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跟孔秋香进房，门口，还有一个小太监模样的小男人帮我提了鞋。进去后，孔秋香两手就上了我的衣扣，我后退了一下，说，秋香，这是干嘛？她浪笑了一下，已经解开了我的一颗扣子，“这是上班时间，肯定工作嘛。”瞬间，她麻利地把我的上衣和裤子都脱了。剩下的那条内裤，我倔强地扮开了她的手。她格格地笑个不停，“还怕羞啊你，”然后开始给自己脱，脱的像她妈刚把她生下来。我的头脑被那片肉光冲得有点眩晕。这是学生时代的梦中情人，那时候，长发飘飘，那时候，笑靥如花，那时候，顾盼生辉，那时候，婀娜多姿。当年明月在，曾照彩云归，十年光景，而今这些美仑美奂的东西何在？虽然，孔秋香的每一根毛发都呈现在我的眼前，但我用十年以前的眼光去看她。发现，她已经不是她了。

　　她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说，你看够了没？来，摸一摸，“我见你上学的时候老望着我这里发呆。”她拿着我的手按在那个位置，那个位置很对称，经常在操场上一闪一闪，一直在我心中闪了高中的那三年。那个位置真好，她好像还依然保留着孔秋香学生时代的特色：尖挺，不塌方不下沉。而我人生的理想虽然摸不到，却早已塌方了。我又想了严师傅的话，“好奶子能够经得起千捶百揉。”孔秋香说，“来！老同学，放开一点，我们要不要先去洗个澡？还是？”我木讷地说，“澡，就不要洗了，我，”她说好，然后把我拉到那张宽大的床上。

　　走的时候，我要拿小费给她。她说，“这次，就不要了，上次我还欠你的钱。”我硬要给她，说，那是两回事。她说，“哪里是两回事？欠了你的就该还你。”我把钱收好，走过去抱了一下她，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秋香，保重。”

日期：2009-08-20　09:11:26

　　（36）
　　把雄发的合同交给肖春花象征性的审核了一下，又移交给了常胜利。一个下午就批了下来，我心里面高兴的像中了彩。形势一片大好啊。撒尿的时候蹲在厕所里给雄发的黄老板发了个信息，说合同公司已经批了，让他尽快过来签字。他马上回我说明天。次日，艳阳高照，风和日丽，太阳不冷不热的，照的人舒服透了。雄发的黄老板开着一辆国产奔驰过来签合同，还带了个秘书，黄老板给我介绍，说我新来的秘书，叫她小杨就可以了。那小杨像个日本女人，弯着腰给我问好，那条沟壑豁然开朗。


日期：2009-08-20　09:19:52

　　（36）
　　在红日公司的小会议室里，我，常胜利，林富有，肖春花，黄老板还有杨秘书，分坐在两边。我首先做了一个开场白：我们红日公司是守信合法的外资企业，这次的钢构厂房，在单价、信誉、实力、各方面做了评估后，选择了雄发公司做为我们的合作对像，我们会按合同的约定来履行我们的职责，同时，我们也希望雄发在工期、质量方面能够满足我们的要求。雄发的黄老板把一包软中华的放在桌子上，抽了一根递给常胜利和林富有，自己嘴上又叼了一根，点燃说，“这个嘛，你们放心就是了。”他把脸转向林富有和常胜利说，“我给赵先生讲过，体育馆和机场这些项目我雄发做不了，没这个实力，但是建厂房造加油站这是我雄发的强项，比工期、比价格、比品质，我雄发都是广东省第一家。”


日期：2009-08-20　09:27:05

　　（36）
　　会议桌上，那个小杨还坐到常胜利和林富有的中间，用笔记本电脑给他们放幻灯片，边放边解说，这是我们雄发哪一年做的什么工程项目，获得了什么好评，还有哪个黄老板在江门一个什么区做政协委员开会的场面，还有一个什么副区长去雄发视察的场面……

日期：2009-08-20　14:29:17

　　（36）
　　这次雄发的的准备工作相当令人满意，包括设计图，施工图都出来了，每一根钢梁，每一根角铁都标示的非常清楚。林富有看着杨秘书的胸脯说，“我们对你们前期的工作相当满意，嗯，是比较满意的。”然后，我试探性地看了一眼林富有说，那副总，常总，您们看这合同是今天签还是再缓一下？那杨秘书见机行事，听我这样讲，马上就把合同拿了出来，亲昵地挨在林富有身边，甜甜地喊了一声：林副总——，尾音托的长长的，回味悠长，好像刚从床上醒来。林富有给杨秘书点了个头，呵呵了一下，把合同递给常胜利，常胜利又把合同给到肖春花，说，“你看看，没问题那就签吧。”肖春花看了一下合同，又看了一下我，说，“可以，常总。”

　　签完合同的那天晚上，在我小店里给肖春花打了个电话，问她晚上有没空，我们好久没有亲热了。她在电话里哦了一声，说最近比较忙，有空了我给你电话，我们几个同学好好聚聚。我正在莫名其妙着，电话里隐约夹杂着常胜利的声音，“快点进来啊你，”我看了看时间，晚上8点10分，心想，也不知道常胜利叫她进去做什么，还这么早，不会都要做爱了吧？又怀念起她那丰腴的胸脯和腰身，心里一阵失落。想起今天这么重大的突破，一定得找个女人好好庆祝一下，给唐梅打了电话，没人接。不会吧？上次从龙门图书馆回来以后，她对我相当冷淡，人少的时候爱理不理，人多的时候一口一个赵师傅，叫的我心里冒火。这不是对我敬而远之吗？过了几分钟，有打了电话过去，响了好几秒，她才接，我说，忙啥？小唐。她说，没忙啥，刚才在洗澡。我说今晚月光不错，要不要出来走走，我请你吃肯德基。她说，还是算了吧，我还想再苗条几年，晚上不想吃那么油腻的东西。我哦了一声，不知道该怎么对下文。她沉默了一下，说没什么事的话，先就这样吧。我说好，就等她挂了机。我心想，这女孩子还是有一点难对付哦。

　　在我的催促下，签完合同的第三天就把预付金36万打到雄发的账上。我立马去厕所里关好门通知黄老板，他说，马上安排会计会查账，如果到位的话，他也会把15%的回扣预付给我。还问我这周有没有空，让司机到龙门高速路口来接我，“没事就过来泡泡温泉嘛”，我又怀念起了那天的水下生活，说，先把工程赶好，到时，我过来请你泡。他在电话里一阵大笑。

　　晚上肖春花打电话给我，让我去她妈那里等她。我说好。老太太住在镇中心的一个小区里，是临时租来的，二房一厅。肖春花偶尔也会陪她妈妈在那里小住几天。我也偶尔去那里小住。我去的时候，老太太把屋子里收拾的干干净净的，还熬了一锅鸡汤。一进门，香味四溢。我把带来的一箱牛奶放下，说，伯母，好香哦。老太太白净的脸上泛起笑容，说下午去市场买的土鸡，炖了几个钟头了。又说，小赵，以后来不要拿什么东西，不缺什么哩。我说好。饭桌上，老太太一个劲的给我夹菜，让我多吃，说知道你们在外面吃不好。肖春花夹了一只鸡腿放在我碗里，对我说，多吃点，看我妈对你多好。我说，你对我更好。