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耐烦,打算提前结束这个**。他现在彻底明白,就算没发生小孩失踪的事,沐莲也不会爱上他。“可惜我不是魔鬼,捏不住你的灵魂,现在只能鞭打你的肉体了,今晚你是我的新娘,我们的性福时光。过了这一夜,你要重新嫁人、投胎,我都不会管,说过放你,我一定会做到。世人警言:不可缺一,但不可有二。哈哈!”
韩彬痛快地大笑,甚至笑出了眼泪,声音戚然在房间内回荡,墙上的水晶镜面,倒映出另外一个晃动的身躯。他慢慢地脱掉身上的衣物,露出绯红全裸的身躯。在地板上轻轻放好衣物后,他拿出一柄形状怪异的西班牙裁信刀,除去花纹斑斓的刀鞘,显出狭窄、薄利的刀体。刀锋五寸长短,寒光闪闪,握在手中,他恍如邪恶的剃头匠,走近待割的头颅。抱着沐莲盈细的腰,刀锋紧贴柔润的臀部,轻轻摩擦,左手顺着胸前的丨乳丨沟,深深插进去,重重抓住温润酥软的胸,用力揉搓着……
泪水“哗”流下来,突然袭来的疼痛和屈辱使沐莲扭动几下,无力而无奈,就这样被他肆意玩弄。婚纱前襟点缀的钻石,在耸动间,闪动着扭曲的光芒。
在昏迷之前,她用力仰头,睁大眼睛死死盯住空无,望穿尘世,直透上面……“你在看着,看着……为什么不阻止?为什么?”
宽敞的健身房内,经过漫长的三个小时,韩彬用了种种方式,凌辱、折磨着沐莲,而最后将她杀死。在这段血肉凌辱的时间中,他得到了极度的生理满足。这可以说是人世间最野蛮的情景,在房间里,是否还有其它东西在注目着这凄惨的景象?冷冰冰的镜子?墙体上那一排面无表情的冰冷镜面倒映出真实还是虚幻……
你在上面看着吗?
三脚架上精致的DV闪着冷寂的红光,在黝黑、深邃的镜头后是无生命的金属片、电路板、电流,无声无息地记下这惨无绝伦的一幕。
沐莲的嘴唇和舌头咬破,在整个过程中高叫过一次。尖利的喊叫声,划破虚空,回荡在房间内。灯光蓦然一暗,在几乎不可分辨的情况下,赫然闪动,镜子中的空间似乎有些扭曲,DV在疯狂地运转……
韩彬毫无察觉,全身心浸入自己的高丨潮丨来临中,掐住她脖子的双手用力收紧,令她在片刻之间步入死亡的窒息,眼珠内压增强眼底血管破裂,双腿产生难于想象的夹紧……这样强烈的束缚是致命的快感,使他眼冒金星,在闭目的黑暗中晕眩和迷醉。
性的顶峰接近神明,也是空无的缥缈。一滴鲜血悄然滴在韩彬左手掌上,他蓦然感到一点刺痛……
日期:2011-01-26 19:03:48
心茧(9)
我的心脏猛然收缩,眼睛胀痛,目光离开一直紧紧盯着的手机屏幕,用手使劲捏揉额头。故事没结束,残忍的情节折磨着我的脑神经,让我恐惧到窒息,几乎不敢再读。
这个故事显然和之前那人所讲的几个短故事有共同之处,比如:被滴血的左手,杀死要离开的爱人,放不下情感的男人……这一系列的杀戮,好像各不相干,却又有着某种特殊联系,暗示着他口述的故事有部分虚构,但手机里的这个故事曾真实发生过。我甚至能猜到接下来的情节就是“韩彬”如何找到一个荒野的山头,撬开一具无名棺材,将他老婆埋葬。
这意味着什么?文字并非故事而是真实记载?我看到的头盖骨有伤痕的男人就是韩彬?
我又是谁?
当我看到文中的女子沐莲临死前绝望地呐喊时,一个古怪可怕的念头突然从我脑袋深处冒出来,似乎她在死前一瞬间,赫然感到在空间之上,故事以外,有一个我在注视厄运发生的全过程,她绝望地看透了我。而我被困在这个房间,冰冷邪恶的空间,听看着一个个残暴的故事的时候,是不是也有“人”在冷然窥视着我?躲在阴暗中关注我的一举一动,洞察我的内心反应?
“谁在窥视我?你是谁?到底想干什么?” 我抬头仰看天花板惊悸地四处张望。
没人回答,安静的冷漠。
绝望充满全身,我赫然明白沐莲无能为力的感受,丝毫不能改变书写者既定的故事结局。 我想到了自己被安排的命运,走出房间残杀一个女人,或躺进浴缸浸入水里继续下一个未知的情节……但无论那一种行为,我的结局早已经被注定。 “你喜欢看我这样的故事?” 我冷笑说:“请切开我的脑袋,抓着我热烘烘的脑浆仔细欣赏,哈哈!……”我用力大笑,重新拿起手机接着欣赏余下的故事。 我很好奇,后面的情节是否正如我所料,女人将被装进棺材……
夜雨过后是晴空,冷月斜挂。
韩彬开车上山抛尸。
空无一人,寂寞的黑夜清冷如冰,他把空调热风开到最大,冒出颗粒大汗全身湿透,但仍然驱赶不走心底寒气,感觉不到害怕,只有无边的空荡和阴冷。崎岖的山路泥泞、潮湿,灯光照射刺破冷黑,天地恍如地狱,安静,没有丝毫声响,仿佛暴雨已经洗刷掉所有的生命体。
韩彬恍恍惚惚开着车,努力辨认着前方的路,总感觉到远处黑暗的不真实。
“嘭……嘭嘭……”
车后排突然传来一阵响声,似乎还夹杂着女人的呻吟。韩彬猛然踩停汽车,恻耳倾听。悄然无声,除了微微空转的马达声。他有些迟疑,关闭了电门,让汽车彻底停止运转。安静得听得到心跳。尸体放在后排,此刻毫无动静,似乎响动只是个可笑的幻觉,或者是“它”独自忍耐,要在你毫无防备时再吓人一跳。
那具看不见的尸体沉重地压在韩彬心头,越来越下坠,拉扯得心肺剧烈疼痛。他渐渐难于忍受,决定过去察看。尸体装在一个特大的旅行箱里安放在后排,在昏暗的车内灯照射下,朦朦胧胧,密密麻麻的棕色皮纹,散发着妖异的光泽。他隔着皮革触摸里面的尸体,硬邦邦没有半点变化。精亮的拉链叩就在眼前,伸手可触。汗水点点下滴,落在皮箱上,韩彬吃力地捏着拉链,怎么都不能拉开,虽然明知道,里面只是一堆无生命的肉体。
“唰……”他终于打开旅行箱。
一双瞳孔冷冷看过来,在灯光下闪烁着异样的光亮。
“啊……”
飞快地关上皮箱,韩彬大口喘气,手忙脚乱地爬下车子。害怕什么?他靠着车门哆哆嗦嗦摸出一支烟,打火机晃动的火苗怎么都对不准烟头,手颤抖的厉害。就在这一刹那,路边阴暗的树林中似乎有个影子一闪而过,惨白。韩彬打了个冷颤,凝神望过去,看不到有什么东西,或许天太黑,或着仅仅只是个光影,但他突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具体什么感觉说不清,头脑清醒,但全身僵直,整个人像灌满了铅一样沉重。
恐惧,让时间在这样的黑夜如此漫长。
日期:2011-01-26 19:06:59
心茧(10)
在山头上,经过长时间的搜寻,韩彬终于找到一座合适的坟堆。
残破、无碑,荒墓挖开后藏匿尸体最为适合,尸体自然在里面腐烂发臭。
残月冷辉下,韩彬像个辛苦劳作耕田的农民,舞动着铁锹,奋力刨开坟堆,撬着残破的棺材。
“嘎吱……嘎吱”
木头炸裂的声音十分刺耳,让人听得心惊肉跳。厚实的棺材木板虽然腐败破旧,但仍然顽固地粘连在一起,守护着体内的莫名尸身。
“嘎……”尖利的声音不断炸响,牵连着脆弱的牙神经。巴掌长的棺材钉硬生生被拔出来,在木板下闪动着狼牙一样的冰冷光芒。韩彬在棺材四周都撬了一圈,松开钉子,整个盖子已经可以打开。他用准备好的毛巾围住口鼻,防止里面尸气侵袭, 运足气力,一举将棺材盖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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