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我悲伤的时候,我就去宜家》
第5节作者:
雷立刚 我听说,女人只有在不爱一个男人的时候,才会把她的风流韵事告诉他。
如果真是那样,那么,小舞实在告诉了我太多的故事。如今回忆那段往事,我不知道该如何看到小舞那时的心态,她为什么要把那些都告诉我,是她需要一个可以倾泻她“内心的恶”的树洞?还是她为了告诉她自己,她不爱我?又或者,她在用她特有的方式,制止我爱上她?
但是,她并非一股脑地都告诉了我,而是像一个沙漏那样,一次漏一点。
起初,她说的是她的初恋,一个俗套的高中生纯美爱情。他很帅,很阳光,而她在高中的班上并不起眼,她暗恋了他三年,在他去大学前夕,主动给了他初吻。
而后,当她在川大法律系读书的时候,她和同系的一个研究生恋爱了。那时她读大二,还处在崇拜研究生的幼稚阶段。在那研究生的宿舍,一个无人的下午,她和他**了, 她是第一次,但却没有流血,所以研究生怀疑她不是处丨女丨,那是个北方男人,有着北方男人远比南方人更显著的封建。他从此没打算让她作为老婆,而是一边和她谈恋爱,一边不断悄悄去相亲。
在一次相亲后与女方亲密散步时,被她发现了,她和他大吵一架,但毕竟是她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爱情,所以她有些割舍不下,没真正分手。
然而,那却助长了他,那之后,他更公然地去相亲,还对她说,“你还太小,不够有女人味。”
一次,因为难过,或许也多少想报复他,她和一个网友见面了,并且上了床。
她决定,他每去相一次亲,她就给他戴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但就在她背着男友,和第二个网友上床时,学法律并略懂刑事侦察学的男友发现了端倪,跟踪到了宾馆。那个北方研究生是体育特长生,身高一米八五,力气很大,他用手掐着她的脖子,将她像提一只兔子一样提了起来。丢到了宾馆门外。让她羞辱而愤怒,她发疯一样冲上去,照着他的脸上咬下了一块肉。而他则一掌打得她鼻血横流。
两个曾经相爱的人,最终撕咬如此血肉模糊,她说,她从此不再相信爱情。
(比较喜欢这张图里的衣柜)
日期:2012-04-01 09:4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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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很长时间里她不再敢碰爱情。但是,体育特长生男友,已经开发出了她的身体,唤醒了她沉睡的**。她需要男人,身不由己。
在我的一生中,我遇到的多数女人,对于性,是克制力很强的,有**固然好,不**似乎也无关紧要,这是多数女人给我的印象。
但小舞不同,她发自内心地迷恋**,她渴望高丨潮丨,并且据她自己说,时常能有高丨潮丨。
而且我感觉,她需要不同的新男人,才能能达到高丨潮丨。我猜测,这或许也正常,正如男人对一个女人的身体越熟悉,就会越不容易激情洋溢,那么,女人对男人,如果纯粹从身体上考量,也应该同样如此吧?
从她大三开始,就断断续续地和不同的男人**过。其中,有时候是以谈恋爱为目的,有时候则仅仅因为恰好彼此心情合适。
她说,她比较喜欢处男,因为处男普遍干净,没有性病,可以放心地不戴套。
我说:“可是,处男没什么性经验啊?”
她说:“没关系,只要久就可以,先让他射两次,等第三次弄硬了之后,就不会很快射了,我坐在上面,很快就能到高丨潮丨。”
每当听她这么说的时候,只要四周无人,我都要嫉妒地揉捏她的丨乳丨房,如果是在我的房子里,我会一把将她拦腰扔到床上,粗暴地褪下她的丨内丨裤,连她上衣也不脱,直接插进去。
她会看着我的眼睛,邪邪地笑着,说,“你要加紧做啊,说不定,下一次你就做不成了。”
她说,她对男人都不纠结,每次,过了就过了,从不吃回头草。
有一次,我通过百度她QQ好友里的号码,查到了她另外一个隐秘的QQ,那是一个废弃已久的QQ,空间可以自由进去。里面几乎无人,只有一个几年前的留言:姐,你真的这么狠心吗?
她用她的另一个号回了句话:小弟弟,过去了的就过去了,这样的事情,网络上每天都在发生,不要当一回事,早点忘了吧。
那一刻,我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悲楚的小处男,也许因为网络而与她有了一夜激情,她的随意一夜,或许成了他一生的无法拔出的泥沼。
我心了忽然对她有了些许的厌恶。
此外,这种不和谐,还因为偶尔地得知,她是绵阳人,而她妈妈其实并非成都中级法院的,而是绵阳的一个法院。这本来并非什么大事。然而,如同上海人鄙视其他地方的人叫“乡下人”,少数地道的成都人,是把四川其他地方人,叫做“弯弯”的,而一个其他地方的人,却学一口地道成都腔,而后就言语间有意无意流露出对外地人的不屑,让我感到也有些“不值得”。
男女之间,其实是非常敏感的,细微的对对方的不满,都立即会被感受到,进而反射过来。
其实,每一对在一起的男女,无论是深爱着的情侣,还是**在一起的露水因缘,无论爱与不爱,都希望从对方那里,感知到欣赏、赞许,以及对价值观的认同。
当找不到这些的时候,仅靠**,是无法维系的。如同阳光下的冰雕,很快就会蒸发溃褪。
她会想,如果你连我都不欣赏,那你凭什么还要和我**呢?
而我则会想,你既然能跟那么多其他男人**,又凭什么不能跟我**呢?
双方失去了对对方的珍惜,于是那之后的次数,变得曲指可数。
2008年9月,我们去了趟上里古镇,那是我们最后一次携手出行。
在上里,小小的镇子里,还没转完一圈,她就显得有些不耐烦,她说:“不想转了,我们还是回旅馆,直接**吧。”
她说过,她最容易达到高丨潮丨的女上位式,要由她来决定节奏,男人的手则要用力挤捏她的丨乳丨房,那样,她就可能到高丨潮丨。
“用力挤,再重点。”许多次,她这么说。
而我,总有些疑惑,有时候我感到我已经很用力了,我怕继续用力会让她疼痛。我不理解她的受虐是为了什么,姑娘,难道你的成长中潜藏着隐痛吗?你所轻易放纵的岁月,难道仅仅因为第一个男友,对你的伤害?我认为,仅仅来自于男友的伤害,不会有那么尖锐的力量。
可是,我无法问出口,因为那时,我们的关系已经如同生态失衡的草原,极度脆弱。
所以,仅靠**来维持的关系,它最大的缺点是,即使你能看到对方心里去,但你终究进入不了对方的心。
在没出问题的时候,似乎无关紧要,但一旦出了问题,就几乎无法修复。
从上里回来以后,我们都没再给对方打电话,几乎是自然而然的,就这么从对方的生活中退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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