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李书记态度坚决“县公丨安丨局放出话来查,肯定有一定的把握,一点都查不到,岂肯放过?再说,听你的口气,你队上知道武生爸偷偷种罂粟的人还不少,这种事不象谁家丢头猪,丢只羊,民不报官不究,这是多大的事!县公丨安丨局的人都是傻子?不查个水落石出,人家的脸往那儿搁?”
“是这,”李书记搓着额头“你回去不要声张,明天一早,悄悄把大部分销毁,留一点让他们来查。千万要注意销毁工作要做得极其保密,不然咱俩就是销赃罪。”郑丰年惊恐万状,似乎已经成了销赃犯。
郑丰年回去,连夜敲开洪大贵窑门。别看俩人平时多有不和,可在重大问题上郑丰年还总是找洪大贵商量,毕竟沾亲带故,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会这么严重?”洪大贵半信半疑。
第二天上工的人一走,郑丰年和洪大贵来到武生爸窑洞,如此这般一说,哪料武生爸一口回绝“销毁?那不行!”洪大贵急了“你是咋还想坐牢?”武生爸不听则罢一听更气了“丰年,你是想再演一出?”郑丰年一摆手“都啥时候了,说那干话!”
“你知道这点东西值多钱?”武生爸一脸神秘。
“现在不是钱的问题!”郑丰年也急了“弄不好你得坐牢,还得害一大帮子人!”郑丰年问洪大贵“要不,藏起来?”
“我看行。”洪大贵立即同意。“可藏哪儿呢?”郑丰年自己问自己。
“得找一个信得过,口又严而公丨安丨机关又不会怀疑的人家。”洪大贵出注意。
“那就丰年和三叔家。”武生爸提出自己的意见。
“对!”洪大贵附和“地主分子和书记家藏丨毒丨品,谁会想到?我看行。”
日期:2008-10-14 17:09:48
29.
起羊圈是石门村农活中唯一不按天计算工分的,起一个圈四十分工,一男两女,一天干完,男二十分工,女十分工,两天三天干完还是这些工分。起圈中最难的是推独轮车,推时身体重心下沉,两腿微曲走大八字步,同时左右较大幅度的扭屁股,屁股扭得好,车子就走得稳,反之就有翻车的可能。
今天武生被分配起羊圈,两女为水娥和“老九”媳妇。羊圈在窑洞里黑乎乎的。武生挖土,水娥和“老九”媳妇一边将大快土敲碎,一边往外铲。“老九”媳妇还是穿着那件碎花上衣,袖子挽得老高,露出强壮有力的胳膊,丰满的胸脯几乎将衣服撑破,下身穿一件浆洗干净的黑裤子,肥硕的屁股紧绷在裤子里。
武生不由得想起那天在水磨的一幕,心里一阵燥热,加之抡撅头挖地已感觉有点微微出汗,便将上衣脱掉随手扔在地上。“老九”媳妇一弯腰捡起衣服“哎哟,武生兄弟这是咋了,天不热咋就出这么多汗?”说着将衣服放在窗台上“别心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武生一听就知道一语双关。
水娥也有点热,将外套脱下,“老九”媳妇跟水娥开玩笑“水娥妹子也心燥呀,俺兄弟昨晚没给你泄火?”水娥刚结婚时间不长,有点不好意思“嫂子,你……”“嫂子跟你开玩笑。”“老九”媳妇故意冲着武生说“我是不能脱,我要脱了,就成了光身子了,那还不便宜了俺武生兄弟,是不是,武生兄弟?”武生一声不吭,低头使劲挖地。
“水娥,水娥!”水娥婆婆在窑外叫水娥。水娥出去不长时间进来“嫂子,俺妈叫我去一趟公社,我先走了。”
窑洞里只剩下武生和“老九”媳妇,气氛一下子紧张了。武生心跳加速,喉咙干地冒火,偷窥一眼,“老九”媳妇正直勾勾地看着他,两只手在慢慢解上衣扣子,露出两只丰满的丨乳丨房。突然“老九”媳妇转身关上窑门,甩掉上衣,露出白哗哗的身子。刹时一股热血冲上脑门,武生一下子冲上去,抱住“老九”媳妇,“老九”媳妇顺势倒在松软的地上,武生一把扯下“老九”媳妇的裤子,“老九”媳妇紧紧抱着武生,呻吟声越来越大,武生热血沸腾,大口喘着气……
武生做梦也没想到他的“人之初”就这样在羊圈走过。
下工后,“老九”媳妇刚进家门,山里来人,让“老九”进山帮几天忙,箍窑洞,准备给她哥结婚用。“老九”媳妇哥已二十五六,好不容易在山里说了一门亲,准备过了年办事。娘家提出,非要住新窑洞,家里没办法,东借西凑弄了点钱,这两天准备动工。“老九”对媳妇和娘家人从来都是百依百顺。马寡妇却不是省油的灯“去几天?”“最多三天。”“饭要给管好,中午吃干面,不要亏了娃身子。”
第二天中午,“老九”媳妇在场院碰见武生,远远地打招呼“武生兄弟,武生兄弟,你爸在家不?我找他抓几副药。”说着已走到武生跟,悄悄告诉武生“今晚后半夜来。”
武生好不容易熬到后半夜,欲火难耐,沿着后坡急急匆匆向马寡妇家走去。今晚的月亮被淡淡的云层遮着,若明若暗,山区的夜晚一片静谧。
眼看到马寡妇家了,武生不由放慢速度。突然,一个人影从马寡妇窑洞里悄悄溜出,武生一惊,闪身躲到崖旁。只见黑影走出十几步,转身环顾四周,又悄悄往回走。借着月光,武生看清此人正是洪大贵,只见洪大贵三步并做两步,一推门进了“老九”媳妇的窑洞。武生大吃一惊,刚从婆婆的炕上下来,又上了媳妇的床?
武生一时没了主意,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走吧,“老九”媳妇在等自己。再说在羊圈的事一直令武生兴奋不已,前半夜眼睁睁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一闭眼,满脑子全是“老九”媳妇的影子;不走吧,眼见洪大贵进去了,要等到什么时候,洪大贵一夜不出来,难道还要等到天亮。
武生思量再三,最后决定还是等等再看。刚才的事情使武生想起了村里人对洪大贵的“传闻”。有人说,别看洪大贵瘦“金枪不倒宝刀不老”,上罢婆婆炕又上媳妇床,他当时听了半信半疑,今天算是开了眼。有人说洪大贵年轻时把“疯子”折腾的夜夜睡不成觉,后来“疯子”一听说睡觉吓地打哆嗦。武生脑子乱成了一锅粥。
“老九”媳妇的门终于开了,洪大贵鬼鬼祟祟溜出,沿着崖头,急匆匆向坡上走去。武生看着洪大贵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一闪身进了“老九”媳妇窑洞。
“路上碰见人了?”武生一进门“老九”媳妇迫不急待地问。
武生点点头。
“嫂子给你留着门,哪想那个老鬼……”“老九”媳妇说着拉过武生“来,来,先上来。”把武生让到炕上。
“他是刚从……”
“嫂子知道。”“老九”媳妇打断武生的话“我在窑里等你,左等不来,右等不来,爬到门缝一看,正看到洪大贵进俺婆婆的窑洞,这个老嫖客劲还大得很”。
“老九”媳妇边说边将衣服脱个精光,白哗哗的身上一丝不挂“武生,来,让嫂子好好伺候伺候你。”说着“噗”一口将灯吹灭。
武生钻进被窝,一把搂住“老九”媳妇肉乎乎的身子……
武生身上微微出汗,一抬身坐起来平靠在墙上,“老九”媳妇赤条条地跳下床,从窑洞的墙洞里拿出一包烟,递给武生。
“老九”媳妇给武生讲起了她和洪大贵的“第一次”:
去年,我爸想养两头猪,攒些钱给我哥娶媳妇,托我找洪大贵,看咱队上的猪仔卖不卖。我去找洪大贵,洪大贵一见我就不正经“哟,妹子,越来越福态了,‘老九’兄弟夜夜给你加油吧?”
当我说明来意后,洪大贵一口回绝“队上的猪仔是集体的,咋能卖给个人呢?”说着上来就摸我的胸“妹子的这,哥是天天想,啥时候……是这,哥这次犯个错,叫你爸来,给弄上两只。”我一听千谢万谢,不料洪大贵上来一下子把我掀翻在炕上,伸手解我的裤带,我没办法,只好任由他,偏偏这时“疯子”进屋了,洪大贵只好做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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