010-09-21 00:42:02
%科学需要普及吗?
安-德鲁彦在卡尔-萨根60岁生日庆祝会上的讲话
科学需要普及吗?这是一个令人悲哀的问题,是自从科学诞生不久,就困扰我们文明的一种危险疾病的征象。
在苏格拉底以前,古希腊那最早的一批著名科学家,如德漠克利特(Democritus)、恩培多克勒(Empedoclesc)、希波克拉底(Hippocrates),他们只留下了一些支离破碎的资料。但他们是一群普通人的形象。他们造过东西的手都很脏。
我在想象恩培多克勒,还有他使用厨房用具和管件碎片所发明的实验方法。他们从中自得其乐(特别是德漠克利特),而并没有把自己看成是跟人民相脱离的科学教士的精英。他们这些工匠,都急切地想要弄清楚,自然究竟是怎么运作的。
他们最敏锐的工具可谓是革命性的观察,希波克拉底对此有一个最好的表述:人们认为癫痫是神的惩罚,因为人们不清楚它确切的病因是什么。但我们总有一天会懂得癫痫的病因的,那时我们就不会再将它奉若神明了。这便是所谓的未知之神。
如果我们把所有搞不清楚的东西都归于神圣的话,那么上帝就代表了我们所不知道的所有事物,但这并不能适当地解释,我们所不知道的那些事物。如果我们系统地,努力地去探寻,倒有可能揭开那些自然之谜。这的确是科学方法的源泉和灵感,也是卡尔利用他的天份,来进行交流的价值。
但是,“科学属于每一个人”这个民主概念,以及“科学是正常人对客观现实的反应”这种态度,却早就消失了。你可以探究自然以及查明事物相互间的联系,这些理念早已受到了歪曲。
科学已经成了有钱有奴隶的人的私产;这些有钱人懒得真正去做实验,只想靠在躺椅上,发表对天上的结构的看法。人们设想人应该分成两类,一类是少数有幸被挑选出来,能够了解自然之优雅和自然之美妙的,从事科学的人;另一类是其他的人,正是这些人的劳作使得前一类人能够过上悠闲。冥想的生活,但不知为什么他们却没有资格获得这些知识。
我愿意为此而给柏拉图多一些责难,这可能并不完全公平。 那种认为只能在雅典娜神庙里,或在某些跟外部世界相隔离的寺院里才能够进行思考的念头,正是我们今天提出“科学是不是应该普及”这个问题的理由。因为我们以为科学与人类活动完全分离,这是一个严重的错误。
在产生科学的同一些地方,在许多同样的头脑里面,也产生了民主思想,它的理想是每一个人,或基本上每一个人,对所发生的事情都应该有发言权,而不是任人摆布。我认为这是生物学意义上的一个发展。我们是灵长类,热中于等级制度,在千百万年里已习惯于让一个粗暴、乖戾的男人去做大多数决定。在公元前约5世纪的时候,有一些人忽然感到:这样的安排他们再也无法接受了。
很久以前,科学就和民主走在了一起。它们有许多共同之处:
它们都依赖于思想的自由和表达的自由。权威的论点无足轻重。 只是由于某个有权人说某件事情是真的,并不能使它为真。自由交换意见,是这两个系统的生命源泉。
在很难说做到了民主的社会里,我们的的确确取得了科学技术上的巨大进步。我们能够在没有民主时拥有科学。但我怀疑,在没有科学时,我们能否拥有民主。如果民众对科学方法、科学定律和科学语言一无所知或知之甚少,如何能够在一个完全依赖科学和高技术的社会里,成为有见识的决策人呢?如果科学只属于少数人,那么大多数人如何去认定,那少数人所担负的责任呢?杰斐逊(Thomas Jefferson)对此曾不无忧虑地说过:无知和自由兼具者,过去没有,将来也不可能有。
那么,该不该普及科学呢?你也可以这么提问:我们要不要民主呢?
科学是我们必不可少的探查骗人鬼话的工具。为什么?因为作为一个物种,我们最大的力量也是我们最大的弱点。我们有想象力,但也会撒下弥天大谎。只要有机会,我们就自欺欺人。我们说谎、造假以保住权力,也使别人不能获得权力;还要使自己感觉有所特殊,能将恼人的死亡焦虑推开。我们总是惧怕自己不是中心,惧怕没有疼爱我们的父母照应、保护我们,在我们感到胆怯的时候帮助我们。我们至今还不能接受我们的真实情况:我们实际上是无法理解的茫茫宇宙中的一个微小存在。
这种自欺欺人的倾向意味着,我们需要一个机制,来使我们保持诚实,需要有个声音,在我们耳边轻声地说:“小心一点,你们现在还很年轻,你们还很无知,你们作为一个物种还是很近的事情。过去你们曾经相信这是真实无误的。你们错了。你们后来可能发现事实完全不同。”在我们的头脑里需要有那种声音,那个声音就是科学。
不要把你自己的价值观、幻想和期望强加给大自然,因为大自然可能比你最好的想象、最好的梦想要复杂得多。你应该知道它是如何构成整体的。是的,科学真的会使人变得谦卑。可我知道,科学常常被看成是自负的,许多从事科学工作的人是自负的,但科学最大的力量就在于使人变得谦卑,那些知识,那些自知之明,使我们不得不避免说假话的倾向,并且认识到,所谓的“真实情况”,有时实际上是假话。
目前,对于科学有很多的不满;我们不应该把科学理想化,因为它在太多的时候,成了瞄准我们脑袋的武器——不是为了人类的福扯,不是为了使这个星球成为更美好,或者成为更人道的地方。科学最坏的罪行,大部分是秘密进行的。没有知情的选民们讨论过这些决定。公众对科学的不信任已经比较普遍,这是要竭尽全力在公众之中,普及科学的另一个迫切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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