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遗嘱杀人事件——不到最后一个字没有真相》
第23节作者:
乌鸦又叫了 兰花想要改造黄虎跃,去上班,不管做那一行,你也不笨也有能力,好好干,总有机会,北京机会还是很多的,虽然房子贵得离谱,但两个人挣钱,如果两个人都是白领,好好工作等某一天房价降了,未来不是完全没有,两人可以先租房,攒钱,那看得到希望。能力强,在好公司当上高管,那还是有前途的,整天做音乐梦,那就太文艺青年,太与这个世界脱节了。
日期:2011-5-17 22:56:00
黄虎跃一意孤行,正常的朝九晚六,他不会有很多自己的时间,一个月2000多干起,还得受人管制,他干不了。他租了个平房,开始做盒饭,踩个三轮车到小写字楼底下卖快餐,见了城管就跑,剩下的时间继续专研摇滚乐,兰花觉得他这个事极不靠谱,太幼稚,卖盒饭
这是没文化的民工做的,你好歹也是大专毕业,你不务正业,这样可能有前途吗,她不希望她的男友是个卖盒饭的,这怎么带给姐妹同事们认识,她很气愤,越来越觉得这人不是自己的Mr Right,两人捏不到一块,渐渐淡了。
但兰花周围暂时也没出现能她彻底忘掉黄虎跃的人,她也总还记得这个人的好,这个离谱的家伙,这个死卖盒饭的,除了没钱,长相品格都还行,这也就是他们的现状,偶尔还能一起看看电影,逛逛街,但轻易不会再谈感情,兰花总在他面前说,我的那一位早些出现啊早些出现,黄虎跃也只能摆正自己的位置,然后,默默攒钱。
卖盒饭虽然寒酸不靠谱,但挣的不比一般写字楼里的业务员打工仔少。可是未来还是一片虚无。黄虎跃又还无法放下自己的披头士梦想,虽然中国的青年从来不能开着大巴车,四处去演唱,从来没有独立的音乐人,只有混乱的娱乐圈,也从来没有摇滚精神。但黄虎跃还是宁肯在现实里“绝望”下去,也放不下这唯一的梦。
他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给兰花发点什么,倒是兰花的短信先过来了,他们在一起,尚没这么多现实考虑的时候,两人经常会同一时间给对方发短信,这一次有些类似,黄虎跃的心里闪过一丝快乐。
兰花的短信是:你哥的事情,北京这边的报纸也有报道,网上也有新闻,你还好吧?
黄虎跃说:我还好,正想你呢。
兰花说:咳。
日期:2011-5-17 23:06:00
葛蒙学校食堂,因为已经不是饭点,人不多。
葛蒙对黄虎跃说:“云朵给我打电话了,说她家里今天接了很多骚扰电话,有的打通了就挂,还好她那小外甥爱接电话,电话就交给他了。”
黄虎跃说:“咳,什么事都总有解决办法。”
说起去黄龙腾公司,跟他同事了解到的情况,葛蒙也有些不解。
他说:“你哥是不是把钱寄给家里了,他不可能乱花钱。或者还在银行卡里。”
黄虎跃说:“钱还在银行卡里他都就真不是自杀了,他知道钱的重要,没钱的辛酸他体会得很多,他出事前5天还给我转账了8000多,如果其他卡里还有钱,如果确定了要走,他一定会把钱全部转给我。不过也可能给家里了,这个还不确定,我还在等我爸电话。如果钱还在卡里,那他一定是出了意外。”
葛蒙说:“嗯,等你家里人回话了再说,联系刘贺了吗?”
黄虎跃说:“联系了,他说在忙着结婚的事,可能明天才有时间,先是推脱不是很想见我。”
葛蒙说:“他要结婚了?他是跟她女友在一起很久了。”
黄虎跃说:“你了解他吗?”
葛蒙说:“一起吃过饭,就是你哥发年终奖的时候,大家一起吃饭,还有刘贺的女朋友。所以我知道你哥年终拿了不少奖金这事,具体我还问过,好像就是2、3万,这事没错。”
葛蒙回忆起那天,本来是记忆里无足轻重的一天,他和黄虎跃经常一起吃饭,两人可以无所不谈,有外人在,就不可能那么尽兴了,就像实验室里同学们的聚会一样,不停地灌酒啊,东扯西拉啊,说各人的琐事,私事啊,八卦之类,没什么意思。
刘贺几杯酒下肚,喝到最后就跟葛蒙聊上了,说自己小时候老是被同学欺负,从小的愿望就是去少林寺练武,被他爸臭骂,但是儿时的梦想总是难以放下的,你看我现在,肌肉都练出来了,我业余就爱健身,我媳妇也就看上我这八块腹肌的身材了。
他女友胡蝶说:“你少臭美。”
葛蒙说:“健身很不错的,欧美人喜欢健身,我倒是挺爱打太极拳的。”
刘贺说:“那咱们有时间切磋切磋,你是霍元甲我是西洋拳师,你把我打趴下,哈哈。”
黄龙腾说:“刘总,葛蒙可不是你对手,他那太极拳打得就跟第八套广播体操差不多。”
就这一次接触,葛蒙真没什么印象,刘贺在他心中,也就是个普通人,正常人。
因此葛蒙对黄虎跃说:“我对刘贺没什么了解,印象很淡,就是个平常老百姓路人甲那样的,真没什么可说。但说起来他还跟我谈过儿时梦想的,他说他小时候想去少林寺练武,我说我可没你这么有个性,我小时候还是想当个科学家,虽然不知道科学家是干嘛的,只知道国家缺这个。”
日期:2011-5-17 23:32:00
黄虎跃说:“我哥经常来你学校找你,你平时会去我哥住的地方吗?”
葛蒙说:“会去啊,当然会去,我们蹭课的学校离你哥住处不远,有时我们听完课就会一起步行到你哥住的地方坐一会儿。”
黄虎跃说:“那你应该经常碰得到刘贺啊。”
葛蒙说:“碰到的不多,一般都是星期六星期天,碰到两三次吧,就是打个招呼,我就去你哥房间了,坐着歇会儿,聊天,或者用你哥的电脑下下围棋。碰到刘贺女友的次数倒多一些,她爱在客厅看电视,刘贺可能平时工作比较忙吧。”
黄虎跃问:“你以前有没有留意我哥电脑的用户名?”
葛蒙说:“没有,怎么会留意到这个?那个用户名‘不忐忑而飞’,如果我们猜得出来是什么意思,也许就有新线索了。”
黄虎跃说:“但这明明是几个合在一起完全没意义的字。”
饭早已吃完,葛蒙像往常和黄龙腾在一起时那样,吃完饭,去食堂边的超市里,买两瓶喝的。通常他两人都会边走边聊,在校园里面溜达。
学校里的阳光依旧灿烂,刺眼,春光明媚,树木成荫,来来往往的葛蒙的学弟学妹们,一个个娇艳欲滴,生命气息浓郁,他们戴着耳塞踩着单车穿着活泼的衣衫,或者和自己的男朋友女朋友牵着手,他们有着美好的前程和无限的可能。葛蒙一走神就会怀疑那个衣服旧旧的人会出现在他面前,跟他说起康德的名言:天顶之天上繁星,心中之道德律令。
今天刘庆的师弟,也就是那个记者,已经给葛蒙打过两次电话,要找他喝咖啡,坐下来聊聊,希望能叫上黄龙腾的弟弟,都被葛蒙拒绝了。
他跟黄虎跃说起这事。
日期:2011-5-17 23:39:00
黄虎跃的注意力还放在他哥那些应该存在,但已不知去向的钱身上。葛蒙说起文稿和记者,他才掉过思维来,考虑这件事。
他说:“文稿的事可以谈,可以挑几篇给他们发,但有条件,他们的报道里一定要强调,我和我的家人还是不相信我哥是自杀的,我要把疑点讲给这个记者听,要他能写出来见报。”
葛蒙知道记者关注的肯定不会是黄虎跃他们家人的感受,因为这个案子在社会舆论上,在人们心中,已经看做是自杀了,仅凭黄家人感性的不认可不相信,没有任何力度可言,也没有太多的可写性,除非找到有说服力的怀疑点。
葛蒙同时也想不明白黄虎跃究竟在怎么想?他还是坚定地认为他哥哥不是自杀?这种坚定从哪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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