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的地方--一个旅澳女人的情路小说》
第33节作者:
叮当被茶泡 舞台周围早就挤满了人,我们根本插不进去,只好在酒吧附近找了张台子,往上一坐。Paul买了几瓶啤酒给我们,他自己则要了一杯Jim Beam(威士忌的一种)加可乐。我们目不转睛地盯着T台,这时台子下有个背对我们坐在第一排椅子上的客人站起来,走到台子边朝上面的一个金发舞女挥挥手,那金发女郎随即弯下上半身,胸前的脂白呼之欲出。我看见那客人往女郎窄边的大红T裤里塞了什么东西。站在我身边的Paul贴着我耳朵说,看着!只见那女郎一下子解掉红色的Bra,在手指上圈了圈甩在一边,顿时春光一片。哇!贺子怡叫了起来,她看看自己的胸前,又看看我的,一副很无奈的样子,我装作无所谓,我说,现在流行平的。Paul用手臂捅捅我,咳,看着看着!
日期:2009-01-31 09:40:45
谢谢pp_zxn的支持,偶继续。。。。
那女郎裸着上身在细细的钢管上做了几个高难度的动作,引得众人阵阵喝彩,那身体的平衡性和柔软度就我这样的外行人看来都赶得上体操运动员了。我和贺子怡说看来脱衣舞女不好做,身材棒脸蛋俏是必须的,谁会傻到花钱进来看大妈脱衣啊!不仅得会跳,还得会上窜下跳,还得上窜下跳得有技巧有情调,能够充分激发出台子下面这帮色狼最原始的冲动。看来传闻中一晚能赚一千澳币的这份职业技术含量要求还是很高滴!
正当我和贺子怡在对这份高薪职业做技术分析的时候,那金发女郎徐徐解开T裤两边的蝴蝶结,脱去,转身,面朝那个塞给她不知道多少票票的男人突然一个正劈腿。尖叫声顿时此起彼伏,我的头“嗡”地一声涨大,全身的血好像都炸向了心脏,沸腾不止。因为我们的位置和塞钱的男人正好在一条直线上,所以,简直是切切实实地一览无余!我有点晕菜,我是个女人啊,怎么跟个男人似的激动!难道我骨子里其实是个同性恋?或者,此倾向严重?我看看右边目瞪口呆的贺子怡和左边喝着Jim Beam神色自如的Paul,再看看站在贺子怡边上涎脸涎皮正跟着尖叫的瓦片头,对于自己刚才不自觉的反应忽然无措起来,我猛灌了半瓶冰啤酒。哎哎,慢点喝!Paul见状,又捅捅我。我却觉得身上犹如火在烧,停了一分钟,把剩下的啤酒一口气全咕嘟完了。
Paul说,你干嘛啊!我忍不住笑,趴在他耳朵边上说,我也要喝Jim Beam,还要不加可乐的!说罢,我夺过他手中的杯子把剩下的小半杯深褐色的液体一口喝干。
Paul拗不过我,又去买酒。这时我身边挤来几个男人,有个干瘦的像是马来那边来的小子一屁股坐在我边上,我朝他斜着眼,我说:“Sorry ,Somebody’s here!”
那瘦子见我对他说话,立马堆上令人作呕的笑,边打量着我和贺子怡边结巴地说:“Ohoh,I know I know,just several minutes。We make friends?”他的两个朋友,一个年轻鬼佬一个矮个亚裔也顺势站了过来,对我和贺子怡形成了一个包围圈。
我皱起眉头,啥破烂英语!你都“I know”了还不滚?瓦片头这会儿混到前边的人群里去了,Paul又还在买酒。正在我暗忖着怎么打发这帮子混混的时候,贺子怡咬着下唇悄悄对我说:“姐姐,那个男的把手放我腿上了……”
日期:2009-02-02 13:08:51
我一眼望去,那矮个亚裔的猪爪子正搭在贺子怡穿着牛仔裤的大腿上,我的火“蹭”地窜到头顶,伸手过去“啪”地一巴掌打掉那只猪爪,冲着那只猪毫不客气地说:“Don’t touch her!”
那矮种猪被我打得满脸愠怒,接着讥讪道:“Is she your girl?You are lesbian(女同性恋)?”
我强压怒火,歪着眼挑衅地瞧着这三个看上去还是学生的毛头小子,用混混般的口吻回敬他:“So what!”我故意张开手臂搂过了贺子怡。
正当局势敌强我弱靠我硬撑的时候,Paul推开了坐我边上的瘦子,在台子上放下托盘里的酒,昂起头,双眼扫着三个人,我第一次看见Paul的大眼睛里露出凶光。他冷冷地说:“What’s up you guys!”
那矮种猪见来了个也是个矮的,两女一男还是他们占优势,依然气焰嚣张:“We just say hello to the ladis,but unfortunately,I think we’re interrupting the two lovely ladies whom are enjoying each other!”他说完,他身旁的瘦猪和鬼猪都哄笑起来,惹得周围的人纷纷往这边看。
我一听,气得要死!在心里问候了他的猪祖宗不下N百次。Paul搂住我的肩膀,面不改色:“She’s my girlfriend!You know,sometimes the girls like joking!”
Joking你妈个头!Paul搭在我肩膀上的手使劲按了我一下。这时瓦片头终于在舞台近处意淫结束回归小中队了。他看到我们的脸色不对,一个箭步跨过来,像座山似地横在三个混混面前。可能刚才的意淫还意犹未尽,瓦片头脸上还留着点淫荡的神情,皮笑肉抖地拍着矮种猪的肩说:“Hi guys!How are you!”瓦片头脑后的小辫子随着手掌一下一下的拍打一翘一翘。
日期:2009-02-04 09:55:07
那矮种猪被拍得咧开了嘴,挤得满脸肥肉横生。这时那鬼子说话了:“Hi,We came from Perth and heard it’s famous here!Haw,I think it was a misunderstanding just now!”
瓦片头停下手,把脖子甩得“嘎达嘎达”响,狠着嗓门说:“So,you guys should piss off(滚蛋)!Now!”这个“Now”字拉得特别的拽。
干你X的!柏斯来的俗拉(台语,瘪三)想在墨尔本泡马子?欠揍吧!看着三只发情的种猪仓皇钻入人群的背影,瓦片头啐着骂骂咧咧。贺子怡紧紧靠着我,手拉着我的胳膊,看得出她很紧张,她说,我很怕刚才打起来。Paul不以为然地笑,打不起来的,他们自己都怕。然后看看我,眼里满是责怪,他说,下次碰到这样的事情你一定要记得先过来叫我!
Fuck!还有下次?我拿过一杯Jim Beam,仰头灌完,没加可乐的Jim Beam可真他妈难喝,刺剌剌地烧着嗓子眼。
哎哎!你疯掉啦!Paul伸手夺我的杯子,杯子里只剩下深褐色的残液。贺子怡和瓦片头在一旁犯愣,估计在猜这个女人今儿个怎么那么大火气。
如果说一开始我想喝点烈酒是因为这个俱乐部里火热侈靡的空气让我想要寻点堕落的刺激,而现在,我纯粹被那三头猪的下流无耻激恼了,充血的大脑在愤怒被定格的瞬间想起了田羽良!想起田羽良不止一次地告诉我,他和朋友在酒吧一坐,就有女人盯着他看,甚至还有主动搭讪问他要电话号码的!在Crown亚洲片区的香港酒会上,几个模特用暧昧的眼光扫视一身礼服的他,台湾区的那个女经理还用手语挑逗他!想起田羽良用越来越不满最后几近歇斯底里的语气斥责我:左小丁,我是个生理正常的男人!我需要女人!你就不能委屈一下你那点多愁善感收敛一下你那点神经兮兮的敏感,像个老婆样一点啊!
日期:2009-02-04 11:34:00
偶贴。。。。
啊、呸!我在心里狠狠地吐了一口血。虽然我很清楚田羽良为什么要在我提离婚的时候告诉我这些无聊的事情,我很理解他内心空荡荡的无助需要用让我知道其他女人对他的觊觎来激起我的醋意,从而能对他流连反顾。可是实在抱歉我有失帅哥所望了。即使你田羽良是一个摆到市场上再如何抢手的超级无敌钻石男,在我眼里,你还是个用两条腿走路和我一样每天吃饭喝水睡觉拉屎的人!无非不同的是,男人更多的是用下半身来思考问题,原始的性欲一旦冲锋在前了,又有几人能在胭脂红粉里刹住车!有钱!是啊,钱不仅能买笑,还能偿还男人心里对于一段感情无法再逗留其中片刻的一切愧疚和不忍,从而让缘分之说的落幕变得和金钱一样赤裸!我无比的凄惶,酒杯捏在手里被Paul抢走,旋即我又拿起台子上的另一杯……
Jim Beam在喉管里烧灼的热量顺着我自脖根而起的青筋窜行上脑,脑袋像戴了个钢盔般沉重起来。同时,瞳孔前起了雾,越过Paul无奈焦虑的面孔、贺子怡和瓦片头惊异的目光,我看见T型舞台在忽明忽暗的光线里仍然香艳四射。
我还是被Paul拉到了俱乐部的门口。我不知道我们在这个酒池肉林里究竟待了多久,大概凌晨了吧,因为俱乐部外面的空气格外清新,我一直与科学背道而驰地认为零点既是新旧日的分界点,也应该是空气换新的一刻,像全身大换血那样!门口只有几个男人在抽烟,肃静的大街和充足的氧气让我清醒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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