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讲讲古代的奇异方术-正史有载》
第14节作者:
天问21 在夷岛,鲨鱼神是邪神,修鲨鱼功的人,坐在海边的木屋,面对海洋练功,练时在面前插一根竹枝,双眼就望著竹枝,如是可以坐大半日。这根竹枝一直插著,练功的人即使偶然走开,竹枝也不拿走,但却亦无人敢将竹枝拔起,因为夷岛的人都知道顾忌。
王亭之居夷岛时,邻近小岛便传出一件故事,说有一个年青的夷人不信邪,当著巫师的面,将他的竹枝拔起,而且断为两段。那巫师摇摇头说:「可惜呀,你七日之後便要死亡。」说罢,起身便去。
那年青人回家,当夜就得病,害怕起来,便将情形告诉父母,父母连忙请岛上的巫师解救,那巫师问清那练功巫师的面貌,就不肯出手。病人去看医生,医生却诊断不出是甚么病,只给他镇定剂。
第三天,病人的父母把他送来火奴鲁鲁,找巫师首领救治,王亭之便因此知道这件事。
夷岛的巫师首领是一名女士,年纪已在六十以上,长著一头银发,双目熠熠有光,她跟王亭之曾有一面之缘。此事容後当述。
且说,那中了鲨鱼功诅咒的年青人,送到巫师首领面前,问知他曾将人修功用的竹枝折断,便也说无法可想,因为他等於已中了鲨鱼神的诅咒。只教他速速离开夷岛,走得愈远愈好,而且不妨马上就走。
後来据说那年青人飞去澳洲,但到期满七日,却因交通意外而死。
这件事到底如何解释,真的有点考起。王亭之只觉得这仍然是一宗「心力杀人」的事件。
说「心力」可以杀人,听起来好像很奇怪,但密宗的「诛法」,所修的便无非只是心力。王亭之自己没有修这种法,因为觉得无谓。但有一位师长却精通「诛法」,是故对此亦稍知底蕴。
用「心力」来伤害对方,必须自己要有很高的定力,能迅速将心念集中,然後借一位护法神做寄托,命令他做这做那,一如道家之命令雷部诸将、夷岛巫师之命令鲨鱼神。但这神只却其实依然是自己的心念,只不过借一个形象来令心力集中。
给心力影响的人,精神会受到影响。恰如一组弱电波会受强磁场的干扰。至於干扰的范围能达到多远,那就要看功力了。
日期:2010-6-21 23:19:00
唐代的费鸡师
关於唐代交趾的「鸡祝」,在《酉阳杂俎》中便记有类似的故事,不过故事的背景却在四川。段成式记道──
四川有一个费鸡师,目赤无黑睛。段成式见他的时候,他已七十余岁。
费鸡师为人解灾,必用一鸡,又取江石如鸡卵者,令病人手握。费鸡师於是便踏步作法,用气嘘叱,鸡即旋转不已而死,病人手上握著的石头,亦应声四破。
这种治病方法,大概跟後来的「祝由科」很有渊源,「鸡祝」的「祝」,其字义即等於「祝由科」的「祝」、都是念咒祈祷之意。凡施「祝」必存想一神,所以「祝由科」便亦修存想,以存祝福来去病根(由),是故便称之为「祝由」。
段成式又记道,他有一个旧仆,名叫永安,不相信费鸡师的法术。有一次,费鸡师对他说,你将有大灾难,因把一道符搓成一丸,逼他吞服。服後,命其脱去左足的鞋袜,说也奇怪,那道符竟然便在他的足心出现。
他又对段成式一个名叫沧海的奴仆说:你将会生病,於是叫他脱去上衣,背脊挨著门板,费鸡师却站在门外画符,一边画,一边喊道:「过、过!」墨符果然就透入沧海的背脊。
这类异术,便跟「祝由科」正相似,因为「祝由」便全靠借物施术。
日期:2010-6-21 23:22:00
巧遇夷岛女巫首领
其实世界上每个民族都有原始巫术,这些巫术并没有消失,它们或作转化,或被吸收,有些甚至原形保持,直至今时今日仍然活跃。
王亭之居住在夷岛那段日子,喜欢到海边一家酒店喝下午茶。那家酒店的英式下午茶八块番饼一份,只须再叫一杯茶,就可以够两个人点心,加起来的消费,两个人只十二块番饼就连小帐都付了,一百块钱港币不到,就可以享受海风与花光,消磨一个下午,真可谓价廉物美,是故王亭之便成为酒店咖啡座的常客。
就在这咖啡座上,有一次,王亭之便认识了夷岛的巫师首领。并由此知道,夷岛巫术至今还原形保持,不受美国文化输入的影响。
那天照样喝下午茶,一个建筑师作王亭之的司机兼茶伴。正喝间,忽见一大群女人,人人都穿著件夷岛女人的礼服「姆姆」,前呼後拥地拥著一个银发女人。
那银发女人穿著一件蓝色镶银边的「姆姆」,胸前吊著一个夷岛巫师学会的金章,满身珠光宝气,年纪六十余岁,圆圆口面,一团和气的样子。那身前身後的十多个女人在吱吱喳喳,她却一直微笑著,眼光忽地扫过王亭之这边。跟王亭之对望了一眼,王亭之跟她点点头,她也笑著跟王亭之点点头。
她身边的女人见到,不禁也瞧王亭之这边望,其中有人,认识王亭之的茶伴建筑师。
那群女人拥著那银发女人,扰攘一番,终於坐下,过几分钟,认识那建筑师的女人却走过来打招呼,闲谈几句,便对那建筑师说:「麻姆想请你的朋友过去坐一坐。」
那建筑师闻言,忽地笑容尽歛,望著王亭之。王亭之便对那女人说:「等一会,我就过去。」那女人很礼貌地点点头,迳自归座。
那建筑师问王亭之:「你晓不晓得她们的麻姆是谁?」王亭之摇摇头。
「这一群人都是女巫,麻姆就是她们的领袖。夷岛的人都怕惹她们。」那建筑师皱起眉头说:「请你过去,不知是甚么意思。亭老最好不要饮她们斟的茶,也不要吃饼。」
王亭之闻言,笑一笑,把烟在烟缸上弄熄,便离座去了。
一见王亨之,银发女人便站起身来。她一站,全桌十几个女人便都纷纷起立。那银发女人伸出手来,王亭之握一握,觉得很厚很软,於是随口喊她一声「麻 姆」,满桌女人听见都笑了,那银发女人让座,原来在她对面,早已替王亭之留下一个空位。
那银发女人对王亭之:「你可以喊我的名字。」接著将她的名字告诉了王亭之,就假设它是伊莉莎白吧。因为王亭之身旁的女巫,很严肃地对王亭之说:「麻姆的名字不是随便给人家喊的,你的面子很大。」
当下纷纷坐下,王亭之便对那银发伊莉莎白请教:「幸会幸会,不知有何赐教?」
伊莉莎白却问道:「你已经知道我是巫师了?
王亭之点点头答道:「而且是她们的领袖。」伊莉莎白也点点头。
她燃起一根香烟,王亭之见到,如释重负,立时也掏出烟来。於是座上的气氛便立时融和起来。旁边的女巫跟王亭之斟茶,又问要柠檬还是要奶,王亭之想起那建筑师的话,不禁回过头去望望他,只见他扳起面孔,正瞧著这边望。
伊莉莎白举起她的茶杯,让一让,便开门见山问王亭之道;「你是佛教徒?」
王亭之点头说:「是,学西藏佛教。」
她问:「就是念咒那一派。」
王亭之却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佛教徒呢?」她笑一笑,喝一口茶。
旁边却有女巫代答:「麻姆一进来,就晓得你是佛教徒了。」
另一个女巫说道:「麻姆说你有紫蓝色的光。」说著,她旁边的女巫却用手肘撞她一撞,然後几个人就望著王亭之笑了。
王亭之这时却想起齐桓。有一次,齐桓趁高兴去给红教法王敦珠甯波车灌顶,灌顶後第二日,他便去马来西了,一回来,他便对王亭之说:「好厉害,好厉害!」
王亭之问齐桓老大,到底发生了甚么事。齐桓说:「在马来西亚见到泰国僧皇,僧皇说,你灌过四次密宗顶。我说,只灌过一次。僧皇便说,那一定是敦珠法王替你灌的了,他灌一次顶,等於四次。」
王亭之问:「他怎知你灌过顶?」
齐桓道:「我也这样问过僧皇,僧皇说,你的头上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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