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她没到一个星期,就把她划拉到了手,(这话很难听,但是那个时候的常用语.)而那时的我在其他地方还有一个女朋友,她成了我拿来调剂枯燥的调味料.
那段时间她特别粘我,恨不能每天把我拴在裤带上,每天把我带到她的寝室和她的姐妹们胡侃,慢慢的跟她的姐妹们就都熟了,那些人也对我很有好感,说我像林志颖,(抱歉,不是意淫,其实我对长相好坏不太在意,尤其是男人,没有气质的男人帅到天上去也只是气球一只.)一看就很乖,绝对会对扬扬好的.
没多久,因为是否回学校再读一年的事情跟父母吵架,我离家出走了,就住到了扬那里,我们俩住一张床,她的姐妹们真的很好,帮我打掩护,帮我打饭菜,让我不用担心,说只要她们不放假住多久都可以.
日期:2011-3-28 14:40:00
上边那故事不多说了,简单复述一下吧.就是我住她们宿舍的时候,晚上有人走来走去并用脚搓地的声音,是6楼,后来问她们,她们说都见怪不怪了.6楼原来是老师宿舍和体育器材室,当初一个女孩儿被一个男的给骗了,怀孕了,大着肚子在体育器材室里上吊了,然后就有老师半夜看到体育器材室里有个女生拍篮球,下边的女生宿舍也听到半夜有人拍篮球,学校以为是有学生进去偷体育器材,就安排老师和男生守夜在那抓,第一天一个男生就被吓疯了,退学回了老家.再后来,学校就把那层楼两边各安了一个大铁拉门,用锁给锁上了,可女生就惨了,总能听到有人走路的声音,半夜经常摩擦地面的声音,向学校反映,学校不承认,说可能是男生捣乱.我上去过,看过两边的锁,每个门都有至少三个锁,有自行车的链锁,有最大号的普通锁,能打开它们而不发出任何声音的拉开门而进去搞怪,几乎不可能.这个事很多住在浏园附近的人都知道,那个学校也被称为鬼校.
日期:2011-3-28 16:22:00
下边要讲的是我1996年退学后的事.
因妈病了,爸的收入又不高,我选择了退学,离开了那个无数人羡慕的哈尔滨某大学.
前边我提到我伤害了别人,其实也被别人伤害过.一个非常漂亮可爱的女孩儿在他爸的搅和下跟我提出分手,分手的原因之一是"我爸说你家太穷了,以后没法养活我."打那起我开始接触吉他,希望它能帮我赶走被"抛弃"后所带来忧伤,可一接触它我才知道原来上天给了我一副可以随意哼唱就能打动人的嗓子.
离开学校后,跟人撺掇了一个乐队四处走穴,内蒙古一个叫大杨树的地方也就"荣幸"的占据了我的1996年.
我们乐队的键盘手身体不好,经常病,那次去大杨树前又犯病了,就叫他哥替他做键盘手.他哥30多岁,一直自己一个人,叫树成(姓就不说了,名字是谐音,人现在在哈尔滨开琴行,有老婆和孩子了.)性子很孤僻,跟谁说话都喜欢翻白眼,我总以为他要死过去呢.
大杨树是个很偏僻的地方,四周被森林和田野包裹着,由于几年前发现了煤矿,突然间窜出很多暴发户,人物质上一瞬间爆发,精神上就会胡乱满足.他们喜欢花200块钱点一首歌连续听20遍(一首10元,这在那个年代的那个地方也算是档次不低的消费了.)我曾经最牛的一次是连续唱了一百遍<<站台>>,结束了演出,饭都不想吃.
那天又是被恶心了一个晚上,忘记连续唱了些什么烂歌,就记得我的吉他3弦断了也没人提出问题.四个人在酒店里喝了些酒就回酒店老板给租的房子去了,房子是个平房,周围没有人家,屋子中间一张大炕,可是从来都没人帮烧炕,我们累的半死也不愿意烧,就都兜头便睡,半夜,我和贝司手一起起夜,看到树成在厨房"打飞机",我俩怕瞎到他以至影响他的后半生,就蹑手蹑脚的又回了炕上,俩人相视一笑,又迷糊着睡着了.
日期:2011-3-28 17:05:00
早晨我们另外三人都起来了,就树成一直没起来,蒙着大被继续呼呼大睡.贝司推了推他说"成哥,起来了,都几点了,中午酒店就上人了."可他跟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我就说"让他多睡一会儿吧,"说完,我朝贝司递了个眼色,他估计也想起昨天晚上看到的了,就笑了笑说"那下午全是你自己的弹唱了."我说:"行>"
酒店上生意的时候是晚上8点左右开始,树成还是没来,我让鼓手去叫他.鼓手一会儿就跑着回来了,说"成哥今天不行了,脸都是青的,人都缩成一团儿了."
老板知道后,就吩咐一个服务员去给烧炕,并拿了些感冒药去.我们也从其他生意不好的酒店叫来了一个键盘手,算是顶过了那晚上.
回了住处,树成还蒙着被睡呢,我把手伸进去摸了摸他脑袋,确实很烫,就没在打扰他.
第二天早上,树成好象好多了,但人看着不精神,脸灰涂涂的,鼓手偷偷的跟我和贝司说,晚上起夜看到成哥被子掀开着,身体一下一下的往上撅,好象跟人"干事儿"(做爱)一样,我俩就笑着说那肯定是他半夜病好了又研究"打飞机战术"呢.
那天晚上,我睡不着,睁着眼睛想我父母,想我自己的以后,想那些我经历的女孩儿们,一转头,就看到了鼓手说的那一幕,树成很享受的闭着眼睛,屁股一撅一撅的,老二把裤头都快顶穿了.我就推醒了贝司,我俩张着大嘴一直看到他打了几个冷颤把裤头洇湿了一大片才相继睡去.
那天早上,天还没亮,树成就把我们几个推醒了,就说"你们见过鬼吗?"我说我见过被鬼附身的,他就问我什么样,我问他你问这干嘛,他说我好象遇到鬼了.我一听立刻来了精神,就说快说说咋回事.
他说这几天晚上一直做一个几乎一模一样的梦,梦里能看到我们屋子里的所有情况,包括我们三个人,一个穿着古装衣服的女的就过来和他做爱.做完就走,他说现在感觉自己很难受,腰也酸,头也昏.
我说没事,谁不"跑马"(遗精)啊,跑马都梦到和女的那个.
鼓手私下里就把我们看到他半夜一撅一撅的场面告诉了他,他就埋怨我和贝司为什么不告诉他.还说如果再看到就把他推醒.
这一天晚上是贝司又看到了,就推他,把我也给折腾醒了,我开灯一看,贝司的脸色也是煞白,他跟我说"我推了成哥半天了,他一直没醒."我就跟着他一起喊"成哥,成哥."我感觉足足推了他有5分钟,他才醒,醒了他就哭了,说我能看到你们推我,但那女的在我身上,我起不来,完了,肯定是中邪了.他还说他家每一辈都会因为"梦遗"死个人,没想到这辈里选的是他.说完就哭个不停.
他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最后连路都走不了了,跟我们说还是天天做那个梦,他不行了,让我们给他家打电话,让找人来接.
两天后,他妈他爸他弟弟就领着一个老头儿来了,老头儿在我们住那屋子烧了香,又烧了几张符,把香灰和纸灰和着一碗清水都给他灌了下去,然后让他妈爸把他带回哈尔滨,说该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看他造化了.
在等火车前,我们请他父母吃饭,他爸说他们家确实是每一辈都会有这么一档子事,那个老头儿就说"你们家肯定是祖上欠了很大的一笔债,让你们一代一代也还不完."我们三个听后都寒成一片.
日期:2011-3-28 22:04:00
继续写。
那个屋子我们三个人说什么也不住了,老板让我们搬到了酒店宿舍。
很快,我们乐队的新键盘手也到位了。他叫朱晓东,是个当地人,年龄也有三十多岁,水平很烂,但是个很有“路子”(大概认识的各路人多的意思)的人,来了一个多月后就联系了一个好活,是去给人家办白事,(丧事)。一个白天一人可以得到300块钱,来回包接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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